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具。

一张惊**儿脸，便这么暴露在了念玉娘娘的面前。

“你是……”念玉娘娘手心一紧，望着那颜、那容，只觉得有那么一些熟悉。

当年小千空间一行，她也去过。

当年那盛大婚礼的传闻，她也听说过。

当年某个黑冥王上独宠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王妃，她曾在小千空间中见过。见过她在绝境之地战杀聂诗然，见过赤发老怪高调的收她为徒弟的一幕……这少女的容颜辨识度极高，给人的印象很深。当年见过，如今再见，竟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此女子她是？赤发老怪当年收的徒弟？

“念玉娘娘刚刚服下的是毒丹还是解药，想必很快你自会有辩解。”流雨缓缓地拿出了自己当年那枚赤府的弟子令，上面，用神识幻雕着顾流雨三个字，她将弟子令亮给念玉娘娘，说道：“我乃已逝赤尊座下弟子，三年前被师傅看中才入了赤府。和念玉娘娘袒露身份，只为了说明：若我师傅真的是念倾娘娘所杀，那身为赤府赤尊爱徒的我，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便是瑶池。但我前来瑶池却并无害瑶池人的意思，甚至还让我未婚夫不惜冒险为您配置解药，这其中缘由，非我不念及师傅恩情，而是我知道：我师傅并非念倾所杀，瑶池以及赤府的战火，是有心人故意挑起的。”

袒露身份，只为了更有力的说明这一点。

“丫头，走。时间领域的作用力持续不了多久。”流雨说完，燕子琛看了一眼四周，便一揽她，往外而去。

也不再顾那念玉瞪大的一双眼。

是毒药还是解药，念玉此时比谁都清楚。

因为她能感觉到体内被毒素堵着的经脉正一点点的疏通。那浑身的痛在慢慢的消退，这种越来越舒服的感觉，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