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诸夏如果想要散布鸭片,就必须要进行严格保密,同时在国内大量散布鸭片的危害,要达到人人畏之如虎,甚至要严惩吸食者,抓住后直接关紧闭。
诸夏召来睡眼惺忪的小桂子,下令,将这批罂粟种子进行秘密耕种,而耕种地点,越少人知道越好。
诸夏心中十分亢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着惊扰了夏花、秋叶,诸夏左拥右抱,没有说话,三个人相拥,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君上。”秋叶伏在诸夏胸口,轻声唤着。
“嗯?”诸夏露出询问之色。
“你是不是在想汶国的两位公主?”秋叶酸酸的询问道。
“不是。她们有什么好想,入我汉宫,便是汉家的媳妇,敢胳膊肘往外拐,孤就打发他们回汶国。”诸夏会错意,以为秋叶是在说汶国公主的身份。
“嗯!”秋叶心里不知为何,不是滋味。
早在十天前,诸夏就偷偷见过汶国的两位公主,六公主也就中上之姿,今年14岁,言行举止有些泼辣,七公主样貌稚嫩清纯,但年幼,今年才12岁。
原本这两位公主都有不俗的陪嫁嫁妆其中包括,大量书册、千名宫人、六百毗人、两百医官、以及各百名侍卫。
不过诸夏除了书册之外,其余的全部都赶回去了,只允许五名宫女随行入宫。开玩笑,那么多的人一旦进了汉宫,这汉宫究竟谁说了算?
原本那六公主还不愿意,嚷嚷着要回汶国,结果诸夏真的赶她出棱堡了,诸夏压根不想娶汶国的公主,但这是条约,为了能够平息战事,修生养息,他迫不得已才要的!
如今她希望回去,诸夏自然乐于助人。
结果汶侯亲笔来信,愿意答应诸夏的要求,但希望诸夏能够原谅六公主远离家乡的焦躁。诸夏打心眼里不愿意娶,但这是身为国君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大不了拿吉祥物摆着看,诸夏也只能收下。
那六公主一来一去,收敛不少。诸夏也能理解,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而且还只能带五个人,也难免有些恐惧。
但这里毕竟是汉宫,是诸夏的心腹之地,不可能纵容高达两千人的汶国之人在这里,谁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少细作,甚至于只要条件合适,他们将全部都是细作。
天色蒙蒙亮,士子们就察觉到了异样,一夜之间,许多商铺、民居门前都贴上了红色纸张,上面还写着一些祝福语,顿时感觉稀奇。
几名士子向着一旁在汉国仕官的熟人询问,那人见了说道:“对联,君上下令的,所有军人家赠送一对,贴在门上,起源明年。说起来,你们有条件还是去当兵,那福利好的让人没话说。”
那官吏语气里满含着怨气,几名参加科举的士茫然道:“怎么了?阁下所说的可是吏治田?”
“在汉国仕官,就要能容忍被武夫压在头顶,而且还没有田亩,不过我们出身寒门,就算去他国,也是个小吏或者门客,同样没有田地。否则,我早就离开汉国了!
你们运气好,正好君上得到了大片土地,这才开辟出吏治田,否则你们就要向我一样了!”
“呵呵!我正是从汶国来的,我在汶国蹉跎半生,同样没有田地,比起被那帮尸位素餐之徒压在头顶,我宁愿被赳赳武夫压在头顶!阁下,尔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汶国、凤国、庄国他们大部分职位,都被那些世家大族所把持,我们这些寒门,若没有汉国这样的国家出现,也就是蹉跎一生的命!如今嘛,不仅有养廉金、养老金,还有吏治田,忍又何妨?”一名路人听见了,立刻为汉国辩驳。
一番话,令受到那人影响的士子幡然醒悟,看似官吏好像被武夫压在头顶,但比起其他国家来看,简直就是天堂。
那路人微微一笑,一拱手,抱歉后匆匆离去,唯有那名官吏隐约的瞧见那路人袖口内,似乎修着一只白狐,体态修车,神情静逸,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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