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晓月,伸了伸懒腰醒了,我在她边上盯着天花板盯了一夜,晓月醒的时候捏了捏鼻子“你好几天没洗澡了,我给你擦擦?”我闻着自己确实有味点了点头:“好。”
晓月拿了一块白毛巾和一盆热水,脱下我的上衣,给我擦拭了起来,整的我可痒呢,擦完了我亲了亲晓月的脸庞,晓月躺着陪着我一起看电视,给我讲笑话解闷。
三天以后晓月陪着我去医院拆药,本来要七天才能拆,我恢复的比较好,再加上刀口比较浅。晓月搀扶着我来到急诊室,大夫看了看我“这么早就拆药?”我点了点头。大夫开始拿着剪刀剪开我的绷带啥的,半个小时候我拉着晓月走了出来跟晓月告别,把手机号留给了晓月:“在家等我的消息,别去那上班了,知道不?”晓月点了点头。
我拦了了个出租车,上了车给晓月告别了一下。
直接去了浩哥家,“敲开了门,浩哥缠着绷带给我开了门,这让我一顿笑。
浩哥骂道“草,你还没死啊?”我乐了乐:“你妹,草,放心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浩哥乐了乐,坐在沙发上了,我乐了乐也坐在沙发上了。
我给熠哥打过去个电话“喂,傻逼没死?”熠哥笑着骂道:“死你妹,草,犊子你在哪呢?我们三个还在医院呢。”“你大爷的,哥现在正在浩哥家跳舞呢,咋样,你来不来?”
“嘿,我这暴脾气,你就气我,等着我好了再说。”
我骂了一句“傻逼”就把电话挂了。
浩哥在旁边骂道:“草***,在z市混这么多年让jb几个小蛋子子给砍了,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小家雀儿叨瞎了眼睛
”
我乐了乐:“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浩哥在旁边乐了乐:“你小子还一套一套的。”
我活动了活动筋骨,浩哥在一边乐了乐:“是不是力气多的不行了?”
我“额”了一声,浩哥拿了三张报纸到我面前,“赶紧的,想不想学了,这都歇了好几天了。”
我拿着三张报纸进了屋子,一脸无语。
我脱了衣服露出难看的刀疤开始坐俯卧撑,浩哥这个贱人,拿着灌装的可乐,和一些零食就走进来了,拿了个椅子,把窗帘拉开,晒着阳光,看着我。
草,这不是诱惑我昂,草犊子玩意。”
我速度一慢下来,浩哥就吼我,我那叫个委屈,跟小媳妇似得。五个小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