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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逼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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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儿,真的,不要惹我生气!”似疲惫,似劝告,楚仪最终大步离去。

楚容珍费力的从床上撑起身体,双手发酸不受力,差点摔倒床上。

身体可以勉强活动,也可以下地走几步,可是想要走远根本不可能。

面无表情的伸手穿好身上的衣服,扫了一眼脚上什么时候己被取走的铁链,微微皱眉。

想通之后,她的心也平静多了。

现实告诉她,与其这般硬抗下去倒不如接受,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会为她感到伤心,也不会有人帮助她。

深有体会,自然也不会再奢望。

随意起身,赤脚踩在地面,坐在床边。

苦笑,侧头……

院子的外面,一抹黑色人影静静躲在暗处,盯着小院中的四周高达数十位高手潜伏时,麻烦的皱眉。

掏出口哨放在嘴里轻吹,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然而,一只飞鸟悄无声色的飞了过来,稳稳落在黑影的身上。

听着黑衣人口中传来的口哨声,飞鸟瞬间起飞,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动物所能听见的特有哨音,人类的听力无法听到,是暗卫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极为高超的手段。

肆月酒楼

深夜的肆月酒楼内部,一支纯白色的人马大摇大摆的坐在肆月酒楼的中间,所有人包厢门口都站了一个暗部成员,不让住宿的人们走出厢房半步。

夜清一纯白衣,长发未速,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头,半掩眼帘。

“肆月商会的人该不会临时反悔了吧?”凤眸轻勾,眸色深邃,如艳丽的胭脂所描绘。

“请沉王爷稍等,您要的数量太多,临时制造再加上运送,需要一定的时间!”一个衣着艳丽的半老徐娘缓缓走了过来,扭腰,所着手帕,讨好笑着。

夜清看也没看她一眼,垂眸。

“福娘,做为生意人,错过约定时间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淡淡不悦,带着杀气。

福娘本是肆月酒楼的老板娘,在京城也是算是一个极为手段的存在,言棋的直属属下,专门掌管肆月酒楼窃取消息。

肆月酒楼因为高昂的包厢价格,独特的菜式,还有绝对隐密的包厢而出名,几个月时间不到,就成了权贵谈天说地,交易协商的场所。

从中得到的消息远比青楼红阁所打探到的消息要有用得多。

所以她福娘就是肆月酒楼表面的掌柜。

尴尬笑了笑,福娘面对夜清时还有些畏惧,正准备安抚的时想,一个侍者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声,让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笑了。

“王爷,您要的货到了,请移步验货!”福娘弯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夜清见状,脸上的表情才好了一些,挥手。

身后的一行推着他,跟在福娘的身后,朝着后院而去。

后院之中,大量的黑衣人两人一队,身边放着一个又一个的大木箱,箱子半天,露出里面东西。

“这圆球是新类型,按照几天前约定的,一共一百颗,摔到地上皆可爆炸。这些小型如水梨模样的同样无引线类型,总共五十枚……”福娘一一介绍着,三个种类的火药介绍完毕之后,才笑道:“王爷,总共两百颗无引线火药,总共五百万白银!”

两百颗就要价五百万,比抢钱还要来得快。

夜清点头,神情严肃。

肆月商会,哪怕是他也不敢轻易行动,传说是华国的商会,背后势力强大不说,肆月商会的主人是有名的怪物。

火药,是肆月商会存在大陆的秘密武器。

这就是肆月商会的厉害之处,从一开始制造出点火的火药之后就改良成了烟花,从大陆有的势力独自研究出了火药之后大家又会发现,在威力上有着存在性的区别。

花了十几二十年做出了肆月商会初代火药的威力时,如今的肆月商会又研究出了无引线的新品种。

不用点燃,利用内力摔到地面,遇到大力的撞击就会爆炸,威力同样不容小觑。

这玩意根本就是用于战争的最强兵器,对于内力高手无用,可是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是屠戮的利器。

夜清点头,挥手,暗部众抬起一箱又一箱的白银,随手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炸弹放在手心把玩,淡淡道:“时间比较紧急,你们不要银票要白银,所以本王暂时只准备好三百万两,至于剩下的……”

“以王爷的为人与能力,奴家相信您的信誉,在三天之内凑齐送来既可!”福娘笑魇如花。

“如此,多谢!”夜清点头,扭头看向身后的暗部众,“来人,抬走!”

