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国之后,是别的小部落,是楚国的附属部落。
楚容珍趴在窗台上,满眼全是怨毒与憎恨,因为被非墨抱在怀里,楚容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过了很久,非墨伸手抚着她的背,“好了没?”
楚容珍慢慢回复了情绪,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血痕,那是她强忍自己怨毒情绪时不小心弄伤手留下的血痕。
非墨小心的查看她的手指不是细碎木片,再从怀中掏出药粉,给她撒上……
楚容珍回过神来,垂眸,“你不问?”
“你想说就会说,虽然我查过你,但更想听你自己说出来!”非墨只是淡淡抬眸,好看的双眼闪着柔和的星碎,让人忍不住沉在其中。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会告诉你,等我完成心愿之时,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好!”环着她腰的双手微微用力,非墨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点头。
“珍儿,珍儿,这次好像没有南海海皇一族对不对?不是传说海族也会来么?”
突然,楚容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楚容珍与非墨那有些尴尬的气氛。
楚容珍扭头,微微一笑:“海皇一族本就是海盗,各国都不喜,怎么可能会出来明白招人怨恨?”
“可是赢族不是也不讨喜么?”
“赢族与海皇不一样,海皇是强盗,因为生活在海中所以各国无人能抓到他们,专人做杀人劫货的勾当。可是赢族人是佣兵,因为天生好斗勇猛,所以常常成为权贵的护卫或是国家的军队,他们只认钱不认人,虽被人不喜,但比海皇好太多。被人不喜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天生力大好斗,喜爱嗜血杀戮,哪里有战场哪里有他们的存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才会排斥……”
“噢,原来是这样……”楚容琴点点头,半懂非懂。
“珍儿明白的真多,很厉害!”冲着楚容珍甜甜一笑,柔软的让人心生温暖。
楚容珍顿时打趣道:“看看姐夫的脸色,现在可不是很好。你太夸奖我,姐夫会吃醋的……”
楚容琴顿时脸一红,下意识看向言棋,对上言棋那宠溺的目光时,双手叉腰,“哼,敢打趣我,找打!”
非墨紧紧将楚容珍搂在怀里,往自己怀里再藏了一下,不悦扫了一眼楚容琴,态度十分分明。
楚容琴哭笑不得,她还没动手打呢,更何况只是说说而己,有必要这么防着她?
使臣入京之后,百姓们久久的才散去……
非墨起身,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冲着楚容珍招手:“走吧,不是说要去玲珑阁看看?”
“玲珑阁?”楚容琴立马感兴趣的出声,面对非墨时态度也很自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自然。
非墨不理,冲着楚容珍挑眉,示意她过来。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后,替他推着轮椅,慢慢走了出去。
“夫君,我没有听过玲珑阁,去看看好不好?那里是什么地方?”楚容琴挂在言棋的身上,撒着娇。
言棋对她的要求都是百分百的同意,只能拉着她的她一边走出去,一边解释:“玲珑阁是楚国的老牌子拍卖会,半年一次,常常会出现很多的珍品,吸引各国权贵暗中来京城争相竟拍。这次因为各国使臣而来,所以打算先弄一个热身,真正的拍卖在一月之后,陛下大寿之后正式开始……”
“这次的热身有珍品?”
“听说有大儒颜恒子的笔墨,对于文人来说这是无价之宝……”
楚容珍推着非墨,两人都一袭白衣,十分惹人注意。
远远看到他们身影,都主动让开路,弯腰,十分敬畏。
谁都知道,沉王夜清不利于行,喜好白衣,一身风华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不正是眼前这一位?
不敢冲撞,纷纷离得远远的,只能用好奇的目光一一打量。
目不斜视,楚容珍推着非墨走到了玲珑阁门口,仰着,看着那简朴的装饰,不再有什么意外。
越低调,越出色。
推着非墨走了进去,迎面走来一位粉裙女子甜美浅笑:“不知贵客几位?”
言棋走了上来,微冷着脸,“有没有包厢?”
女子连忙笑道:“一号房还留着,需要本楼金卡方可入住……”
这时,言棋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女子见状,连忙弯腰,拿着一把钥匙,递了出来。
“几位这边请!”
