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琦,你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Tony真的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拿那些钱。
“喂,你真的不要?”
“……”
“Tony,Tony……”
……
凌晨一点,那个男人没有回家。
古琦睡意全无,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关了灯,在看恐怖片。明明害怕的很,却还是想要看恐怖片,古月永远都理解不了妹妹这种自虐的爱好。
恐怖的镜头没有吓住古琦,她频频走神,最后片子播完了,她都不记得刚才播了什么。
“真的去嫖了?”
心里又酸又胀,她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原来是在乎的。
关了电视,她也没有开灯,赤足来到了阳台,点了一根烟继续抽。赫然发现楼下大树下,坐在一个男人。他也在抽烟,就着月色,古琦认出了那个男人。
Tony?那不就是出去嫖的男人吗?
原来他没有出去嫖,如果她没有发现他,他是不是打算在大树下坐*?蚊子那么多,身上被咬了很多的包吧。
古琦转身,蹬蹬的跑下楼。
月色下,她身上穿着薄薄的真丝的睡裙,赤足,长发散着,站在他的面前,Tony以为是梦。
“不是去找小姐吗?怎么会在这里?”
Tony紧紧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平静的说道,“去了,睡完了就回来了。”
古琦看着他,心里闷闷的难受,“别再楼下喂蚊子了,上楼来,洗洗睡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古琦诧异的看着他,这是Tony会说的话吗?
“随你!”
古琦被蚊子咬了几口,她挠了挠身上,转身上了楼。他发神经,她可不想陪着他疯。
Tony看着古琦的娉婷背影,夜色下的眸子比夜还要深沉几分。
古琦喷了花露水,*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着。被蚊子咬到的那几个地方,痒的厉害。她记得Tony最怕蚊子咬了,那么现在……
古琦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Tony,混蛋!”
起*,凌晨两点,她竟然在*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两个小时。
蹬蹬的跑下楼,那个很少抽烟的男人,脚边已经堆了一地的烟蒂,她没有再征询他的意见,命令道,
“Tony,马上给我上楼去!”
“不去!”
“你去不去?”
“你不是不要我吗?你管我做什么?” Tony生气道。
古琦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在顶嘴?”
他一甩头,躲开了她,别扭的生着气,古琦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Tony,你发什么神经?”
“我想了一个晚上,你不是说我太完美了,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吗?好!那我不完美,你是不是就要我了。从明天起,我就做一个*的男人。我睡一百个*,就不完美了吧?我吸毒,吃喝嫖赌,就不完美了吧?”
古琦没想到这个男人在楼下,喂了*的蚊子,终于想通了,准备回德国继续做他的太子爷去了,没想到他,“你是越来越混了?”
“我不完美了,你就会要我是吗?”
古琦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将他的身体稍微提起了些,骂道,“Tony,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若是想和我*,我也满足你,可是是你不要的。你宁愿去睡*,也不愿意和我*。现在又说出了这么多的混账话,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想你嫁给我!”
古琦笑了起来,“嫁给你?如果我被没有被那些男人糟蹋过,如果我没有怀过孩子,如果我没有失去生育能力,Tony,我会考虑嫁给你!可是……”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语气森冷,在这月夜里,像是美丽的女鬼,“Tony,不要被这张美丽的脸给骗了,她很脏,很脏,她心里住着魔鬼,这种女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琦琦,我爱你有什么办法?四年了,你嫁给abel之后,我不是没有试过和其他女人交往,可是不行。
琦琦,我对那些女人没有感觉。
四年,我以为长到足够可以忘记一个你,可是没用。爱情就像是藏在酒窖里的酒,没有变淡,反而发酵的更浓香了,
四年后,在德国遇到了你,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放手了。
琦琦,你若真的爱我,就不要再拒绝我。”
“……”
“我真的没有办法看到你,继续和一个个男人相亲。……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太完美?就因为太完美了,就拒绝我?琦琦,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的残忍?”
古琦看到这个男人红了眸子,胸口起伏,气息不稳,“真的那么爱我吗?”
“很爱,很爱,非你不可!”
“你不介意我和那么多的男人*吗?”
“介意过,我只是很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你。我要是早一点遇到你,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心里冰封的雪开始融化,眼神酸涩,泪水便在那酸涩中缓缓倾泻而出。
古琦决定赌一把。
“如果别人那这些事情嘲笑你,怎么办?”
“他们可以笑话我,我不在乎。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任何人嘲笑你,羞辱你!”
Tony站了起来,他比她高出一头,深情相望,“琦琦,不要对我这么残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爱你的。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的家人,嫌弃我不能是生孩子呢?”
“只要你有子宫,我就有办法让你生育。”
前面那些漂亮话都不如这一句,更具有说服力,“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让我怀孕。”
Tony捕捉到她眼底的狂喜,Tony唇线扬起,这个女人,在乎的原来是这个,“你忘记我原来是干什么的。”
“当医生的。”还夺走了她的一颗肾。
“我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生孩子,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如果你能让我生育,我就嫁给你!”
