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默默的,把现在已经归属了周九的那根山鸡毛,给拨成一个鸡毛掸子的样子。
然后把那个毛毛往周九爪下一塞,然后就自个儿心塞塞的进屋去了。
周九也没有追过去盯着大刚安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总有一种这种决定是对的感觉。
因为他要是过去安慰的话,说不定会越安慰越糟心。
明明刚刚那句话就是在祝他开心,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越来越伤心了的样子呢……
啊,单身狗真的好难哄。
周九拍了拍翅膀,十分武断的决定,忽略自己也是单身的事实。
周九抓着那一根山鸡毛仔细瞅了瞅,拍了拍翅膀飞起来,把它藏到了屋檐下面,然后拍着翅膀也跟着大刚飞进了屋。
不得不说,外头还是挺冷的,屋里面就要暖和多了,尤其是厨房里面的火一烧起来,整个厨房都暖烘烘的,让人大为流连忘返。
就是有时候那烟有点儿呛人。
不过呛人的烟,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绝大部分时候,灶里面的柴烧起来都很少有烟雾。
更何况,有时候锅里面的食物特别的香,这香味一上来,就瞬间盖过了烟的呛味。
周九飞进屋的时候,哈士奇正生无可恋的趴在徐景的膝头,在它身上,两双手正在给它把它脖子上的毛绑了又拆,扎麻花辫儿,折折腾腾地闹的好不快活。
哈士奇憋得慌,甚至有点儿想尿尿。
但是它知道,这会儿它要是尿在了徐景的身上的话,它可能会被打骨折。
又不肯放它走,等它想尿尿了,又不让它尿尿,这简直就是虐待!
哈士奇非常不满的嗷呜了一声,抬头看到了从门口飞进来来的周九,顿时就惊喜不已。
“嗷呜嗷呜——嗷嗷!”
老大快看这儿,这里有被已经绑架了的柔弱狗质!
周九瞅了哈士奇一眼,注意到了它脖子上面那一圈麻花辫。
虽然哈士奇有时候也有点娘兮兮的,但是大部分时候它都是个糙汉子模样。
所以在它脖子上绑一圈麻花辫什么的,都还真有那种大糙汉戴小红花的感觉,扑面而来的全部都是满满的违和感。
周九拍了拍翅膀飞过去,停在了哈士奇的脑袋上,看他们两个是怎么给哈士奇编辫子的。
徐老最开始的时候,是准备帮着徐景把哈士奇脖子上的那些麻花辫给拆掉的,可当两人帮忙把麻花辫都拆掉以后,无聊之下,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又给哈士奇把麻花辫给编起来了。
哈士奇趴在徐景的膝头,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毛毛被揪得疼,但是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在干什么。
狗子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被人揪着毛的恐惧,可能是之前秃顶的嘲笑还受得不够,所以对自身丰满的毛毛,没有一点珍惜之情。
如果是周九的话,绝对不会被他们按着这么扯毛毛的,因为摸一下,都要打报告来批准的!
哈士奇哼唧了一下,没敢动。
没见这会儿周九还待在它的脑袋顶上吗,它要是一动,周九就肯定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