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愣,他看戒铭一副世家公子的样,以为是儿子交的好友,可从来没人这样跟他说话,反应过来,便暗运内力,双眼微眯,但从内可见慑人的精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扑面而来,尉迟麒麟突然喊道:“父亲,万万不可”。
只见其在中年人的耳旁悄悄的说了什么,中年人脸色大变,惊恐的说道:“这是真的”,“千真万确”麒麟点点头,一脸严肃,中年人立马态度大变,躬身抱拳说道:“晚辈不知是前辈大驾光临,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戒铭看着低头的中年人,冷冷的说了声:“叫尉迟震阳来见我。”
中年人抬起头,有些沧桑的脸挤出尊敬的神情,立马说道:“家父正在练功,前辈稍事休息,晚辈立刻通报。”说完转向麒麟,整了整衣服,然后指挥到:“麒儿,你带前辈去休息,务必要满足前辈所有要求”,麒麟沉声道:“诺”。
中年人超阁楼的一边走去,戒铭被带着往相反方向走去,戒铭看到中年人快消失在转弯处,突然停了下来,瞪着尉迟,厉声道:“你父整衣服是什么意思。”尉迟麒麟佯装镇定说:“前辈指的什么”,“你父亲的衣冠很好没必要整了”。
见尉迟麒麟还是装傻,戒铭便一掌将其劈昏了过去。随即全力使出轻功往中年人消失的方向赶了过去。
戒铭在屋顶“飞”来“飞”去,紧紧跟着中年人,中年人也在运轻功,绕了半天,穿了七八道门,终于到了一座大殿,门口的匾上镌着有些发灰的鎏金大字“宗祠”。
戒铭小心翼翼的落在了那屋的顶上,屋里可是有个像老陆的百岁人精,虽然戒铭自信自己的绝世修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不想在阴沟里翻船,于是他全身仿佛白玉一般,慢慢将一块内力包裹的瓦片放到了一边,将内力运至耳朵。
只听得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麒儿回来了?”“是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都稳妥了,十年之后,东北蓟家,西北陇家都做好准备了”“又多了分把握,”“父,只是十年不太了些”“哼,那些人盼著我去死啊,可我自有保命招,需心什麽”。
“这天下的皇帝是该易主了”“你刚才神色慌张,是怎么回事”“奥,父亲,有一位前辈要见你”“什么模样”“应该是易容的前辈,青年模样”“那几个老不死没有有这爱好,你是不是弄错了”“麒儿说一刀杀死王猛,没见刀出鞘”。
“哦,那是要见见了,你先去拖他一时,我准备准备。”
正当此时,只听瓦碎声,从天而降一灰袍,头发到脖颈的青年,正是戒铭,和那长了几月的自己的头发。戒铭大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们。”落地后,朝着中年人就是一掌,中年人急忙运功抵挡,就被那绵长的内力推到了门外。
戒铭打量着白发白须白袍的老人,前额微凸,脸上只有几道纹,眼眶凹陷,眼睛浑浊但炯炯有神。不知练了什么功,竟是鹤发童颜,这让戒铭着实感叹了一下。
戒铭打量老者的同时,老者也盯着戒出神,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戒铭走向前去,在长生位前,点了三炷香,拜了三拜,说道:“阿弥陀佛,死者已矣。”
突然老者一个飞退向戒铭踢来,戒铭抬起左臂一挡,两人脚踩的大地竟裂了,老者退了五步,戒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