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最大的作用就是置幻,令人陷入幻觉。
祁白将千刺藤有些长出来的藤条剪掉,再让它更好地攀爬在墙上,又将长得有些密的姹红万紫挖掉一些。
那些种下去的药草都是短期药材,祁白将成熟的挖了出来,又将适合这个季节种下的药草种下。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祁白回到屋里咕噜噜的灌下一大杯冷开水。随意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将杯子放下,看了一下时间,他上楼去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将脱下来的脏衣服放到洗衣篮里。
去厨房拿了一个竹编的篮子,祁白出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赵德楠拉着司铎走了过来。
嗯,时间掐得刚好。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朝着超市前进。
赵德楠表情有些迟疑,看着祁白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祁白主动开口问。
赵德楠有些不好意思,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害羞的人。无意识的垂下眼睑,他看着用石板铺成的路,有些犹疑的问道:“你知道越轲他们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吗?”
祁白有些惊讶的看他,随即便反应过来,佯装没有看见他红透的脸,道:“这个我倒是没问,不过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他的面了,不过我想忙完这段时间就差不多了。”
赵德楠点点头,微蹙的眉头仍旧没有舒展开来,那模样很是忧虑。
祁白默然,赵德楠和司郡的事情他虽然不甚了解,但是也看出些端倪来。
他们二人的感情是好,司郡一天到晚恨不得就黏在赵德楠身上,可是赵德楠面对司郡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放开。或者是说,他不信任他,就像现在,司郡忙于工作,他会害怕,会怀疑。而且
祁白的目光落到了前面蹦蹦跳跳的司铎身上,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那么司铎,又是怎么来的?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心里带了事,祁白大晚上都没睡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被子被掀开,然后是满鼻子的熟悉的味道和体温。
祁白微微睁开眼睛,眼中是越轲俊朗的脸,无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嘴上含糊问道:“回来了?”
越轲躺下,将人抱在怀里,嘴上问道:“怎么了?”
祁白这人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以往他回来差不多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丁点动静是吵不醒的,可是今天却很反常。
祁白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越轲比旁人还要高上几分的体温,不由得舒服的在上面蹭了又蹭。
他将赵德楠的事情说了,最后总结道:“我看他们两明明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可是心结不打开,日子虽然能过,但是心中也不舒坦。”
越轲的指尖缠着他的发尾,想了一下,嘴里道:“司家虽然比不得四大家族,但是也是个家教严谨的家庭,而且还是顽固的保守党派,对于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件事,简直就是嗤之以鼻,完全持以鄙视不赞同的态度。他们二人之间能在一起,也是颇受了一番磨难。”
越轲眯了眼,似是在回忆。
“赵德楠是二区的人,他的父母原本在一区工作,可是在一次意外中死亡。他们两到底是怎么遇见的我不知道,但是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事情闹得很轰动。”
“结果是,司郡妥协了。在赵德楠去外面工作的时候,司家的人迅速给他安排了对象并且结了婚,等赵德楠回来的时候面对的便是他的男人以及他的男人的妻子。”
“迫于压力而和一个女人结了婚,司郡的心情可想而知,当时赵德楠是要和他完全断绝关系,可是他却不愿意,两人就这么拖着。后来,他的妻子怀了孕,这次,赵德楠终于完全死心了,甚至还向上面申请了外放工作。可是,事情还是没有如他所愿。”
在九个月之后,他的妻子生下了司铎,却是难产而死。而在一年半的时间以后,司郡和司家闹翻了抱着孩子跑了出去,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赵德楠,谁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说到最后,越轲叹道:“兜兜转转,如果司郡当初再坚定一点,或许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祁白嗤笑一声,此时他也没了半点睡意。
“这是赵德楠心地太软,要是我,对于这样的男人,我不把他的命根子踢断就是他运气好,别说和他在一起了。”
“对了,以后要是你敢这样,我不仅会报复你,我还会想方设法的把你们越家搅得个天翻地覆。”他戳着他硬硬的胸膛,如此警告着。
越轲突然笑了起了起来,祁白靠在他的胸前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震动。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底下,目光灼灼而明亮的看着他,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我不是司郡,越家,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你所想的,永远都不会发生。”说完,他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去。
祁白喘着气,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在被子底下蹭着对方坚硬如铁的物件,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硬了!”
说着,他的笑容里有掩不住的得意,然后字字铿锵道:“我们做吧!”
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最是受不了爱人的挑、逗,越轲自是不语,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学了,开学的事情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