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叨叨的,要不就总是当媒婆,你咋这么能呢?
单身鸟儿周九,完全不想深入跟徐老讨论这个问题,爪子抓住山鸡毛,就拍拍翅膀飞出了房间。
徒留里面的徐老和小郭面面相觑,小郭是不知道那个问题,到底为什么是这么个答案。
徐老是发现,周九是真的把那根山鸡的羽毛给带走了,完全就是一个要搞事情的前奏。
徐老:“我觉得……”
我觉得那只死八哥又是要搞事情了,我们得赶紧去阻止它,不能让它带着这个山鸡毛跑出去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它要搞什么事情。
然还没有等徐老说完,好奇心强盛的小郭就开始了一连串的发问。
“所以,为什么山鸡毛介么的鲜艳夺目呢?”
“又为什么要娶媳妇儿,就要豁出性命呢?”
“舍得豁出性命,就一定能够娶得到媳妇儿吗?”
徐老:……
孩子,这些问题你考虑得有点儿早。
周九抓着山鸡毛飞出去的时候,堂屋里面的徐景,还在摁着哈士奇揍。
涂好了药出来了的大刚,倒是看到了周九爪子上的那根羽毛,并且一眼就认了出来。
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看到了东西以后,反倒一下子就会记起来了。
或许是那份记忆本来就存在,不过是缺少一份引子。
大刚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笑道:“我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说山鸡不就有一根山鸡毛吗?以前我们的确是是遇到了一只山鸡来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没想到小郭还记得。”
眼见周九抓着这根山鸡毛,从房间里面飞出来。
大刚觉得还颇为有趣,于是道:“乌鸦,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山鸡毛呀?”
徐老在房间里面被小郭缠到脱不了身,但还是听到了堂屋里面的对话,于是赶紧在房间里面顶了一句。
“他当然喜欢那么漂亮的毛了,没见它的毛乌漆墨黑的吗?可能他要把那个毛,切成个七段八段的,然后把它拼到自己身上来吧。”
揉狗子的徐景:……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就这么的搞事情呢?
然后徐景看到那只八哥,狠狠的把那个羽毛掼倒了地上,显然是有一些生气了。
收起翅膀的动作,怎么看都像那些大街上插着自个儿腰的小妇女,气鼓鼓成了一个包子的模样。
周九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又吐气,告诫自己不要跟老人家计较,毕竟又没法儿直接跟这人吵架,到时候生气的还是自个儿。
不过,什么叫做要把这个漂亮的羽毛剪个七段八段的,插在自己身上?
这么花里胡哨的羽毛到底有什么好?
不知道黑白灰的基础配色,才是世界上的顶端高端的标配吗?
颜色多,有什么好,大花棉袄子的颜色花样还多呢,现在穿一个上街试试。
周九拍了拍翅膀,瞅了一眼地上的山鸡毛,头顶上的呆毛再度炸成了一朵蒲公英。
妈个鸡的,他虽然是很不想承认,但这家伙的确是还有一点儿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