粉衣女子带着他们朝着二楼走去,这时,一行与龙九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抬着非墨的轮椅,直接走上楼后才放下来,消失在了原地。
突然出现的暗卫,周围还有不少的权贵,不管是不是认识非墨的,都眼带敬畏。
来到包厢,楚容琴像只小鸟一样四处张望,眼中带着惊奇。
别看这外表平凡无其,可是内部装饰却异常的华贵,不是金银堆砌的华贵,而是低调的奢华。
价值连城的古董,名贵的字画,精美的琴棋书画……
一切都充满了文人风雅之气,低调的奢华,让人心情舒畅。
打开落地的窗门,一个若大的阳台就出现在眼前,下方若大的拍卖台就客观眼清的印在眼前,正对着拍卖产台,果然是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
阳台上,软榻,桌椅,琴画,书桌……
就好像一个小型的包厢一样。
可以清楚看清所有包厢的客人,又可以高人一等彰显身份,被人由下而上的仰望,虚荣感暴棚。
一一扫过去,所有人包厢毕己坐满,他们最后一间,自然引来了所有人注视。
楚容珍不动声色扫了所有包厢,其中有太子楚辰玉,有蒙面的年轻少女,有陌生的男子……
非墨一行一出现,立马就有人动了,起身,敲着他们所在的包厢。
“沉王,言世子,不介意本殿也来凑个热闹吧?”最先来的,就是希王。
希王靠在包厢门口,打量着奢华的装饰,摸着下巴意味明,脸上带着笑意。
“你都来了,还能把你赶出去?”言棋无奈,扭头,冲着非墨笑道:“王爷是否介意?”
非墨不理,只是扯着楚容珍的长发放在手心把玩,将她抱在怀里,脸上冰冷。
因为言棋是楚容琴的夫君,因为楚容珍与两人交好,所以他才会有个好脸色,但别人,他没兴趣。
“欢迎!”楚容珍扭头,代替非墨回答。
不过同样代替非墨回答的还有一行与龙九,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非墨的身边,将楚容珍与非墨与他人隔开,显示着他不想过多交谈的意思。
希王静静看了楚容珍与非墨一眼,没有过多打扰,而是与言棋与楚容琴两人交谈。
继希王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凌凉伸手敲着门,全身露出冷唳的气息,站在门口。
“本世子可否进来?好像没有包厢了,可以借个地?”
凌凉一出现,非墨全身露出了冰冷的气息,对于凌凉还十分介意。
凌凉贪婪的看着楚容珍一眼,特别看到非墨那警告又极具占有欲的目光时,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主动走了进来。
“表哥,好久不见了,你去哪了?”楚容琴开心的看着凌凉,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可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最近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刚刚回来!”凌凉依旧温润一笑。
可是楚容珍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冷淡与冰寒,与以前那个公子如玉的模样有着明显的区别。
眼神微暗,是因为她么?
非墨嫉妒的伸手,扭过她的头,将她扣在自己方向,不准她的视线放在凌凉的身上。
这是他心中的刺,一直没有消过的刺。
没了楚容珍的视线,凌凉的眼神微暗,走到一边,直接坐了下来。
“今日凌世子怎么独自一人过来?世子妃呢?”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非墨出声了,他出声,众人愣。
没有想到他会关心这种事,很明显,这不是关心。
是挑衅。
他与凌凉的事情在暗中四处流传,都知道是沉王抢了凌凉的妻子,正在拜堂时抢走了楚容珍,硬塞了罗家女给他。
非墨一说,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楚容珍不满他的态度,伸手扯着他的长发,示意让他不要多说。
撒娇又亲昵的动作,非墨脸上的柔和才微软下来,靠在她肩上,“怎么了?”
与对凌凉的语气根本不一样,完全听得了宠溺与喜爱,这也更是挑衅。
“别说了,拍卖会要开始了!”楚容珍夹着中间两边不讨好,只能转移话题。
“哈哈,对,听说这次的拍卖会只是预热,但是听说有什么儒家巨子的东西,引得很多文人雅士疯狂,本殿很好奇!”希王楚辰希哈哈一笑,打着圆场。
意味深长看了几人一眼,走到一边的椅子直接坐下,十分随意。
众人这才落坐,静静看着台下,拍卖会正在开始。
“我要颜家的东西,可以吗?”楚容珍低低询问,带着些小心翼翼。
她颜家的东西能找回一件算一件,但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进入别人的手中。
“我有什么好处?”非墨没有答应,反而反问,眼中含笑,要求一眼便知。
楚容珍一瞬间背后一冷,想到他对自己的需求,顿时不自在的扭过头。
非墨的食指在她背上轻点,极具挑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指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拍卖会中任何东西你都可以拍下,但是今夜你要在上面主动,怎么样?”
光天化日之下挑逗,*露骨,楚容珍身体微热,耳尖微红。
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禽兽。
“不行,买不买?”她才不会同意,这么羞耻的事情……
“不答应就不买!”非墨是铁了心了,想看看不一样的风景,想想在*之中不一样她。
以前他认为*是无用的存在,自从娶了她之后才知道,*是令人上瘾的东西。
随时随地会忍不住想到她,做什么事时都会想到她那动情的模样,看到别的女人时眼前闪过了也是她的脸……
她美好,他的贪婪,早己让他毒入骨髓。
“行,这是你说的!”楚容珍一阵气恼,扭头,“姐姐,让姐夫给我买颜家的墨宝,好不好?”
