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还有人找你?”“前辈说笑了,前辈上座。只是前辈一去就到了年前,而且在下听说尉迟府擒住了一个能将房屋打碎的世外高手,所以有些担忧”“恩,我让尉迟震阳这么做的,原因你就不必知道了”“在下明白”。
“皇帝又有什么新动静”“没别的,只是让我加快向西南渗透”“恩,我已经和尉迟震阳说好了,他从你这儿抽人当军,你向南做大”“这和皇帝的意思”“你听谁的”。
“当然是前辈,皇帝可没给我如此生活”“恩,记住就好,你就在尉迟和皇族之间牟利就行啦”“诺”,“我答应你爷爷的只是保你荣华富贵,明白吗,不要去向哪一边卖命”。
“在下谨遵教诲”“药材收集的怎么样”“都只是有了些消息”“六年为期,上心些”“诺”“你的安全也太危险了”“前辈如此高人才可如入无人之境,在下抓了几波刺杀我的杜鹃刺客,且寻觅到了北方一座挺有分量的分坛”“哦,办的不错”“谢前辈夸奖,多亏了前辈赐下的三甲子内力”“恩,找间屋,我累了”。
“在下还有事相求”“哦,我答应了可以有两件力所能及的事”“敢问前辈是否是超级势力中人”“你从何得知”“老太爷在世前,偶尔提到”“他还说了什么”“没有了”“那就好,我们不喜凡尘之人知道太多”“在下知道,前辈能否答应一件事”。
“说说看”“在下确实算名噪一时,完成了当年与爷爷的约定,成为了一呼百应的大人物,可在下每当午夜梦回时都在害怕,怕有一天我陆家被灭了族”。“恩,红尘就是如此,你在俗世必受羁绊,那些位高权重之人却不如布衣过的舒服,绫罗绸缎在身却穿之痱痒,山珍海味在腹却食之无味,他们有了别人几辈子都没有的,所以他们怕一下什么都没了,甚至是自己的命”。
“你对我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况且我和你爷爷还有协议,不会坐看你族全灭的,你拿着这枚令牌,在有灭种之危时,高景寺可保你族十人性命。”“多谢前辈,今日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戒铭看着在退下的陆远辰,低声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好好想想,别浪费了”陆元辰一抱拳一点头,后恭敬的除了去。
年三十晚,戒铭穿着蓝色锦棉,带着一顶貂绒高圆帽,站在一棵迎寒独自开的梅树下,看着玉盘的月亮洒在地面圣洁的光辉,他想起了高景寺的师傅,住持和其他人。
戒铭他们的过年不过是香客最多的时候,此时他看这陆府张灯结彩,人们有说有笑,屋里的热气有时跑到了外面,散了。
就在戒铭发愣时,陆远辰一脸酒相的说道:“在下知道前辈不喜人多,移去书房可好,在下准备了些许素食。”
在书房内,戒铭看着十几盘不同花样的素食,对陆远辰说:“远辰,你费心了”,陆远辰稍微清醒了一些,说道:“这是晚辈应该的,没有前辈就没有今日在下的风光。”
“我准备明日北行,去京畿查杜鹃”“前辈何须这么着急”“我要收集奇药你是知道的,一些药材只有北方才有,况且我去北方一闹,杜鹃就无暇顾及你了,你就可全心寻找药材了。”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陆府的大门一开,一匹快马驮着一背刀蓝袍中年飞奔而去,在清冷的街道上只听“塔塔”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