暗部众一一行动,直到最后一箱抬出去的时候,一行才推着轮椅离去。

在离去的时候,福娘走上前,递上一张纯黑色无字样的卡片,材质坚硬,像是玉底镶金。

“王爷,鉴于第一次交易如此愉悦,这是肆月商会的贵宾卡,所有军火交易皆给您八折优惠,当然包括未来的新品种!”

夜清接过卡片,淡淡点头,“多谢!”

夜清离去之后,福娘才沉下笑容,静静站着。

她的背后,言棋的身影走了出来,冷硬轻问:“怎么样?”

“商会总部那边鉴定完毕,夜清是楚国的顶尖人物,与之交好不可得罪。所以这次才会同意这次的交易,只是不知道他买这些新型的想要做什么?”

“新品种最大的能力就是用法简单,不会伤及自己人,估计他有什么行动了,不过与咱们无关。商会准则,商会卖出去之后,忘却所有客人,一切与我们无关!”言棋皱眉,但更多的是冷淡。

接触商会事务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卖出的第一批商品,虽然陌生,但商会的规定他记得清清楚楚。

走出去的夜清同样也沉下了脸,“一行,将这些东西分配好,到时一网打尽!”

“可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陛下那边?”一行有些担忧。

“杀了他们,将自己人混进来,这次的事情不能传到楚沉的耳里,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不能让他怀疑!”面无表情的给暗部成员的生死定下,所以无法成为他自己的人暗部,全部杀死,掩盖这次的行动。

暗部,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楚沉监视他的存在。

“是,属下明白了,马上派人去安排!”

幽森半夜,唯独还在活动的人们,势必是游走在黑暗世界的存在。

白天潜伏,暗夜行动。

一旦行动起来,所带走的就不止是一两条人命,而是漫天的血雨腥风。

楚容珍失踪第六天。

楚王府中的‘楚容珍’昏迷第六天!

凌凉不知从何得知了楚容珍昏迷不醒的消息,急冲冲上门,不顾男女之防就来了楚容珍的房间,无视趴在床边一脸疲惫的楚容琴,不敢置信的看着躺上床上没有任何知觉的‘楚容珍’。

在与父亲训练的时候,突然得知了这个消息,这消息太过突然,让他失去了冷静,也失去了思考。

“珍儿?”不敢置信,那个前段时间还与他一起杀敌的珍儿竟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人偶般了无生机。

“表哥,你来了……珍儿……珍儿她……”楚容琴看到凌凉的时候,悲伤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凌凉红着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珍儿……珍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凉红着眼,语不完整,十分焦急。

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也无法想象。

“不知道,母妃说珍儿突然倒下一点症状都没有,现在她找遍了太医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之前的千九却早己离去现在找不到任何踪迹……呜呜呜……珍儿……”楚容琴一边抹泪,一边解释,神情悲伤。

她守到了第六天,所有悲伤情绪爆发,哭了两声的她顿时昏了过去。

“表妹……表妹……”凌凉一惊,直接抱起她,将她放在楚容珍的床边,扭头冲着门外大喊。

“来人,来人啊!”