“楚容珍!”非墨顿时黑了脸,伸手,捂着她的唇。
“她在闹脾气,无视!”
楚容琴莫名其妙,呆呆点头,不由轻轻一笑。
果然关系不错。
“干什么,不是说不给我买么?不买就不习,我让别人买!”楚容珍声音微大,也不怕丢人,反正她没钱,东西一定要拿到。
“行行行,你想买就买,也不嫌丢人!”
“不丢人,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丢点脸算什么?”
“……”
两人的对话传到几人的眼神,各人神色各异,楚容琴与言棋暖昧一笑,眼中满是开心。
楚辰希则是好奇打量着楚容珍,没想到她真的能驯服沉王这块大冰块,如此受宠。
只有凌凉双眼中闪过痛苦与嫉妒,还有淡淡的杀意与不甘。
袖中双手紧握,静静看着楚容珍的背影……
以前,他还可以站在她的旁边谈族,现在连接近都接近不了,被沉王隔开,从此之后他再也接近不了。
台下,拍卖会正式开始,开始的一件件东西虽然价值连城但多少缺少新意,并不是独一无二之物,价格虽高,到底气氛不高。
拍卖的女人衣着暴露,美丽的身形似诱人的药品,引得台下男人一阵疯狂,也不管那东西用不用得到,一个个兴奋的竟着价,把价格直接抬了起来……
一件件东西卖了出去,直到侍女抬着一把古琴走过来,放在台上,引得不少人面面相视。
这琴不是出自大家之手,好像也无来历可查,谁知道是否有价值?
“这把琴有人委托本楼拍卖,只要有人能弹出令委托人满意的曲子,这琴就赠于他。”
拍卖的女人心中也十分奇怪,可是这是楼中的生意,虽然奇怪,她还是要尽职去拍卖。
“弹出满意的?让咱们当评审还是委托人自己决定?”
“在下决定,这把琴只送与在下看得顺眼之人。对了,这把琴为千年古琴,龙真国开国皇后的心爱之物,相信世上仿琴数不胜数,但在下可以保证这把琴是真品……”
“笑话,千年古琴早己无踪迹,你说是就是?”有人开始反驳,毕竟太不现实了,千年前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保存得这般完好?
“阁下不信,在下也不勉强!”
一道身影从包厢中走了出来,两个男子,一个男子沉默不语,说得的是另一人。
两人都长得十分平凡,可是一身气势却尊贵异常。
“这位公子就是这琴的主人,本楼初步鉴定过,琴身确实几百年上千年之久,但是不是龙后之物无法考证!”拍卖的负责人站了出来,替所有人解释着。
话一出,大家的兴致就上来了。
哪怕不是龙后之物,可是也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自然也不是凡品。
“当真免费赠送?”对面的一个包厢,一个蒙面女子站了起来,双眼中满是喜爱。
“当然,只要弹出在下满意之曲便可!”
“本公……本小姐要试试!”说完,女子轻身一纵,看起来轻功还可以,稳稳落在拍卖台上。
走到台上,来到琴边,喜爱抚着琴身,眼中满满全是喜爱。
仅一眼,她喜欢上了这么琴。
伸手,挑起琴弦,似珠玉般清脆的声音响起,蒙面女子十指轻勾,一曲悠长的曲子响起……
女子的琴艺不低,一首曲子在她的手中十分流畅的弹了出来,引得不少文人雅士纷纷点头。
一曲终,女子得意扫了一眼点头的众人,抬头,得意道:“如何?”
“小姐的琴艺虽好,但太过粗鲁,这本是千年古琴,用如此粗犷的手法来弹,在小姐手中毕定完好不了几年,抱歉,这琴不能赠予小姐!”
蒙面女子脸色一僵,怒瞪着男子,“这琴多少钱,本小姐买了,说得好听是赠人,还不是想赚一笔?”
“小姐看来不懂文人雅士的推崇,金银不过是黄白之物,在下只不过是想替琴找到一个好主人而己,很明显,小姐不适合!”
淡淡一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今日吸引而来的全是文人雅士,全部都是表面自称高洁风雅之人,哪怕暗地里再肮脏,他们表面的面子死都不会扔掉。
所以这男子话出,所有人都点头。
对,这就是他们这些文人雅士最崇高的思想。
瞬间,男子挑起了在场所有人与蒙面女子站在了对立面,手段高超,可见深不可测。
“大胆,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蒙面女子脸上过不去,直接威吓起来。
“在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是拍卖场,请小姐遵守!”
