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老人!
众人仔细观瞧,这救下老夫人之人,正是素溪!
魏清月脱口而出:“是那小贱人,相公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这小贱人隐匿于此,母亲大人还一口否认,还要以死相逼,将我逐出家门,相公,你可得给为妻做主啊……”说罢搂住吴员外的臂膀哭声不止……
吴员外道:“母亲,您何苦因为一个外人与儿子儿媳过不去啊?您这是唱的哪出儿啊……从今日起,吴家的事,就不劳您老费心了……”说罢,顿足拂袖而去……
魏清月命人抢下素溪,将其五花大绑再次关于柴房,又嘱咐李安派人日夜把守,不得有半点纰漏。
老夫人哭喊着阻拦!可是,此刻吴家的上下已经没有人听这老人的吩咐了!
回到房中,老夫人越想越是委屈悲伤,她怀抱着吴老员外的灵牌,喃喃道:“相公,我此生嫁入你吴家无憾,唯独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给你生了这么个逆子!也不知是我前世做了什么孽……也罢,今天你也见到了!他已经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一心只听信那姓魏的刁妇,如今,我也是生无可恋,生无可依了。苟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意义。但愿你泉下有知,我这就去找你,等我……”
老夫人取出很早就准备好,一直压在枕头底下的白绫布,脚踩着桌子,将白绫布拴在房梁之上,打了个死结,然后沉稳的将白绫套在脖颈上,她最后望了一眼吴家的院落,双目一闭,脚下踹翻了桌子……
老夫人悬梁自尽的消息第二天传遍了整个吴府,府内上下披麻戴孝,所有人都忙碌着老夫人的丧葬之事,吴员外不停的接待着亲戚邻里和生意往来的商贾们的到访慰问。
只有一个人心思没在这悲痛的丧葬之事上!幽暗的吴家库房深处,两个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管家李安正疯狂的在魏清月身上撞击着,贪婪的眼睛放着淫光,魏清月香汗淋漓,抚摸着李安那并不坚实的胸膛,低声娇喘着,两个私下苟且的人,正酣畅的享受着颠龙倒凤之趣……
随着李安的一声闷哼,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像一头死狗一样,趴在了魏清月那丰硕的肉体之上!
魏清月娇嗔道:“死鬼,最近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是不是背着我跟哪个小丫鬟厮混去了?”
李安喘着粗气道:“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啊?这吴府上下,哪里没有你的耳目,我要是做了那事,你还不扒了我的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