Tony是独子,她如果生不了孩子,两个人绝对走不到头。但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Tony握住了她的手,他要她的保证,“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
“好,我们去领证,结婚,然后生孩子!”
说是风,说是雨就是雨,Tony拖着她就走,“现在是凌晨,民政局都关门了。而且,我也没有拿证件。”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
Tony带着古琦来到了疗养院。
疗养院在郊区,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接近五点了,天蒙蒙亮。
Tony带着古琦来见了年慈,年慈被两个人吵醒,看到身穿着睡裙的女人,这么早来找她,心里大惊,
“发生什么事情了?”
“妈咪,你别担心,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给我们做一下公证。”
“你喊我妈妈?”年慈完全懵了。她刚刚醒过来,头脑还不是很清醒。
“琦琦要嫁给我了,你自然是我妈咪。妈咪,我不相信那薄薄的一张纸,但是我相信你。琦琦说要嫁给我,我需要你的祝福。”
古琦那种女人,那张薄薄的结婚证书算什么?但是,年慈不一样。能让古琦在母亲的面前许下誓言,比什么都管用。
看到了年慈,古琦总算是明白了Tony在耍什么花招。
“琦琦说,只要我有办法让你怀孕,她就愿意嫁给我。琦琦,这话,可还算数。”
古琦不是扭捏的女人,爽快的答应道,“算数!”
“妈咪,我向你保证,我可以让琦琦怀上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请你祝福我们。”
年慈知道女儿的心结,大女儿即将嫁人,身边有一儿一女,老了也不孤单,唯有这个二女儿,她最是操心。吃了很多的苦,做了很多的荒唐事,年慈最近给她介绍了很多的对象,只要古琦把自身的遭遇告诉他们,那些男人准会把吓跑。
她乖女儿的坦诚,有无奈女儿的坦诚。婚姻,夫妻一体,如果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若事情败露,又如何能长长久久。
世间,到底多世俗之人,难得有个男人可以不介意古琦的过去,将她视若珍宝,年慈乐见其成。
年慈见女儿也喜欢Tony,便微笑着祝福他们,“我这个女儿向来顽劣,她若是平时耍什么小性子,你多担待点。”
“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便将她当菩萨供着。”
Tony表情严肃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古琦扑哧一声笑了,“妈,你还说他老实,你看他,漂亮话一堆堆的。我怕是真的嫁给他了,他就不稀罕我了。”
“古小姐,你现在已经嫁给我了。”他订正道。
“记住你说过的话,你若是先骗了我,这些话是不算数的。”
“我记得,也请你记得!”
……
早上七点,Tony去食堂买早餐。
两母女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年慈不放心的叮嘱道,“二宝,Tony那人,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你嫁给他,妈很放心,只是Tony那种家庭的,你若是嫁给她,怕是吃不少的委屈。”
古琦不在乎,“只要他真心待我,那点委屈算什么?我受得了。”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古琦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妈,你说我要是做了母亲,会像你和姐姐一样,是个好母亲吗?”
“会的,那是本能。一个女人,天生就是一个好母亲。”
“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年慈心中唏嘘,“我不是好母亲,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姐姐,让你们吃了很多的苦。妈妈更是后悔,不应该错嫁良人,可是若没有那个男人,我哪里有福气做你们的母亲。”
“不提那个男人,提到他我就生气。”古琦绷紧了脸,心中还是恨不得将古今恒千刀万剐。
“好,不提他,不提他。”
年慈已经完全不爱古今恒了,所以在提到她,倒也心情平静,不过是一个不想干的陌生人罢了,没有必要浪费感情。
……
短短的*,古琦没想到她和Tony的关系会来一个质的飞跃。但是,她不后悔自己的冲动,正如母亲说的,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生。
“琦琦,别闹。”
“你不是说,可以让我生孩子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Tony出了浴室,进了卧室就被古琦给缠上了。Tony真的想哭有木有,他不想带着这么功利 的目的和这个女人干这种事情。
古琦穿着性格的睡衣,玲珑身在轻薄纱衣的包裹下若隐若现,Tony只感觉体内血液沸腾,身体要爆炸了似的,
“啊,你流鼻血了。”
“你的身体只能采取体外受精,体内受精怀不上的。” Tony拿了面巾纸擦了擦鼻血,古琦也抽了几张面巾纸,替他认真仔细的清理着,“那一次,你是第一次是吗?”
“什么第一次?”说完,Tony脸色难看起来。
“你在国外长大,思想怎么这么保守?我听说国外的少男少女,很早就偷尝*了。你竟然没有碰过女人。”
Tony脸微红,“我思想不保守,我只是不喜欢*。做&;&;爱总要有爱才行,否则和动物有和区别。”
“……”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很正常,身心都很健康。”
“我好像捡到宝了。”
古琦终于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将Tony扑倒,Tony这一次没有拒绝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黑眸汹涌如潮,隔着薄薄的布料,古琦感觉到他心跳如雷。
古琦漂亮的眸子凛冽,缓缓开口道,“Tony,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abel!若是有一天,你违背了你的誓言,我绝对要百倍千倍的要让偿还!”
Tony 朗声而笑,“我想你会阉了我!”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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