听到他的声音,门边的露珠走了进来,看到楚容琴的模样,拔腿就向外面跑去……

楚容琴昏迷一事再次惊了府中,楚王妃与楚王爷得到消息快步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与楚容珍一样躺在床边的楚容琴时,顿时大惊。

“琴儿,琴儿……大夫,来人啊,请大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楚王妃走到楚容琴的身上,伸手把着她脉博,确认是疲劳过度与营养不足,还有悲伤过度,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皱起了眉。

她后悔了,从第一天给楚容珍下药送走她开始,她就后悔了。

一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二是因为楚容琴。

楚容琴一连六天都守在病床前,无微不致的照顾着,两三天不曾合过眼,就算合眼也只睡了短短的两个的时辰而己。

睡眠不足,不能好好吃饭,悲伤……

六天累积下来,让她那紧绷的弦还是断了……

大夫开了药,露珠去煮药,而楚王妃侧是坐在床边,看着楚容琴昏迷时眼角带泪的模样,心中微痛。

视线扫到一边昏迷的‘楚容珍’时,良心过不去,心中更加疼痛。

“哎,作孽,作孽……”楚王爷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最终感叹几声,跺脚离去。

凌凉静静站在一边,“姑姑,珍儿到底是怎么了?表妹她……”

“琴儿不要紧,只是累着了,至于珍儿……”

楚王妃张嘴,可是不知从何说起,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情,她羞于启齿,也无法对凌凉说出真相。

虽说是父王的命令,可她依旧是帮凶。

做了最恶劣的行为,欠下了无法还清的债。

这己不是能不能得到原谅的问题了,琴儿得知真相,很难想象她会怎么的憎恨,悲伤。

“珍儿是得了疑难杂症?”凌凉担忧,眼中是化不开的悲伤。

“不清楚,查不出来,正在寻找着千九,看还能不能找到他!”扯下谎言,楚王妃叹了一口气。

待了一会,凌凉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楚容珍的院子,现在的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路过院子,不小心扫到了楚王爷的身影,禀着贵族礼仪,想上前去找个招呼。

走了过去,正准备出声唤住时,发现楚王爷与楚老王爷在一起交谈着什么,便停下了脚步,打算离去。

转身之时,楚王爷的声音传来。

“父王,珍儿的下落找到没有?都己经第六天的,战王府的人全死了被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珍儿的身影……”

“……”凌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道声音传来,传到他的耳中。

整个人如同被雷所劈,不敢置信。

珍儿下落不明?与战王府有关?那床上的珍儿是谁?明明那么像,与珍儿一模一样。

心中不安,本想离去的他停下脚步,明知偷听不是他的教养所能做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隐于暗中偷听。

“找不到,楚仪的动作太隐蔽!”

“哎……”楚王爷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摊,“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珍儿要是找不回来,我们可就全是坏人了!”

楚老王爷不语,他的心中总有一个目标,所以不像楚王爷与楚王妃那么自责后悔。

“好了,这事就不要说了,人己派出去了,陛下那里有些不悦,府中估计混了人进来,你自己小心点!”

“来就来,本王会怕不成?把人全投出去,尽早把珍儿找回来吧,不管她原不原谅,我楚王府所欠的债注定要偿还,希望你们不要变成我这样,最起码,伤害没有造成之前还有回头的机会……”

说完,楚王爷便大步走了出去。

不管他愿不愿意,每天出去鬼混成了他的日常。

可是最近,这种生活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反感。

以前是被逼不喜到适应,可是最近开始,他开始排斥。

好好的一个楚王府,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的父王,最后却沧为了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他无法接受。

因为曾经的错误而愧对于凌雨,可是看到她现在犯与他同样的错误,他无法认同。

楚王爷离去,凌凉顺势躲入假山之中……

“老斐,你说老夫真的错了么?”看到楚王府现在支离破碎的模样,老王爷的脸上也是挥散不去的忧伤。

在儿子的面前他要站稳立场,害怕万一失了立场而让楚王府蒙难。

可是私底下,谁又知道他不是复杂万分?

“王爷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您觉得对,就是对!”斐管家弯腰,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异样。

楚老王爷双手背后,缓缓走动,边走边道:“老夫知道,这种行为不可取,可是我没有办法,楚王府不能倒……”

“可是贞宁县主会恨上楚王府,恨上您!”

