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还是谁都没有开口。
闻初颜脾气也上来了点,只说:“很晚了,我先上去休息了,你也回家吧。”
在她就要打开车门的时候,沈子钦的按住了她的左手,“你就不能哄哄我?”
其实在他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生气了,沈子钦表情特别幼稚,语带懊糟:“我说闻陌陌有一点还真是没说错,你没心的吧,好歹你也哄哄我,亲一个,然后再告诉我,其实你吧,真的特别喜欢我……”
闻初颜直接赏了他一个耳光——其实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摸到之后她才想,男人和女人的脸真的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沈子钦的皮肤同样很光滑,但就是不一样,仿佛透着一种坚韧和力量,让她很安心。
沈子钦面容棱角分明,这样而已的卖萌显出一种滑稽的可爱,她摸了摸他的脸,才慢吞吞的解释:“我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不是把你当接盘侠。”
沈子钦没说话,听她继续。
“我虽然坏,可真的还没坏到那个地步……”她收回手,看着他:“我不提那个名字,不是因为忘不掉他,而是没必要,如果你介意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说。”
沈子钦听到这句话,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一大半,坦白说,如果说他不介意费祁的存在,这是不可能的。
多少年了,他都在跟他赛跑,跟自己赛跑。只是他敢说现在赢了自己,依旧没把握说赢了费祁。
如今他在她身边,还是一样害怕,万一哪天费祁回头了,她会怎样?
闻初颜的眼睛如同琥珀,流转着淡淡的光芒,这一刻的她很美,很真挚,他感觉到了,这不是假的。
沈子钦:“我相信你,只要你让我站在你旁边,我无条件相信你,如果你要放弃,你也别跟我说,”他斩钉截铁的说:“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放弃我。”
她俯身亲了他一下,两人靠的极近,“沈先生,我也没别的本事了,就是特别老实。”
……
闻初颜请沈子钦上楼坐坐喝杯茶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很少暗示别人做什么,所以难免就有点心虚。
脱了鞋子她就头也不回的说去煮开水。
沈子钦好笑的跟进厨房,意味深长的说道:“没开水啊。”
“嗯,我正煮呢。”
煮一壶开水最少也要二十分钟,沈子钦摸了摸鼻子,“要不别煮了。”
她顿时脸红的像虾子壳,手指绞在一起表情纠结,“……啊?”
沈子钦意味深长,然后说:“你确定你有茶叶?我还是喝冰箱里的饮料好了。”
闻初颜:“……”
她真是蠢,明明有饮料还去烧开水泡茶,最关键的是她真的没有茶叶啊!啊?!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
她站在厨房都不好意思出去了,好吧,安慰自己,开水总是要用的!
待会儿,待会儿……怎么办?
她已经不是生手了,可是做好了跟沈子钦做的准备,心理上还是很紧张,从没这么紧张过。
她的脸忽然被冰了一下,面颊被冻的抖了抖,沈子钦的冰饮料罐子在她脸上贴了两秒。
“你神经啊!”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沈子钦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然后顷身贴上她的嘴巴,甜甜的液/体顺着他的舌头慢慢渡到她的嘴里,喉咙口似乎有一条清凉的小溪,缓缓流经她的五脏六腑,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颈子,易拉罐被他放在流理台上,顺手关掉了还在咕咕冒气的热水壶。
这个吻来的这样及时,这样确定,一切都水到渠成。
流理台始终让她觉得太害羞,他们的第一次当然要在那张大床上,当然要在充满她的味道的房间里,她这么想。
第一次没能在厨房真是太可惜了,一定得补回来,他这么想。
回忆起来,她是被他抱着回房的,沈子钦很急切,两人的衣服都被拉扯的凌乱,他精壮的腰和隐隐贲张的肌肉让她脸红了又红,光`裸的背上女人指甲划过的红痕,而女人的细腿儿打着颤,将他缠得更紧。
但没人去在意这些了,床单湿了好大一片,女人娇软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块,透过窗帘的洒进来的月光都是暧昧的颜色。
接吻好像成了一件无比快乐的事,哪怕不是面对面的时候,两人的唇舌也总是贴着彼此,交欢着最私密的话语。
在那月亮高高挂起,又害羞的闭上了的眼睛的夜晚,一晃,原来已经过去了数十年。
万籁俱寂里响起笃笃的敲门声,小白兔心慌慌又甜滋滋的打开了门,明知故问——“是谁呀?”
小白兔终于乖乖走进了守护了她多年的大灰狼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请叫我意识流声~
其实一开始是打算写个又黄爆又虐的肉文的~结果河蟹来了,这文就变成矫情虐文了~现在正努力朝着清水暧昧流小白文前进着~
笑笑珩扔了一个火箭炮
谢谢边边默默留下的土豪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