若是时光能够逆流回溯,那么所有人就知道在荥一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荥一出发之前,他去过摩魁的自悟室。
“祭献我的血肉、元神?!”荥一有所顾虑的重复道,摩魁双眼一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莫非你不想给你哥哥报仇了”,“哥哥”荥一似乎想到了什么,双拳紧握,喃喃道。
两人一时无语,不算大的自悟室内,充斥着一种肃杀,半饷,荥一双眼中噙着点点泪花望着摩魁,目光灼灼,若炼狱之火,能将万物都烧焦,而摩魁丝毫不为所动。
向着荥一正正走了两步,嘴角挂着一丝狞笑,空洞的大眼中充满着血丝,在荥一的耳边开口道:“你放心,旱魃那斯会留你的一缕执念,看着他将火灵子挫骨扬灰地”。
荥一闻言,兴奋地哆嗦了一下,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意,将摩魁给他的地图和一瓶如血似油的东西收进了须弥袋中。
等荥一走后,摩魁忽然将一只黑色蚂蚁托在右手上,对着那蚂蚁讲道:“一切都妥了,只可惜不是我带队前往”。
若是荥一此刻在此,绝对会以为摩魁失心疯了,怎会对虫蚁说话,甚至还要考虑一番适才摩魁讲的是不是真地,不过,错的往往是那些被‘不可能’三字限制住的众人。
黑色蚂蚁动了动油亮的头颅,两颗巨大的斗齿一张一合,居然口吐人言起来“这样也好,你还可以继续当内应,等我族真正降临此界,来个里应外合,岂不更好”。
“那倒是,反正已经忍了千年,也不差这一二百年了”,摩魁眉头一皱,又即刻松开,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付那冷剑,不可大意啊,元婴中期的剑修,斗法可是不弱”。
“哈哈”,蚂蚁仰头笑了两声,声音异常嘶哑的又说道,“你太小看旱魃了,即使他的修为跌到了尸王期,但那一身魔体可是货真价实的尸皇阶段啊!化神期对元婴期。。。。。”
若是戒铭在,定会听出这是“老熟人”的笑声啊,那个少了一半脸的神秘游青,也不知他这时身处何方。
摩魁点点头没说什么了,蚂蚁却问道:“为何那小子没去,本想趁着旱魃破印,顺便灭了那小子”。
“不得不承认,他气运极佳,想不到这节骨眼他能被摩柯拉去补灵根”,摩魁一脸嫌弃,看不起的模样,“不过,早晚有一天他的运气会被用完地,到那时”,一阵煞气四溢。
一人一虫又谈论了片刻,那蚂蚁方才像上次从下半身开始徐徐消逝,仿佛它是一粒粒黑砂组成地,被风吹散在空气中,就在最后的这一会儿,黑色蚂蚁说了句“其它宗门的消息也都差不多了解了,此行定要五行界好看”。
言尽身散,自悟室内又只剩下刚正不阿的摩魁了。
“管兄,小弟还想再换一瓶冼筑丹,不知能。。。”,而戒铭自是不知道这一切,一个筑基期的小沙弥,怎可能了解这等惊天阴谋,现在的他正和那位滕丹楼的正式弟子讨价还价。
两人趁着师尊都不在,也私下里偷偷摸摸的交换着什么,分毫不觉整个修真界已是风起云涌,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