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极其的温柔,带着一丝忧怜,十分的好听,黄雀以前听古城区给人摸骨的孙瞎子说过,一个女人的本性使然,从声音就可以听的出来,这种绵绵音的女人本性绝对是善良无比,再狠也狠不到那里去,一时之间,黄雀不由的又对这个女人同情了起来,巴不得赵道途能够雄赳赳气昂昂的拍着胸脯说能够再帮别人一次。
赵道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道:“你放心,这些毒解了之后,你脸上的那层死皮会全部脱掉,不会毁容的。”
张卓这个女人却是摇摇头,“大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我想说……”
说着话,张卓的左脸却是不由的一阵通红。
赵道途愣了一下,盯着张卓,问道:“你是想问会不会影响生育?”
张卓低着头,却还是轻微的点了点。
赵道途沾了一下液体,一边涂抹在张卓的脸上,一边说道:“放心,这虫卵还只是在你的皮肤表层,要是再过段时间,别说生育,你性命都难保。”
黄雀有些动容,张卓这个女人,还真让他刮目相。
陈宝峰陪护在张卓的旁边,在赵道途涂抹血疙瘩尸液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张卓那张脸,在他的眼中,仿佛那张脸也跟左脸一样,能让他陶醉一辈子。
张卓上了药重新回到房间休息,陈宝峰告诉赵道途,说她脸上的麻痒感觉消除了不少,不过还有着不少的疼痛。
赵道途这个老家伙只是在一旁点头,再也不言不语。
张卓的右脸每天换两次药,每一次需要浪费一条血疙瘩,三四天左右,肯定能痊愈,这是赵道途告诉黄雀的,当然,这是以毒攻毒的笨方向,用赵道途的话说,要是有蛊门高手在的话,也就不用这样麻烦了。
无聊的过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陈宝峰在房间陪着张卓,赵道途呢,却在房间里面收拾着那个黑包袱,黄雀这个老家伙还真有就此走人的打算了,不由的问道:“大伯,你真打算离开,着这陈宝峰两夫妻再遭别人毒手?”
赵道途停下了手中的忙活,说道:“天下之大,老道要救的人还多着呢,难道我一直守在他们夫妻的身边?雀仔,老道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这一次本来就有悖于当初的八门聚义,天下外八行,本属一家,现在我已经越礼了!”
说来说去,这老家伙就是在推脱,说什么再帮忙就是抢了别人饭碗的勾当。
黄雀十分的不屑,当年的八门聚义自然有一定的意义,现在呢,谁还管你什么外八行内八行的,对着赵道途就说道:“大伯,你难道不觉得这是替天行道?”
赵道途着这个臭小子,摆摆手,“别跟我来这一套,陈宝峰两夫妻会发生这种事,那就该要他们自己去找寻原因,得罪了什么,为什么得罪,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至于我,还有正事要办呢,你等下也收拾一下,十二点一过,我带你跟小丢去一趟‘阴蛟地’。”
“阴蛟地?就你白天说的那别墅的后山坳?”黄雀被吓了一跳。
赵道途点点头,“怎么?怕了?”
黄雀盯着赵道途,忍不住问道:“大伯,你去那地方干嘛?难道还有其他的血疙瘩在等着你去收拾?”
赵道途一把坐下,说道:“你以为血疙瘩遍地有捡啊,一下出动这七八条,这放活毒之人还真是舍得下血本,那阴蛟地阴寒无比,诡邪无比,只稍逊于阴龙煞地,我要去那找样东西,那东西找到,就能救很多人的性命,不过,我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所以啊,这才找你跟小丢两个处男过来镇镇邪,你还真以为来这里就是拿拿红包蹭蹭饭啊?”
“什么东西?死的还是活的?”黄雀赶紧问道。
赵道途一脸诡异的着他,皮笑肉不笑,“自然是活的!”
“活的!”黄雀咯噔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些发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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