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醒了啊?是做噩梦了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夏渊笙没有回她的话,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床太硬,睡得不舒服,朕浑身都难受。”
夏渊笙走到镜子面前,看着憔悴的脸,他昨晚是去做贼了吗?怎么黑眼圈会那么明显?他转头疑惑地看着吴湾湾,他脑中根本就没有跟她缠绵的画面啊,难道是撞鬼了吗?
夏渊笙摸着太阳穴,他好像回忆起一些了,他昨晚睡得好好的,然后就有人掰开他的嘴,然后他就看到了吴湾湾进房间,他记得最后他是打晕了她的啊!
对了,为什么她会在他房间!夏渊笙怒视着巫湾湾:“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难道忘了昨晚的事情?”吴湾湾羞涩地说。
“朕可没有找你,以后别做出这种事了!快点滚回你的屋子。”夏渊笙还是觉得事情很蹊跷,一低头,发现衣袖上有脏渍,他记得这衣服原本是很干净的。
吴湾湾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她昨晚可没有带换的衣服过来,要她穿成这个暴露的样子出去,那不是要被人看光光了?
夏渊笙没有管她,都什么时间了,怎么民安还不过来伺候?他等不及了,自顾自地换衣服。
“老爷,夫人,奴婢可以进来吗?”纪楠起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等到吴湾湾回来。又发现吴湾湾的衣服留在了房间里,她就知道要去夏渊笙这边伺候。
听到了纪楠的声音,吴湾湾就像是见到了救星。
“快进来!”
纪楠进屋,手里还端着一盆水:“老爷早,夫人早,奴婢打来了水,让老爷夫人洗漱。”
“民安呢?”夏渊笙衣服穿到了一半,只穿上了薄薄的蚕丝打底衫。
“老爷找他?那奴婢这就找他过来。”
“不,不用了。你过来帮我穿上外套。”夏渊笙真的觉得累,就连胳膊都觉得酸,他从未体会过纵欲过度的滋味,但他觉得此刻的感觉就应该是纵欲过度吧!尽管他什么印象都没有。
纪楠拿起他手边的浅蓝色外套,帮他披上,然后绕到他身侧帮他系上带子,接着又拿来腰带为他戴上。不得不说,男人的衣服穿起来就是比女人省事。纪楠认真地帮他绑好,然后恭谨地退了几步:“皇上,还有其他事情吩咐奴婢去做吗?”
夏渊笙有种错觉,纪楠身上的味道跟他梦中的味道重叠了,尤其是她刚才为自己系腰带的时候,靠得那么近,他竟然有种冲动想拿起她的发丝仔细闻闻这味道。
“纪楠,你去帮我把我的衣服拿来吧!剩下的就让我来伺候皇上。”
“说过多少遍了,在外面,要叫朕老爷!”夏渊笙不满吴湾湾就这么打断了他的遐想,眼看着纪楠就这么走出了门。
“是的,老爷。”吴湾湾只当夏渊笙是有起床气。
纪楠帮吴湾湾拿来了衣服,夏渊笙自己已经洗漱了起来。
等吴湾湾穿好衣服,夏渊笙已经完全洗漱好了,瞥了吴湾湾一眼,就走出了门口。
“唉唉!你给的那药,好厉害啊!”吴湾湾拉住纪楠的衣袖。
“什么?!”纪楠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难道他们后来又都醒了,然后把事都给办了?
“我是说很厉害啊,不过应该有后遗症,我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了。”
“那药你也自己用了?”
“我就试了一点点而已,不过你看皇上的样子,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啊!”吴湾湾兴奋地跟纪楠说。
“哦。。。”纪楠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下,她已经猜到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了,夏渊笙那应该是*没得到发泄的结果,而不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嗯。。。不过这个床确实太硬了,不过没关系,再睡一个晚上,我们就能走了。”吴湾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纪楠什么都没有说,昨晚的乌龙,就让它变成一个美丽的误会吧!只是她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分开到两地的。
一直到吃完早饭,夏渊笙还是黑着一张脸,像是谁都欠他一千万一样。
今天是比武日,镇子上的人都集中去了广场上,那里有个擂台,比武就在那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