“对,下去吧!”
最后,蒙面女子涨红了脸,冲着男子恶狠狠一瞪,“给本小姐等着瞧!”
说完,转身离去之时视线扫了非墨方向一点,最后气呼呼的离开,离开之时还抽出软鞭,横冲直撞,十分嚣张。
之后,不少的男子也上去试琴,可惜无一人弹出能打动男子的曲子。
唯一没动的就是楚容珍一行人,楚容珍与言棋,明显十分怪异情绪看着那平凡的男子。
特别是楚容珍,看到男子说话的时候,顿时兴奋了起来,脸上明显带着笑意。
根本没有看到非墨此时的脸早己漆黑如墨,瞪着那两个平凡的男子眼带凶狠。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从未见过她如此发自内心的开心。
那两个男人,到底是谁?
“别动,压轴到了!”
男子的琴无人能弹,最终不耐烦了,宾客们不再愿意花时间再试,自然就等于拍卖失败,接着拍卖接进来的东西。
“最后一样是颜家老家主颜恒的墨宝,大家都知道颜家是大陆儒家巨子,颜恒子的思想开起时兴到现在,就连谢太师也是颜恒子的门派弟子,是真正的儒学创使人……三年前,颜家被抄,焰国发生了巨大的动荡,曾经颜恒子的墨宝被毁得差不多,现在只留下这些残本,纪念价值非常高……”
尽情的炒热着气氛,文人们大部分都是儒家学子,后来分派严重,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出自儒家一脉。
儒家创使人的墨宝,虽不全,但对于他们来说是无价之宝。
“现在开始,五十万起价,最低加价不得低于十万!”
顿时,竟价声大声,一点一点,火热争吵,不出多时就高达五百万,瞬间众多竟争者被甩下……
“一千万!”突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驻着拐杖在一队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拍卖的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弯腰,“老师!”
不错,来人正是谢太师,他也是儒学大家。楚国的学子们都尊称他一声‘老师’以示尊敬。
谢老太师双眼看着拍卖台上的物口,有些烧毁的痕迹,还有些发黄的痕迹,眼中更多的是欣喜。
“颜恒子的墨宝不能流落失传,老夫今日是以竟价者的身份,大家不用介意!”
话虽这么说,谁还会竟争?
儒学创始人的东西落到谢太师手中不是正好?传说谢太师就是颜恒子的亲传弟子,他们又有什么好争的?
正准备出价的楚容珍突然放下手,静静看着谢太师那颤抖着的苍老身体,最终没有参加竟价。
“不要了?”
非墨淡淡轻问,就连楚容琴也插嘴问道,“对呀,珍儿,再不竟价就要成交了!”
“不了,本来是不想颜家的东西落入不知珍惜它的人手里,可是谢太师不一样,他是儒学巨子,相信这东西在他的手上能够被如视珍宝……”
是的,她放弃了。
她现在生活都极为不稳定,爷爷的东西到了她手里估计也得不到好好保存。
到了谢太师的手里,可以极具价值的被传承下去,相信爷爷也会开心。
最终,无人再竟价,谢太师老泪纵横的捧着颜恒子的墨宝在家人的搀扶下离去……
一场拍卖落,楚容珍情绪有些失落,明显的十分失落。
虽然把爷爷的东西失手相让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难受。
她没有亲眼看到颜家被斩,没有看到却依旧憎恨无比,想到满门人头落地的模样,她的心就一阵阵疼痛,疼痛到难以呼吸……
不知何时,楚容琴等人离去,凌凉也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都无机会说,只能失落离去。
过了很多,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手中抱着一把琴,放在楚容珍的面前,“这位小姐,三号包厢的公子让奴婢将琴赠予您!”
楚容珍失落的情绪猛得消散,从非墨的怀中蹦了起来,朝着外面就跑了过去……
非墨顿时周身气息如墨龙云卷,极尽狂乱,十分生气盯着楚容珍大步离去的背影。
“一行,让姬落去查三号房的人,不,算了,本王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说完,非墨伸手拿起面具,换上墨袍,离开轮椅,跟在楚容珍的身后紧追而去……
银面墨袍,杀气狂肆刮起,似从无尽地狱深入掀起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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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潇清清
她,被所有女人嫉恨,因为那个神一般的男人。
他,被所有男人艳羡,因为那个妖孽一般的女人。
寡淡,薄情,倨傲,疏离,冷漠,目空一切,这是外界对他的评价。
流氓,禽兽,胡搅蛮缠,占有欲强,这是她对他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