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以步军为主,多有资重部队,估计有三万人,前锋已达城外五里”斥候来报
“可有骑兵”巫晓问道
“报将军,末见骑兵”斥候再报
巫晓听完后摆摆手,斥候官下去了。
而正说间,远处的地平线上星星点点的火光越来越近,慢慢连成一片,在关地城前连成一道绵延几里的火网。
“传骑兵营所有统制”巫晓说道,自进了城楼上的小厅,不久黑骑营和勇骑营所有统制到场,巫晓展开关地城地图,布置了一下战斗任务,黑骑营的人都还好,勇骑营的将领听到命令内容,有几个脸都吓白了。
巫晓看了他们一眼强调道:“都听明白了吗?”
众统制这才齐声道:“领命”,然后回营准备去了。
敌人的大军此时都已到达关地城下,城楼上眼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城下敌军的长像,一片叫骂嘈杂之声传来。
随着一通急促的战鼓声响上,敌人开始攻城,器械兵在前,步兵在后,向关地城压来,而守城方的弓箭手则箭矢如雨,射向敌阵,不时有敌军倒下。
敌人三万人分成三个梯队,现在是第一梯队开始攻城,其它两个梯队尚个守军箭矢的射程之外等候。
巫晓远远望去敌阵火把密集处,一员突厥大将骑一匹高大战马,静静的站在哪里,而巫晓看他的同时,他似乎也在看城楼上的巫晓。
守城一方,弓箭在后,陌刀手在前,重兵步在侧,但见一个魁梧的突厥士兵将自已绑在云梯的顶端,下面的人将他顶起,压向城墙上的垛口。
快要靠上城墙时,但见城墙上一道刀光一闪,一个陌刀手将他连人带梯劈开,下面撑梯子的突厥兵也倒了一片。
当然也有勇猛的突厥士兵在守军的间隙爬上了城墙,但很快他发现两个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的士兵围了上来,用盾牌将他挤压到墙角,然后腹部就被从两盾中间插过来的刀锋刺穿。
敌军显然没有料到,关地城居然是块硬骨头,战斗进行了一个时辰,两军互有损伤,但是显然敌军损伤更严重。
敌人已换第二梯队攻城,而城墙上的守军也已轮换了两波了。
此时城下敌军第一梯队的战士在远处就地休息,包扎的包扎,止血的止血,第三梯队的战士明显狂燥不已,阵型已乱,而敌军将领则明显在狂怒之中。
巫晓站了起来,对守城的两个统制道:“城墙上交给你们了”,两个统制抱拳回应,巫晓提起他的铁枪,和肇虎走下了城墙。
早有士卒牵着两人战马等在楼下,二人上马直奔南门而去,而南门五千骑兵已在此待命。
颜女骑一匹黑马站在队伍前面,她后面是九位黑骑军统制,再后面是勇骑营。
巫晓策马来到军前,肇虎护在他的右侧,颜女护在他的左侧。
南门缓缓打开,五千骑兵箭一般冲出,在震天的马蹄声中,队伍逐渐拉长,组成一字长蛇阵,绕过城墙,向敌军第二梯队休整的阵地冲了过去。
巫晓三人则是锐利的箭头,所过之处无坚不催,为后面的骑兵部队打开通路,但见巫晓铁枪左右狂扫,挡在路上的突厥士兵向两侧倒飞。
敌军第二梯队本就在修整,耗无阵型可言,突遇巫晓骑军来袭,耗无还手之力,骑兵对步兵本就优势巨大,更何况突厥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连长州城驻守漠北多年的老军都不敢轻易出城作战,而这一支刚刚来到战场的新军居然从城里冲了出来,一时全无准备。
只一盏茶的功能,巫晓的骑兵就凿穿了突厥人的阵地,后续的骑兵则如滚滚洪流一般的紧跟着巫晓,在奔跑中收割两边的敌军。
巫晓随后拔转马头,向敌军第三梯队冲去,他大喝一声:“换”
肇虎提马冲到最前面,巫晓移到右侧,肇虎只会比巫晓更加凶残,他巨大的铜锤这下,末见全尸。
敌军主将见情势不妙,大声叫喊,想聚拢部众,然后反击。
此时巫晓已冲到主将不远去,他向颜女喝道:“杀了他”
颜女领悟,双刀插在腰间,拉起挂在马侧的强弓,右脚蹬在弓身,双手拉在弦上,用尽力气将弓拉满,慢慢瞄向敌人主将后心,在黑马腾空之时,巨箭如电般射去。
从两个敌军骑兵中间穿过,直插在哪主将的后心,走势不减,整支箭从主将身体中穿过,插进了前面一人的腹部,将哪人也冲下马去。
敌军主将瞪大了眼晴,慢慢回头张望,但是还没等他转完,巫晓一刀将他头颅斩下,挑上铁枪之前大喝:“敌军主将已死,全面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