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俊鸟和华歆她们早就起床,一个倚在栏杆上等着看热闹,一个在过道上假装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高大美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大祸临头,还一边哼曲儿一边梳头发。正乐着,就见曹拐腿也不瘸了,一阵风跑进来,把大妇翻了个倒转,举起巴掌,叭叭叭,接连扇了十几个耳光。只差没把大妇扇倒在地,躲远了抄起一把刀,挥舞着乱骂道:“老东西,你凭啥打俺每?俺哪里惹到你啦?神经病!”
曹拐气得直喘气,如丧考妣,哭丧着一张大饼脸,骂道:“臭婊子,臭不要脸的!你跟保安勾搭通奸,还给我装哪门子蒜?!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要掐死你!呀——”曹拐像疯狗一样嘶吼着,作势欲扑。
高大美一头雾水,只是问:“老曹,却不是笑话!俺啥时候跟保安勾搭了?哧,你太小瞧了俺每,就那一穷二白的小保安,俺看得上他?哈哈,老曹,你太没自信了吧?”
气昏了头的曹拐见大妇还一个劲地傻乐,更气了,猛地跳起来,一下把大妇扑倒在地,一顿拳脚如雨,把大妇打得直嚎起来。曹拐把大妇一顿暴打,发泄了一通,见大妇鲜血直流,动了恻隐,暗道不能打了,打死了,自个也要坐牢。
拿出那张光盘,打开大妇用的电脑,播放出来。高大美陡然发现画面上出现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她顿时傻眼!半天才平静的分辩道:“老曹,俺被人陷害了!俺可以对天发誓,俺要是主动跟保安有奸,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曹拐满脸鄙夷:“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我不管你真假,你卷铺盖,马上滚蛋,滚回老家去!”
高大美大哭起来:“老曹,你看不出来吗,俺被陷害的。你叫俺滚蛋,俺滚哪里去啊?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真忍心把俺赶出去?呜呜,作死的货,绝情无义!”
“到底谁绝情无义?你做下这种丑事,给我戴绿帽,还有脸呆下来?我给你一笔钱,你回老家去!没得商量,就是这样!我警告你,你只有一个小时。一小时后,你还赖着不走,我叫人打残你,把你扔出去喂狼!臭婊子!”曹拐骂骂咧咧,走下楼去了。高大美绝望下,嚎淘大哭。
当下曹拐叫一名女弟提了几万块钱,扔给高大美就跑了。这老泼妇见事已至此,万般无奈下,只好收拾了行李,带着一腔怨气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山庄,回老家去不题。华歆和妯云见成功赶走强敌,欢呼不已。而此时的林俊鸟,已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上午十点多,林俊鸟跟副镇长于贡献的夫人在天药山庄会齐。
蒋梅昨天就跟这家伙通好电话,于夫人说有要事商量。
两个冲入卫生间二话没有就亲起嘴来。小妇人把几日来浓浓的思念和心焦的牵挂化作一阵颠狂,一径把香舌吐到俊鸟嘴凭他吸吮,连乃也立起来,抓起俊鸟的手覆盖上去,二人如饥似渴的互相索取着肉体的满足。“小爹,人家想死你啦?我想要——”眼见小妇的隐私湿得一片滑亮亮,猴急送入妇人丰腴的身体,把狂风骤雨刮到妇的身上,妇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没口的乱叫起亲爹来。
云雨结束,林俊鸟看着蒋梅丰腴的身体,抓摸了一把她的大屁屁,满意地道:“说吧,有什么事?”自从甜水镇官场发生了一次震荡后,蒋梅等于被打入冷宫。林俊鸟出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替她安排新的职位。所以,再见到蒋梅,他的心里未免有些愧疚。
接下来蒋梅说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林俊鸟跌一跤:“我没事啊。就是想见小爹你!嘻!”
“……?”
林俊鸟享极乐,对楼的曹拐却如丧考妣,无精打采的好似快要归西一样。
曹拐暴力赶走高大美,失去左膀右臂后,脾气益发暴躁。关起门来打鸡骂狗,拍桌子摔椅子,吓得一帮女弟和小护士都不敢靠近他。发泄完了火气,这拐子突然安静下来,敏锐的触须一动,很快触摸到了老二华歆的蠢蠢欲动,而且她这两天来的气场无形中都充满了威压。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