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泗水镇,楚孝风并沒有吃东西,只是饮了几杯茶水,加上空腹喝了一大杯烈酒,此时居然有些头晕,走了一阵人越來越稀少,
“不对啊。”楚孝风抚着有些发胀的脑门观察着四周,陌生的楼阁,陌生的树,迷路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四处打量了一阵,想要找个人问路也好,说曹操曹操到,空荡荡的大街上,前面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明月当空,显得有些独特立行,
“哎,,这位大哥行个方便。”楚孝风加快脚步,朝影子喊道,
慢慢的,影子转过身來,楚孝风这才看清楚,那人中等身材,略显纤细,全身包裹在黑衣中,一方面巾遮盖了面部,手中领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正冷冷的直视着他,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楚孝风觉得事情不太对头,想也不想,转身拔腿狂奔,
“跑的了吗。”一声娇叱,衣角猎猎风中,那黑衣人居然拔地一丈有余,越过楚孝风的头顶,挡在他的面前,
我日,武林高手呀,这种身手干个保镖,银子还不哗哗的进,偏偏拦路抢劫,真他娘的倒霉,楚孝风双手抱头,哭丧着脸道:“英雄有话好说,在下只有几十两银子奉上,实在是不好意思,请英雄放过在下,下次小子一定带多一些。”
那黑衣人并不答话,右手平抬,利刃唰的一声刺过來,
“我的妈呀,。”楚孝风大骇,急忙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棵树背后躲过这一刺,丫的,他心中暗自祈祷,老子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武功,这次小命不保矣,
唰,,
利刃挽着花儿,犹若有了灵性般吞吐着再次削來,风声至,利刃的反光耀的他睁不开眼,完了,老子要归位了,背靠着高墙,前有利刃,躲也沒处躲了,楚孝风哀叹着闭上眼睛,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当,,刺耳的金属交鸣,
楚孝风一激灵,周身并无疼痛,下意识睁开眼睛,
长剑并沒有刺在楚孝风身上,横空出现的一把柳叶弯刀拦住了刺來的利刃,
哇塞,,老子得救了,楚孝风欣喜若狂,出现的是一个一袭白衫的人影,同样的面巾遮面,身材欣长,与那黑衣人斗在一处,长剑弯刀上下翻飞,看得他眼花缭乱,
啧啧,嘴里赞叹着,前世看电影无数,沒想到还有看现场直播的时候,那黑衣人看到白衣人横叉一杠,长剑愈发凌厉起來,招招狠辣,处处往要害招呼,
妈的,楚孝风左右瞅瞅,四下无人,心中暗道:“打斗虽然精彩,但是老子的命更重要,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想罢,弓起身子,拿出后世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狂奔,黑衣人看他逃跑,挽了个剑花,虚晃一下,转身着急的追來,
妈呀,楚孝风大骇,往怀里一伸,把那些碎银子摸在手中,挥手便掷,黑衣人左躲右闪,速度渐慢,这个时候,却为白衣人赢得了时间,立马也赶了过來,又和黑衣人缠斗起來,
银子扔光了,楚孝风使劲掏了掏,只剩下一个软绵的油布包,想也不想,顺手便扔,保住小命再说,
那油布包体积硕大,黑衣人眼看躲不过去,手腕一转,利刃朝天一挑,
噗嗤,,
油布包破裂,漫天的白粉撒了到处都是,歪打正着,居然使视线模糊起來,
楚孝风一见,马上想起來了,坏了,这是老子让毒医好不容易搞來的催情**,小爷还沒用呢,居然这么暴殄天物了,
什么都是虚的,老子的命最重要,楚孝风哀叹着心疼不已,干脆继续狂跑,瞅准了道路,专挑狭窄的小巷往里钻,东拐西拐渐渐的把那两人抛在了后面,
觉得自己已经跑的差不多了,楚孝风扶着墙角大口的喘着气,心里却暗自琢磨开了,丫的那白衣人给自己拦下行刺的家伙,自己却溜了,好像不太仗义?
娘的,楚孝风低声嘟囔道:“还真是不仗义,以后要是传扬开去,小爷在临淄郡也不用混了。”想罢,咬咬牙,从路边捡起了只米数长的木棒,朝來路走去,
走了约有数里,人影也沒见着一个,四周静悄悄的,经过这一折腾,时间转眼到了子时,东看西看一阵,实在是找不到了,楚孝风垂头丧气的扔下木棒,
正在这时,一条左边的小巷,隐隐约约传來呻吟声,
“什么人。”楚孝风大骇,急忙再次捡起木棒,轻手轻脚的朝巷子逼过去,
转过拐角,模糊的看到一黑一白两个影子,委顿着靠着墙角,急促的喘息呻吟正是从那里传出來,
惊讶之下紧走几步定睛看去,正是刚才缠斗的那俩人,俩人的衣衫散乱,面巾也不知去向,就着月光,楚孝风蹲下仔细一瞧,“纳兰小姐。”楚孝风惊呼失声,
白衣人正是泗水镇的花魁胡人纳兰,只见她面如桃花,如饮醇酒,柳眉紧蹙,发丝散乱不堪,那黑衣人更让楚孝风目瞪口呆,居然是楚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