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满脸的震惊,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那一腿的劲道足可开山裂石,但此人随意接下,而且还有余力暗使招数反攻,这连自己都无法办到。老者脸色一沉,向外跑了出去。
戒铭愣一下,这种情况还是他第一次碰到,于是也追了出去。
只见老者进了不远的一间屋子,戒铭也冲了过去,就在进门的同时抽出了白虎刃,戒铭提刀走了几步,没有看见老者的影子,只是闻到了像是麝香的淡淡清味,正当戒铭困惑时。
只听几声哈哈的笑声,戒铭脚下的地居然裂开了,戒铭猛得往下坠,正想运功上纵,突然内力不听使唤,掉了下去,快到底时,看见居然是一些淬了毒的尖刀,头顶上又传来一阵铁链声。
戒铭大喝一声,使出梯云纵,在空中蹬了几脚,在离出口还有五丈时,戒铭看见一个铁牢落了下来,原来刚才的声响是因为放这铁牢,只听老者在出口阴狠的说:“万年沉铁,内力不到六百年是震不破的,就算你在娘胎里练也不过三四百年,哈哈”。
戒铭在空中握着刀,淡淡的说道:“哼,打不过使诈了吗”铁牢已经要落在戒铭身上了,老者摸着长髯,满脸欣喜的说:“我只求结果,是帝王之术,算了,你已是将死之人就不和你废话了。”
老者刚要转身,只听地下传来戒铭额声音:“乐极生悲啊”接着一声“咔嚓”,老者只觉不对,立马又朝屋外跑去,刚才其站的位置一道宽一掌长两丈的裂纹,戒铭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闻着幽幽的香气,眉头微皱,暗想:自己是吃了避毒丹的,怎么还是会中招,果然世家的底蕴还是不可小觑。戒铭使出八蟾赶步,横手提刀,刀刃向前冲了出去,啪啪几步来到了外面。
此时老者早已不见踪影,戒铭挥刀斩向周围的屋子,戒铭的内力早已逼近八百年,又使得是刀歌,每一式都很富有攻击力,一炷香的时间不到,戒铭数十丈之内全是倒塌的房屋。
就在戒铭思量尉迟震阳这老东西真能沉得住气时。一排排攻城用的床弩将他围了起来,只见老者从容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跟在其两边的正是尉迟麒麟父子俩,风吹斜了老者的发须。
老者用内力将声音包裹,所有人都得听到“降,我尉迟家既往不咎,还将你视为上宾,若不,那你只能死”。戒铭什么都没说,一道刀影闪过,老者眼中露出杀意,当下那一刀。
只是老者身后的黑甲军士没能抵住那劲气,纷纷落下屋顶。
这时一声“放”响彻天际,四面八方的箭像蝗虫一般,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全然不惧,凌空而起,挥舞起白虎刃。粗大的攻城箭像是遇到了最坚固的城墙一般,在戒铭周围落了下来。
在戒铭落地时,一只奇快无比的箭朝他面门射来,戒铭微皱眉毛,一手抵着刀身,一手紧握刀柄,箭设在了刀身上,“乓”的一声响,戒铭就和箭一起推了出去,脚下的青石地留下两到长印,“驳”戒铭撞进了一堆楼阁废墟内,接着废墟二次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