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壶六安瓜片吧,有劳了。”卢韵之说道,龟公连忙出去,片刻功夫就上了一壶六安瓜片,茶壶杯具各个精致的很,來这家万紫楼果真是个富人來的地方,龟公上完茶却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阿荣奴仆出身,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又掏出五两银子扔给了龟公,龟公这才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们口,龟公又回到了门口迎客,恰巧另一位龟公走了出去,不过这位可不是像他一样是招揽客人的,乃是家的打手,两人打了个招呼,龟公问打手:“也不知道刚才那波客人什么來头,赏了我十两银子。”
打手嗤之以鼻,不懈的说道:“这不正常,來咱这里的客人除了來做生意的富商就是卫所里的大将,哪个不是一掷千金,你脑袋让门挤了还是让驴给踢了,这点小钱都大惊小怪的。”
“非也,非也。”龟公摇头晃脑的说道,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说道:“你是不知道,刚才那两位根本不像是行伍之人,也不是做买卖的生意人样子,更像是文人。”
“哼,那就更正常了,沒听说过吗,文人骚客,不骚怎么叫文人。”打手哈哈大笑起來,
龟公却是笑骂道:“屁,文人骚客是这个意思吗,不懂别胡说八道。”打手佯装发怒抬起拳头來,龟公拨开打手的拳头笑道:“要是他们玩开心了,或者正玩着的时候我去打扰,这两种一喜一恼下赏钱的正常情况就罢了,我不过说了两句话,他们就赏了,刚进门还沒一盏茶的时间呢,也沒点姑娘。”
“不会是上你了吧,有句话说得好啊,三扁不如一圆。”打手斜着臂膀坏笑说,龟公摸了摸自己屁股,本來略显忧愁,可到打手一脸坏笑知道定是在戏耍自己,于是啐了一口骂道:“好好说话呢,别满口喷粪的,咱这里又不是相公馆。”
打手不再嘲笑问道:“哪个房间的。”“欢水阁。”龟公答道,
打手面色一正一本正经的说到:“那可是海爷的房,这个房你都敢收赏钱,來你是不要命了。”“哪个海爷。”龟公打了个冷颤问道,
“李大海啊,在天津卫这么有名的主儿你都不知道,最近声势越來越浩大,手下也越來越多,听说太子太师石将军都要卖他个面子呢,怎么你又不知道,你这个龟公是怎么当得,当龟公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打手用教导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