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只是前来看看,便不多留了。”徐婉仪手一挥,“小洁,拿上来。”
宫女小洁弓着腰将手中的盒子呈上前,交给了荷依,荷依又将东西呈到了敬妃手中,敬妃没有开盒,只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何物?”
“这是太后赐给妹妹的福禄镯,此白玉也极为上品,戴在手上会有森森凉意,更奇妙的是,戴此物,观品相,即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妹妹母族力弱,身无长物,只能借花献佛,还望姐姐不嫌弃。”徐婉仪说的楚楚动人。
敬妃拿出镯子细细观看,她纵是见过无数好东西,也依然被福禄镯惊住了:“果然是极品好玉,想这世上应也不多,可真谓是国之宝。”敬妃猛然紧盯镯内,缓缓地又将镯子放入盒内,淡淡地说:“这种极品既是太后赏赐,姐姐也不好拿来,还是妹妹拿回去吧。”
徐婉仪闻言有点焦急:“怎么,姐姐不喜欢吗?”
“这种极品,本宫怎会不喜欢,不过,这毕竟是太后的赏赐,本宫怎好拿来,还是妹妹拿回去吧,不要辜负了太后的好意!”敬妃将小宝放到荷依怀中,走下主座将东西亲自交到徐婉仪手中。
敬妃此话一出,徐婉仪也不好再说其他,随即便告安:“那好,妹妹先告退了。”
徐婉仪还不曾走到门前,敬妃就问:“妹妹且慢,这串红珠是?”
徐婉仪低头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珠:“这是晰贵妃娘娘赏的红玉玛瑙链,怎么了?”
“没什么,妹妹慢走。”敬妃摇摇头一笑。
在徐婉仪走后,荷依忍不住问道:“娘娘,那福禄镯可真是天下罕见的极品白玉,为何刚刚不顺意收下呢?”
“那福禄镯确实是难见的好东西。”敬妃眼中只有可惜,没有一丝丝的将好东西推走的后悔,“就因为那是难见的好东西,本宫差点着了她的道!”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孙嬷嬷大惊。
敬妃转身走到主座而坐:“这福禄镯外确是极品好玉,只是那内圈的血滴状实在让本宫望而生畏,且血滴状很是新鲜,就怕那是徐婉仪一手养的血玉!”
“血玉?那是何物?那不是极品白玉吗?”孙嬷嬷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袋。
“那何止是极品白玉!”敬妃摇摇头,从荷依手中抱回小宝,“那白玉怕是翻遍这天下,都未必能找到一块,这徐婉仪可真是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心意啊!至于这血玉,便是苗疆巫术,将血滴在玉中,足足四十八天,便可练出血玉,血玉和主人紧紧相连,将主人的怨恨集于一身,诅咒它的新主,真是徐婉仪下的一手好棋!”
孙嬷嬷长呼一口气,“真是太险了,徐婉仪可真是恶毒至极!”
敬妃只是笑了笑,缓步走到主卧,这后宫自从她前世开始,她就知道这后宫不简单,极其肮脏!
“云儿,看来你的心情还不错啊!”一个头梳随云髻,碧蓝步瑶,手戴蓝青指套,翡翠镯,身穿白色裹胸,蓝色褶裙,碧色挂套的女子走到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