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在酒气冲天的小巷子里,安好会拉着她向前极速的走着。
江暖看不到不能跑,只能走,走一小段她还是气喘吁吁的插着腰,喘着气,安好则轻轻的帮她顺着气。
她抬起头来向安好摇头,本想喘口气再和安好说没事来着,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妇孺和大汉的争吵声,争吵的无非就是食物短缺,时而还会传来几声孩子的哭声。
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还是说那边传来的哭声本来就大。
她不自觉的朝着孩子的方向迈了一步,安好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拉着她向前走。
随着走的越来越近她的鼻子里充斥着大麻的甜香和难闻的尿骚味。
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不是说味道她受不了,而是通过味道她在脑海里建立的画面不是很好。
她侧着身子小声的对安好说:“要不把甜品放在这里吧,太重了影响我们走路的速度。”
说完她把手里巴掌大小盒子也拿给了安好,她感觉到了安好的弯腰然后再起身。
她转过了头,安好拉着她速度极快的就要离开,尽管后面传来的声音很小,但是她还是听到了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孩子和他们说谢谢。
江暖贪恋孩子的声音,她放缓了脚步,可是后面再也没有传来任何言语,她表面上若无其事的随着安好走着。
脑海里确实她那个没有任何面目的孩子,她甚至连孩子的性别都不知道。
直到她嗅觉了不在有那股阴暗的味道,她才拉住了安好的胳膊,停了下来。“安好,我们回去吧。”
她出来是脸颊火热,回去时清凉了许多。
安好帮她把大多数香料拜访在桌面上,她一边说着,安好按照她说的比例在里面加着精油。
她要复制今天她所闻到的一些味道,瓶子和玻璃管子相互碰撞发出脆响,也许是是怕炒菜的味道影响到她的嗅觉,安安把厨房门关了起来。
傍晚时分,安好把那最后一瓶特殊的香料放在了她的手里,隔的有点远可是她是闻到了“尿骚味”无疑她的复制是成功的。
所以在离她几公分远的地方,她伸手阻止了安好靠近的手。“安好,你去把剩下盲文板拿来。”
拿来的盲文板不是空白的,里面依旧是安安的故事,那是第一人称而写的。
“我一直看着调音师的脸,他的脸平静极了,像是超脱世俗了一样,我烦躁的心也跟随着平静了下来,在最后一个纯正的‘哆’音在钢琴的琴键上响完之后,他优雅的走过来向我结维修费用,当时的仆人都不在我旁边,我找遍所有的抽屉都没有找到小额的钱币。”
江暖拿起了另一张。
“我让他下次来取,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他的形象一下子在我的心里没了那么神圣,我有些生气的从钱夹里拿出了张大额的钞票给他,他说下次遇到定还我,我没有在意,那都只是小钱而已,对于我而言,那天我坐着弹奏了一天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