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铭抱拳还礼,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怎惧他乎?”
掌柜一听戒铭如此说,只是摇头走开,戒铭旁边桌的人想来套近乎,被戒铭一句“江湖儿女只能如此没有血性”堵了回去。
三个时辰过去了,太阳已快沉下去。这时只听得客楼外面有齐整的脚步声和马的嘶鸣声,戒铭拿起铁梨木鞘包着的白虎刃,走了出去,风吹眯了戒铭的眼,他淡淡看着四周的棕甲军士。
一个骑马之人说话了:“你得最了郝老爷,就是与我家偏将军过不去,你束手就擒吧”,这这时戒铭看着骑在马上一脸得意的圆球,什么也没说。刹那间,只见戒铭已将半露的刀又收回了刀鞘,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圆球惊恐的叫了一声。
众人看见圆球被斩成两半了,上半身落下马来,还扑腾了几下,弄得刚扫完雪的街道血乎邋遢,军士,客人,围观的人,全都愣住了,只是照面,就将其腰斩了,骇人的是没有看到他拔刀。
戒铭对骑马的军士说:“江湖的事,你们就别管了,请回吧”寒风飕飕的吹过,众人虽穿着棉衣,但从心而外的透着一股凉气。
骑马的人大声道:“撤退,将公子的尸体带上。”军队像潮水一样退去了,戒铭没管那些看客,回到客楼休息了。
郝府内,郝鹏程泣不成声到:“老夫老年得子,只此一儿,现在却被人腰斩”说道腰斩两字时,郝鹏程双目血红,突然他大吼起来:“发榜,凡是能将杀我儿之人带到我的面前,无论死活,赏黄金万两,宅屋两座”,这时一穿甲军士走了进来。
军士随便一坐,开口道:“你儿子的今天都是你惯的,我早给你说过可能有这一天,哼”,“你来干什么,要不是你无能的手下,我儿又怎么会死”郝鹏程涨红脸青筋暴起的咆哮到。
“大人让我告诉你,计划推迟,十五年之后再做打算,现在好好蛰伏起来”“明白了”“你也不必太难过,儿子可以再生吗。反正你的妻妾成群”“哼,你当是阿猫阿狗啊”“你好自为之,别耽误了大人的事,奥,对了,你也可以找找杜鹃商行。”
屋里亮着烛光,戒铭坐在烤火盆旁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张黑色的长条物,原来是一张黑色符,戒铭想起那天黑袍人手伸进怀中,应该是拿这符,戒铭分析道,黑袍的确没有像大嘴那样法力波动,看来这也是一张用精血激发的符。
戒铭又看向一个小布袋,从得到此物开始,他这两个月怎么使劲都打不开这黑色布袋,而且还尝试了不少别的方法,可无论火烧还是斧劈,这小小的布袋就是不破不松,戒铭只得收了起来。叹了口气,吹灭蜡烛,便钻进被窝。冷夜只有柴火的噼啪声。
第二日,在大家以为戒铭要走了的时候,戒铭将一张百两银票放在了掌柜的手中,说道:“我还再住一个月,只吃素食,只喝暖胃的好茶,还有照顾好我的马,这些钱应该够了吧?”
掌柜颤颤巍巍了半天,说道:“壮士放心,这些绰绰有余了。不过壮士小心,郝家已经发榜,万两黄金买你一命。”戒铭笑了一下,说道:“多谢掌柜”,掌柜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
其实戒铭今天一下楼就感觉到了众多不善的眼神,不过他不在意,这俗世只有炼心的仙人可以将他至于死地了,不过修真者又不是萝卜白菜,哪有那么容易遇见,就算遇见不还有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