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当你不想见一个人时,那个往往却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好像臧菲雅一样,下了车后,这丫头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可能是被她的家人接走了吧,想到这里我苦笑一下,对一旁的狼七说道:走吧,咱也回去吧。
狼七点了点头后对我说道:走吧。
到了家已经是后半夜了,要不是狼七包了一辆出租车,这个点还真没有人愿意来接,毕竟我家是农村,谁愿意大半夜跑这来啊。
进了家门,屋里还亮着灯,想必是父母还没睡吧,当我进屋后,只见我那不着调的老爹坐在炕上,里面放着一个桌子摆着酒菜,我老娘也都没有睡觉,见我和狼七进来后,我老娘先是一愣随即便扑过来搂住我说道:哎呦我的大儿子,快让娘看看瘦没。
还是我那不着调的老爹实惠冲我笑了笑说道:来啊儿子上来整点。
我笑了笑打开自己的包,把从天津带回来的土特产拿了出来,什么天津大麻花,耳朵眼炸糕之类的,这次我买了不少,其实父母并不指望我带什么回来,这只不过是一份孝心而已,果然老两口见到东西后挺高兴的。
哎呀!儿子长大了,知道孝敬自己的老爹啦,还行老爹没白疼你,放心吧儿子,只要你一毕业老爹就给你找人调到县殡仪馆去那个化妆师的位置指定给你留着。
我老爹又老生丛谈,我都有些无语,此时爷爷和奶奶都已经睡着了,我和狼七还有我老爹三人喝了一会后,我老爹对我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们小哥俩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说吧,我不打扰你们,你俩聊吧,说完后便和我老娘回屋睡觉了。
这时只剩下我和狼七两人,狼七把酒倒上后对我说道:小邪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喝酒。
我见狼七这么问,好像自己挺能喝似的,结果事实证明狼七的确比我能喝,原来这小子自打我走后,除了每天忙活地里的农活,晚上回来后就是和我老爹还有我爷爷他们三人几乎是天天喝,一来二去的也练出些酒量,此时东方泛白,看来快天亮了,我和狼七收拾好残局后便回屋睡觉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当我和狼七醒来后,爷爷刚好走进来,由于知道我和狼七喝酒喝的很晚所以大白天的也没打扰我俩,见到我爷爷和他简单的聊了几句后,我和狼七穿好衣服,便准备出门了,当然目的地是后山地仙庙,离开这么久了,是时候应该去看看老史头了,在董瘸子家买了烧纸和酒,我和狼七上了山。
寒冬腊月的,大雪封山,路不是很好走,几经周折总算来到地仙庙,这里还是和当初一样这么荒凉,来到老史头曾经住过的屋子,里面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想必这是狼七做的吧。后来狼七对我说,从我走后,他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收拾一遍,仿佛感觉老史头并没有死,就好像是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听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我也希望老史头会很快回来,可惜这一去却是回不来了。
在老史头的坟前烧了纸,狼七对我说道:从你走后,这里便没有人在来过,曾经来看过史爷爷的那几辆小车在你走后曾来过几次,可后来就没有来了。听到这我吃了一惊,回想起胡天龙对我说过的话,难道那些人真的是和老史头来自同一个门派“神鼓门”可他们来找老史头干啥,难不成老史头知道什么秘密?
想了半天也没有啥头绪索性也不想了,此时我想起胡老帽了,这家伙也很久没见到他了,我掏出那个哨子吹了起来,没过多久,一阵风刮过,只见地仙庙里有人探头探脑的,一见是我只听那人喊道:小邪,我在这呢。
我和狼七看去,此人正是胡老帽,才几个月的功夫,这家伙居然变的有些让我认不出了,样貌大致没变,只不过胖了很多,显得个字很矮,这回真是人如其名了,显然一个土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