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呵呵一笑,问那混混儿道:“我就想问问,是谁派你们来捣乱的?方敬宗?还是宋兆辉?”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家伙倒还真有几分骨气,听了这问题,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开始大摇其头。
“好吧,本想说这二位跟我是有误会,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的,既然如此,就要劳烦李jing官把这帮社会寄生虫带回去,好好审讯教育了!”高信笑眯眯地点点头,回头冲李jing官颔首致意。
“没问题!这帮败类,光天化ri居然想擅闯民宅!要不是我们到得及时,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呢!这帮家伙,决不能只拘留几天就完事儿!”李jing官倒很上道儿,连声附和着高信说。
那混混儿毕竟还是个愣头青,一看这阵仗不太对,脸se微微有些发白。嚅嗫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jing官……我们错了,是猪哥派我们来的,说是要来这儿找点东西!”
“呵呵,我想想看——是一个青铜炉子对吧?”高信索xing道出了他们的本意,接着又故弄玄虚地摇头道,“那什么猪哥可真是害惨你们了。那青铜炉子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国家一级文物,你们这次抢劫未遂,不判个十年,至少也得是八年啊!”
“可是大哥,猪哥是方老板的人啊!您不是说……”混混儿俨然是把高信的胡话当真了,一本正经地为自己申诉着。
啪的一声,高信在他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小子,学点儿好吧!就您这脑子,也好意思出来混?”
打发走了李jing官和那帮瘪三,高信坐在院子里,似笑非笑地暗自琢磨着。
彩蓓在一旁为他泡茶,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掌柜的,您又在憋着使什么坏呢?”
“使坏?”高信嗤笑一声,“方家今天跟我玩儿调虎离山之计,差点就让他们得手了。哼哼,不给他们点颜se瞧瞧,岂不让他们看扁了我?”
彩蓓抿嘴一笑,摇头道:“就那帮混混儿,来多少我灭多少,用不着您cao心。”
“这可不一样,这是原则问题!”高信装得一本正经地样子,“这只能说方敬宗用人不淑,但本质上改变不了他冒犯我的事实!呵呵,看来我该去会一会这位猪哥了!”
“你又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不怕被人趁虚而入么?”彩蓓端起茶壶倒茶,半开玩笑地说道。
高信哈哈大笑,起身朝院门走去:“有市长大人特派的jing官保护,还有你这个女打手镇守,我怕个六啊!”
走出院门,高信很快找到了继续在旅馆附近值守巡逻的李jing官。那帮混混儿口中的猪哥,在jing方这边也是早有备案。原来,这是一家小额信贷公司的老总。说得难听点,就是一放高利贷的。这厮手下养着一大帮好勇斗狠之辈,没事儿就派人去债主家施压,这些年在蓉都也混出了一点名堂。碍于方敬宗保护,同时也因为没什么直接证据,jing方一直拿他没辙。
“好嘞!李jing官,您就等着抓人吧,我今天要玩一把为民除害!”高信笑呵呵地拍了拍李jing官的肩膀,脑中开始谋划对方家的敲山震虎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