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热血喷溅而出!直把前面的几名老者洒了满头满脸,他们看着前一刻还与他们说话的老者已成被撕成了两半被丢在地上,这一突变顿时把跪在地上的一群老头子吓得尖叫连连,忙疯狂的扯着衣服去擦拭脸上的血迹,擦了抬起袖口一看又吓得大叫出声,有几人叫过之后竟然昏死过去。
“你,你这孽畜!”老爷子大吼,手中的拐杖不住杵在地上大吼道:“他可是你父母的大伯!你这该死的畜生为何能下得去手!”
白以楼残忍的勾唇笑道:“大伯?暗地里,与你,勾结,打压我与,爹娘的大伯,我,受之不起,除,之后快。”
两人的对话说到这个地步,那些还清醒着两股战战的长辈们也知道了这嗜血魔头是谁了——白以楼,白志权之子,十几年前被蛇咬后仍有呼吸却被弃之的人。
这一认知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谁都料想不到白以楼会活着回来,当初参与密谋的人顿时脸色煞白,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然而面前这满眼的森寒鬼气,并未动手便能将人撕成两半的人,真的是个人吗,他真的是活着回来了吗。
老爷子被白以楼的话气得话也说不出只顾着大喘气,两拨人默默对峙片刻,白以楼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在场众人,片刻后他一步一步向众人走去,一群老者心惊肉跳的匍匐着往身后退去,都怕下一刻魔头拿自己开刀。
然而白以楼却并未有所动作,他只是冷冷的扫视众人,这种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恐惧感更令人难以承受。
只片刻便有老者哭丧着脸爬了出来对着白以楼一阵求饶,边磕头边喊道:“以楼啊,当初你爹爹的丧失还是我跟着操办的呢,虽然办得不尽人意,可那也是碍着你爷爷的命令我们大家无法啊,求你看在我曾为你爹娘尽了一份力的面上,你就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我也没几日好活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白以楼看也不看他,只逼视着老爷子。
老爷子也不是个省油的,虽害怕得全身都在打摆子却仍旧恨恨的盯着白以楼看,白以楼突然阴桀的笑了起来,说:“每日,收你们,一条命。”
众人闻言顿时暗暗出了口气,纷纷打算等他离开以后就立马收拾包袱离开这个鬼地方,这样性命就不会遭受威胁。
白以楼自然是将这一群人的心思读了个通透,于是顺手又吸过一人,下一刻那被选中的人还未叫出声来便被斯成了碎片。
“想走,这,是下场。”白以楼冷冷的打量众人,说。
这一下直把群老头子吓得险些背过气去,忙异口同声的求饶,还再三保证不会离开白府,着实卑微得可怜。
一旁的白浩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就死了这么多人,所造成的怨气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
白以楼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的人眼里闪过快意的精光,他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数人,自认所给的恐惧差不多转身要走之时,院外却突然跑来一人。
白浩瞧见白以楼望着来人眼神都变了,他顿时气得要命,这白以烨到底哪里好了,值得白以楼这么惦记!
来人正是白以烨,他青白着脸,在看到屋中的情况后便止步不前,他左右四顾,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般。
白以楼见到白以烨后丢下身后一干人等向着白以烨走去,白浩跳着脚万分委屈的跟在后面,几次出手想拦住白以楼却都被对方穿身而过。
白以烨见白以楼向自己走来顿时惊慌起来,他左右扫视一眼,忙跑到院中的花坛处抽出一根竹棍指向白以楼,他大喝道:“站住!你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别再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白以楼微微一怔,随后上前一步,嘴唇张了张,有些疑惑地说道:“以烨弟弟,是我,白以楼。”
“谁是你弟弟!”白以烨大吼道:“你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我才不认识你!识趣的最好现在就去自首!否则我们白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话间院外又跑来数十人,白以烨的爹娘与妻子也在其中,他们纷纷手持利器对着白以楼。
白以楼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白以烨说:“为何。”
然而未等一脸决绝的白以烨说话,远远的就传出一道缥缈撼动肺腑的仙音:“就凭你杀了这么多人,就凭你是个鬼物,心术不正,你就该死。”众人神情顿时为之一振,忙纷纷顺着声源看去。
只见当初白家请来的那位道士常阳挽着拂尘款款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步伐矫健,姿态凶狠的狼狗。
白以楼微微蹙眉看向道士,并不将其放在眼里,而是说:“你是何人,不想死就,少干预我,的事。”
“并非我想干预你的事。”常阳说:“是你执念太重,先是搅乱凡间的秩序不说,如今还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我自容不得你。”
“冠冕堂皇。”白以楼冷哼道:“你已早,有此打算。”
“是又如何,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难道你会不懂?”常阳笑道:“识趣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别逼我动用它们。”
白以楼瞟了一眼他身后蠢蠢欲动的一群狗,无所惧的冷笑:“凭它们,你想击败我,异想,天开。”
谁知常阳却笑了起来,道:“它们不过是用来禁锢你罢了,之前我是打算与你硬碰硬,不过如今我已然找到能轻易降服你的宝贝,且像你这般难得一见的宝物,我今日却不打算除掉你了,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我自不会伤你分毫。”
常阳说着一眨眼间已闪身到白以烨身后,他一把箍住白以烨的脖子,从腰间拔出尖刀直指白以烨的脖子,威胁道:“想必他已足够降服你了,这人怕是被你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吧,你说呢,鬼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