“这样才好,不恨,如何显示她的心硬?老夫需要的是一个心硬如铁的人,憎恨覆灭楚王府也没事,总比王府背上骂名消失于世间要来得好,无爱,亦无恨,那丫头从未在意过这个王府,又谈何憎恨?如果真的会憎恨就好了……”

越走越远,凌凉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知道楚王爷谈了什么,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珍儿不见了,还是楚王府亲手所舍弃,所以他们在后悔……

不见了,珍儿不见了……

凌凉呆愣在原地,刚刚听到的一切再一次颠覆了他的世界。

珍儿哪怕是个庶女,也是楚王府的血脉,哪能说舍弃就舍弃?

战王府……

好像联想到了什么,凌凉心中一阵反胃,一手扶在假山边,双眼通红。

楚王府的人怎么可以?明明珍儿那么无辜,为了表妹的毒费尽了心机,他们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

恶心,心中升起了恶心感,胃中一阵翻腾。

他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亲人都不可以相信了,那还有什么可以信任?

难怪珍儿会变成那样,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看明白了,所谓的亲人不能信任,身边的人不能信行,唯有相信自己。

难怪珍儿宁愿变成手染血腥的杀手也要活下去……

从来不懂恨的凌凉心中或起了一抹恨意,对楚容珍有多么心疼,有多么喜爱,他现在就有多么憎恨。

跌跌撞撞的离府,凌凉像逃离脏东西般逃离楚王府。

战王府……对,珍儿,楚仪,战王府……

像逃命般逃到了凌公候府,迎面撞上走出来的凌香允,凌凉下意识后退保持距离。

“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盯着凌香允,凌凉目光锐利,满满的戒备与怀疑,“没事!”

说完,就直接离开。

亲人不可信,继母想杀了自己,这个妹妹,谁又知道如何?

看着凌凉那奇怪反应,凌香允觉得十分奇怪,只能不解的摇摇头。

估计是哪里不舒服吧!

凌凉回到自己的院中,倒了一杯茶大口灌下,神情复杂。

他的世界再次被颠覆,摆放在他眼前的黑暗如此清楚,又如令人心伤。

他的姑姑,自小认为是楚国战神,英雄的楚老王爷,原来一个个都是这么的……这么的……

“来人!来人啊……”凌凉坐在椅子上,高声大吼。

从未说过任何重话的他如此厉声,立马有小厮跑了过来,神情疑惑,“世子,有什么吩咐?”

“父亲呢?”

“候爷上朝未归……”

凌凉闻言,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脑中一道想法划过,“出去!”

不解又疑惑,小厮还是乖乖的离去。

小厮离去之后,凌凉对着空气冷声道:“去查楚仪的下落!”

“候爷命令,让我等守护您的安全……”

“父亲说了你们是本世子的暗卫,本世子的命令就不听了?”凌凉脸上闪着怒意。

“……”暗中之人沉默了,他们很少见过世子这般厉色模样。思考了一下,才微微点头:“是!”

凌凉的手死死握着茶杯,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本人却毫无知觉。

小屋内

“哎……”楚容珍撑着下巴坐在地上,不停的叹着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今天晚上就要与楚仪拜堂成亲,可她现在却一筹莫展。

最麻烦的就是身上的软筋散,有这玩意不解,她别想走动百步。

问题是她手上一无药材,二无蛊毒,如何解?

花了半年时间养的蛊与做成的蛊毒还好没有全部带出来,这次被楚仪全销毁,别提多肉疼了。

“哈……”再次叹了一口气,楚容珍神情不振。

嫁谁她倒是不介意了,问题是她看到楚仪就全身不对劲,恶心外加嫌弃,心中瘪得慌啊!

“舒儿啊舒儿,要是你能救我,绝对赏你半年牛肉,天天让你吃个够……”

“真的?”

