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城的落脚地,黑布衣仍是在思索着关于姐夫沃尔顿的事情。()不知道如今姐姐在法兰过得是否还好,也幸好她没有来帝都,不然,唉!忽然又想到从小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姐姐范思婷,黑布衣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有任何疑问,军演黑衣军定然不会放弃的,当然黑布衣的主要目的自然不是去剿灭叛乱的奴隶、角斗士,而是想借机寻找沃尔顿的踪迹,无论如何他也要给姐姐范思婷一个交代。
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穿上一身干净的衣衫,胸口附近处的箭伤虽未痊愈,甚至还隐隐作痛,不过这点伤对于黑布衣来说或许算不了什么,受伤对于他来说其实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虽说不在意自己的伤势,不过不在意并不代表着不重视,如若不然年纪轻轻征战沙场受伤无数的黑布衣可能如今身子骨已是极其羸弱,安能七杀惊四方!
深吸一口气,黑布衣舒展了下身体往床上一躺,望着窗外暴雨过后显得格外碧蓝的天空,心情无端开怀了许多。黑布衣脑中的烦心事也暂时懒得去理会,多想无意,还是待明日先会同禁卫军的兵马南下,查找一下姐夫沃尔顿的踪迹吧,心里头黑布衣已经暗暗打定注意。至于夏虹月影的事情就算是着急也没有用,就算是再急也只能暂时缓上一缓了,事情要一件一件来,没有多想黑布衣将自小对自己有恩的姐姐范思婷放在了首位。只是如此一来,刚在帝都与夏虹月影再相见,还来不及多道上几句相思语,便是又要再次离别,想到这一向坚强的黑布衣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忽然,闭着眼准备稍微休息一下的黑布衣好像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隐约的黑布衣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不过他一时之间又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对了,珍兰呢!已经有些习惯珍兰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黑布衣终于是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为何回到住处一直没有见到珍兰的身影呢?连同上官不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按理说珍兰和上官不弃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不会事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不辞而别。
别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吧!想到此,饶是黑布衣也是不能够淡定了。()“史莱顿!”几乎没怎么多想,下意识的黑布衣就想将史莱顿给叫进来,不过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先前没有注意,现在环视了一番住处后,倒是被黑布衣发现桌上有一个信封,信封外面写着“珍兰留笔”四个字,透过那娟秀清婉的文字似乎依稀能看到那清秀婉约的少女珍兰。
“布衣,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和不弃已经在回法兰的路上了,分离只不过是为了再次相见。安心勿忧,我只是并不适应现如今的帝都,或许法兰才是最好的去处。不过帝都一行也算是让我见识了一下法兰之外的世界,真的很开心!看得出夏虹月影对你爱得深沉,有时候我想相比于她而言,许多时候我似乎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人不怕受伤害,不过为了你纵然是遍体鳞伤又有何妨,布衣我在法兰等你,希望你和月影姐姐有个美好的结局,我在法兰等你!”——珍兰。
“我在法兰等你!”拿着信纸,黑布衣嘴里默默念叨着,看我珍兰留下的信后,黑布衣第一反应便是将珍兰给追回来,留在自己的身边。想来珍兰和上官不弃就算是启程回法兰了,如今离开帝都也不会太远,真的快马加鞭去追肯定是能够追的回来的,况且从帝都到法兰路途遥远,黑布衣还真是不放心珍兰和上官不弃两人独自回法兰,如果万一她们两出现个什么意外,那真是悔之晚矣!
“史莱顿!”黑布衣没有犹豫,直接将史莱顿叫了进来,说到底他还是放心不下珍兰。
“将军,有何吩咐?”很快史莱顿便出现在了黑布衣面前。
“有件事需要你去处理一下。”说着黑布衣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徒然得知珍兰和上官不弃离开帝都去往法兰,黑布衣还真是没有想好该如何解决珍兰的去留问题。
“将军,是不是有关明日启程,挥军南下的相关事宜?将军放心,属下正在进行安排。”史莱顿还以为黑布衣仍是在忧心沃尔顿,因此特意将他唤来询问大军开拔前的准备情况,于是便如此询问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