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四吓得要死,问陆言少怎么办。陆言少说还能怎么办,认真检讨、虚心接受批评教育呗。他把所长的意思转达给二人,让他们组织一下语言,一会儿去所长办公室检讨去。
旁边的老二也醒了,迷迷糊糊从铺板上爬起来。老四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就说老二酒精中毒,现在还昏迷不醒,急需要去医院治疗,看派出所怎么说。陆言少和老大觉得这办法不错,派出所总不希望人死在这里吧。他们让老二重新躺在铺板上,什么也不用干,装死狗就行了。
老大和老四先去所长办公室,老老实实检讨。过一会儿陆言少再进去,装出慌慌张张的样子,对所长说另一位还没醒,估计是酒精中毒,需要马上去医院治疗。所长闻听也着急了,这事可不能耽误,万一有闪失的话谁也担不起责任。
所长要叫救护车,陆言少说不用了,医大附属医院就在附近,他们打车过去就行了。所长说那多不方便,所里有车,送你们过去。
很快一位民警开着警车过来,陆言少坐副驾驶,老大和老四把老二抬进后坐,然后两人也挤进去。几分钟之后来到了医大附属医院门口,陆言少假装去挂号,老大和老四则把老二抬进急诊室。民警没有走,打算把车停好之后去急诊室看看,人千万不能有事。
趁民警停车的空当,四个人灰溜溜从医院后门溜走了。好在门口有很多出租车,四个人飞快地挤进一辆,直奔自己的学校驶去。除了陆言少之外,其他三人都怕得要死,万一派出所的人要是追过来咋办,是不是还要罪上加罪。
陆言少说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事情本身不大,也没造成社会危害,那么多大案都忙不过来,怎么会盯着这点小事。老大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陆言少问发卡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陆言少说成了,他办事从来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手伸进衣兜顿时傻眼了,发卡不见了!明明放在也衣兜里,怎么会不见呢?转念一想昨晚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说不定掉在了什么地方。他仔细回想着事情经过,觉得掉在狗洞旁边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是爬着出来的;另外遗落在消毒室和走廊的可能性也有,毕竟在那里也做了很剧烈的运动;还有从二楼跳下去的时候,说不定掉地上了。
老大一阵失望,发卡没了,我岂不是白在派出所受了一夜罪?烤串都吃了,等于没办成事儿啊,女朋友那边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