楚容珍一愣,好像听到幻觉了,苦笑摇头。

她真是疯了,都有幻觉了。

“喂,你刚刚说了,半年牛肉让我吃个够,行,你反悔,姐不干了!”舒儿的声音传来,不满与抱怨。

楚容珍下意识扭头,四扫,发现某个角落处,舒儿四肢呈奇怪姿势藏在柜子里……

“你……”楚容珍一愣,顿时噗嗤一笑,连忙用手捂唇。

“来人!”

门边,凤儿不甘不愿的走了过来,扶在门口,凉凉道:“什么事?”

态度十分不好,完全没有丫头的模样。

想想也是,本来她是楚仪的贴身丫头,想着什么时候会被收房成为夫人,不想却被派到这里,心里怎么都不会痛快。

“风太大,把门窗关起来!”

“风太大人不知道躺回被子?”翻了一个白眼,凤儿极为无礼的顶嘴。

楚容珍双眼一眯,不悦盯着她。

这两天,这个丫头都是这种极为无礼的态度,对她的敌意十分分明。

“算了,还是跟楚世子说说,找一个比较听话的丫头好了,凤儿姑娘是楚世子身边的大丫环,做我的侍女也真是委屈你了……”

楚容珍的话还没有说完,凤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连忙走到窗边关起来,走到门边瞪了楚容珍一眼。

“世子妃哪里话,奴婢不委屈,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凤儿轻轻带上房门,满脸不甘。

要是跟世子说了她的坏话,到时她还怎样近世子殿下?

哼,以后她被收房了,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关上了门窗,掩了外面暗卫的视线,舒儿才吃力的从柜子里爬了出来,活动了一下全身僵硬的筋骨,发出一阵阵细微的轻响。

轻手轻脚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坐了下来,双眼笑成了月牙,挂在楚容珍的脖子撒娇。

“终于找你了,果然我比莲要厉害对不对?对莲比较好用对不对?”

几天不见,楚容珍看到舒儿,心情十分愉悦。

甚到还好心的摸着她的头,不吝夸奖。

“对,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真棒!”

“那有什么奖励?”舒儿双眼发亮,这才是她比较在意的部分。

“身为我的丫头,你做的这些本就是份内之事……”

“坏人,明明说了我能找到你的话,就半年内牛肉让我吃到饱,你说话不算话!”抗议的搂着她的脖子摇晃,舒儿柳眉一竖,杏眸瞪着楚容珍。

“好好好,算话,算话!”楚容无奈举手投降,盯着舒儿那愉悦的表情,咕哝道:“半年都吃牛肉,小心腻死人!”

“放心,只要是肉,就不会腻!”舒儿露齿一笑,笑得极为得意。

楚容珍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好了,别贫了!”

舒儿这才认真的点头,“这里是外城山林的一座小院,很难寻找,想潜伏进来也不容易。是莲引开了他们制造了时机让我潜伏进来,先不说这样,我们走吧!”

在非墨大闹楚王府那天,舒儿被放了出来,而莲那边,龙九派人相助得己脱身。

她与舒儿两人独自寻找,抢在非墨的前面竟然到了楚容珍的所在,这也算是奇迹。

“等等!”楚容珍制止了她上前的动作,摇头:“我走不了,被下了软筋散,最终会成为你的拖累。你先去配制一颗软散筋的解药,之后再商量怎么行动。”

舒儿看着她身体发软的模样,细细打量了一下之后,神情迟疑。

“可是……”

“来得及,反正我又不是去死,怕什么?先去找解药,没有解药就光靠我们这几个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楚容珍轻声笑着,劝着。

舒儿才不甘不愿点头,“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会迟快找来解药!”

“嗯!”

舒儿见状,慢慢后退,走到窗边打量着四周,与外面的莲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两人同时行动,莲吸引守卫人的视线,舒儿趁机轻闪,紧抓这仅仅一秒的时间,安全离去……

------题外话------

月光临时决定要出去躲三天,昨天刀片太多……

哎……月光这么萌,你们都舍得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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