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梅紧抿着嘴唇,暧昧地瞟了他一眼,咬着嘴唇涩涩的道:“自私鬼,光记着你女朋友。老娘的病呢,你不看啦?上楼,给我看病!”说着薄嗔地走上前,牵起俊鸟的手,噔噔噔就上楼来了。
耶耶,这婆娘要发癫,大白天的,在家就敢让我“看病”。我看她简直是睡上瘾了,也不怕老于回来撞破好事。林俊鸟想到这,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打退堂鼓道:“蒋,蒋姐,在,在家就不要,要看病了吧?你你你,想看,去外头,找找,找个安全的地方看撒。”这货猛地一捂嘴,暗忖我草,老子怎么变结巴了?草。
蒋梅听他说话磕磕巴巴的,如临大敌,就好笑的打了他一下:“嘻,最不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小林,你是给我的那儿发功,帮我治病的!来嘛,我怕那个肿瘤真的恶化了,那我命都没了!呵,我不想死,老于没升到海州当个大官,我死都不甘心!”
“呃。”吃货听得蒋梅如此说,当场就傻了眼,暗忖我草,这婆娘几精明的一个人,也有糊涂蛋的时候啊。也就一个寻常的肿包,老林当时气不过拿谎话忽悠她,她竟然信以为真!想到这,俊鸟这货就有点汗涔涔了,人家蒋梅四两拨千斤,把自己这么大一件麻烦事在谈笑间摆平了,我老林还要欺骗她,是不是有点卑鄙啊?唉呀,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老林这会儿要是头脑发热,说是骗她的,那这婆娘不把老林打入十八层地狱才怪!
他心里面有了计较,就忙是自信满满的道:“蒋姐,我给你发过功了。我本身是九阳绝脉之体,体内的九阳生罡通过发功输入了你的症灶部位。相信用不了多久,你这病就能痊愈。不用担心,摊上这事,最重要是心态平和,不要自己吓自己!”
蒋梅听了他的话,一愣一愣的点头道:“嗯,小林,我相信你!不过,趁老于不在,你再给我发一次功嘛,你不发功,我,那个心里不踏实。”一想到那儿的“肿瘤”,这个女人连声音都在打颤。
林俊鸟闻言,就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是上午十点半。他心里就想,我草,老林是不是想太多了,胆子要放大点嘛。蒋梅身上的官元气,对我来说,那是宝贝啊。如果想尽快结成阴阳无极胎,像蒋梅这种带有官元气的贵妇,老林就算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也得巴结着点。想到这,俊鸟这厮就抛下顾虑,把雨点般的吻落在蒋梅那娇艳如玫瑰瓣的红唇上、香腮上以及粉脖子上。蒋梅热烈的回应着,不一会儿就把胸前那对大球球放出牢笼,任凭他小子采摘她的桃。两个腻味一番,蒋梅就沦淊在了同他小子灵与肉的温情中,掀起裙底,摆出屈辱的姿势道:“好人儿,我几年没人疼我的那儿,你来疼——”
说完这话,她就羞得别过脸去,一种难以语言的羞耻感攫住了她。林俊鸟乍一见到蒋姐的大白屁屁,丰腴多肉,又大又圆,抓摸起来肉感十足。叭,用力一拍打,竟然能荡起一圈波浪来。
蒋梅见他小子打起了屁屁,噌的一下,微微发福的脸蛋就红得没边,羞道:“臭小子,干嘛打屁屁呀!你这是欺负我!啊,你不要脸,怎么能吃那个地方,哎呀,羞死人啦!”蒋梅羞得捂住脸不敢看。
俊鸟那货一边忙活,一边欣赏着她夹杂了痛苦和快感的挣扎扭动。他小子从屁屁那儿,一直向下吻到了小腿部。倏尔地,他又是捧着妇的累垂大乃,对着那颗黑色的葡萄粒儿,伸舌尖逗弄着。
蒋梅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样的爱欲体验,只觉心慌慌的一阵酥麻。不由的,她两个球球便似汽球一般胀鼓鼓的,呼哧喘着道:“俊鸟,你进我的那里来弄撒。快点儿!”
“蒋姐,这就受不了啦。”这家伙笑得有点恶作剧。
蒋梅只觉全身沐浴着滚烫的爱火,不由的,她就丢来一个媚眼,欲罢不能的道:“嗯,我受不了了,我现在是你媳妇,快来弄我呀!”
不旋踵俊鸟那货就耕耘起来,啪啪作响。连换五个花样,把蒋梅的一亩三分地翻了个底朝天……
完事后,蒋梅整个都快散架一样,无力地瘫在那里。一副满是享受的表情,笑盈盈的道:“俊鸟,谢谢你!还是做个幸福的女人最重要,这才没虚度此生。”说着,忽是话锋一转道:“你累了吧,让你高兴高兴!”
蒋梅说话算数,当真把那只新买的手机送给林俊鸟。这货着急把好消息带给李静眸,女主人挽留他吃午饭,这家伙硬是坐不住,得儿一声就溜出来了。此时大街上,热辣的太阳明晃晃照着,这货吸足了官元气,身板如铁块一般邦邦硬,一路上龙行虎步,路过的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啧啧惊叹。开着机车,一阵风来到兰霞美食城。
这个时候已是小正午十一点多,美食城忙碌起来了。门前的停车位上泊了好几辆好车,一看就是镇上企业的老板在这里宴请宾客。兰霞美食城的规模,在桃源镇不算拔尖。分两层楼面,每层两百平面积,一楼是包间,二楼是宴会大厅,用来包办婚礼宴。可是那种大操大办的宴席,一年也就那么几次。这样的规模,比起同街那几家竞争对手动辄五层或六层的酒楼来,总有点自惭形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