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诺基亚开机,给张宇打了个电话,滴滴了两声,“兄弟你那媳妇正蹦蹦跳跳,嗲里嗲气的找你去了,别提多温柔了,都叫上我“阳哥”了,不容易啊,什么“讨厌死啦”,“张宇了啦”都出来了,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张宇笑了笑:“你是羡慕嫉妒恨,我就让你放肆你一会,今天我高兴”。
“嘿,你这小子我一走就不是你了,等你晚上回来了,我觉得得跟你展现一下我的八块腹肌。”
“草,阳哥你闹呢,我说熠哥那王八犊子呢。”
我笑了笑挂了电话,从花店拿了花,张宇这犊子让我拿花,真是大材小用,我可能充当“证婚人”之类的角se啊,不对不对,也不是结婚,不过给我兄弟做嫁衣挺好的。
我到了现场,峰哥和眼儿正弄烟花呢,眼儿剃了个大光头,带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子穿着一身阿迪,脸上一点稚气都没有,感觉像二十多岁社会上的大哥。
熠哥他们正弄蜡烛呢,哎,还是老一套。
我把花一放,帮着眼儿弄烟花去了,拍了眼儿脑袋一下,“傻逼,你回了来?”
眼儿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咋地?还不让我回来了,你没和你们家小婷过剩蛋节去昂。”
我笑了笑骂道:“滚犊子,少拿这个说事,以后小心点,知道不?别死了。
眼儿搂了搂我,“阳儿,以后你最好不要进这条路,进来了就出不来了,”
滚滚滚,“开玩笑,你阳哥不混社会干嘛,去给人家当会计?”草,一个月在给人家算赔了。”
眼儿笑了笑也没说话,我们几个开始帮他整烟花,都弄得差不多了,刚才天没完全黑,弄好了天完全黑了也。
峰哥说道:“阳儿,给浪货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布置好了。
我掏出手机跟他发了个短信。
我看见了,眼儿有块玉佩,手伸了过去,哎眼儿,这玉佩不错哈,
眼儿看我手过去了,直接拦住,这你别想,别的要啥给啥,这是我威胁恐吓软磨硬那老爷子才给我的,你可别想。
此玉晶莹剔透,碧绿通透成半月状,反面刻着‘南陌花闲’四字,正面雕有黻纹缀麟图。
我严肃了严肃,眼哥我们是兄弟啊,一块玉能破坏我们俩的兄弟感情?
来让我带两天,我再给你。
眼儿,“捂住玉佩,你别想,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著名的忽悠死人不偿命,这块玉你想都别想。
眼儿哥,我们是兄弟,你看看你这脖子上的金项链,再看看兄弟我脖子上干干净净的,你好意思吗
“你要想要我的金项链,我现在摘下来就给你,玉佩你就别想了。”
那可不行,我要带着金项链就完了,老童得打我八个来回带拐弯的,还得请我妈喝喝茶,让我们家孝敬孝敬他,你忍心吗?
眼儿坚定坚定眼神,我忍不忍心跟我玉佩,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