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尾巴上的鳞片虽然长坚实了一些,但还是比亚瑟的尾巴要柔软许多,还有些稚嫩的感觉,亚瑟成熟的而有些粗糙的鳞片划过裴言的尾巴,带来一种……牵动心脏的颤栗感。
裴言忍不住要蜷缩起自己的尾巴,但是亚瑟并不会轻易放过,他甚至伸出一只手去倒着抚摸裴言的鳞片,这种倒鳞的酥麻感让裴言更加……脸红了。
想要蜷起却不让被蜷起反而被摸得更加难受的裴言终于忍不下去了。
亚瑟却堵住他的舌头,不停地□□亲吻,让他没有说话的余地。
深海的海流波涛汹涌,也挡不住海藻丛里的春|意盎然。
但是尾巴……尾巴实在是……
裴言推开亚瑟,红着脸强装镇定地捂住尾巴。
“嘿宝贝儿……”亚瑟把裴言的尾巴又抢了回来,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揉捏鱼尾最后一块的敏感部位,笑得好不得意,“你这样就不行了的样子好可爱啊。”
“……”
可爱个鬼!裴言隐忍得咬着唇,原本是想忍住的,可是尾巴那个部分……被捏着,腰肢却也软了下来,像滩泥一把躺在柔软的海藻丛上,脸颊绯红。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纵容的。
一纵容就会……酿成大祸。
裴言咬牙切齿地剐了亚瑟一眼,但是因为双目含情所以看上去没有一点威胁力,反而助长了亚瑟兴趣。
亚瑟当然不在乎裴言的威胁,笑得更加得意。
“宝贝儿不服气吗?”亚瑟凑下来,看着裴言的嘴唇被咬得发红,心里更痒了,这种细火烹饪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你也可以摸回来啊。”
说着亚瑟果然把自己的尾巴送了上来,看上去很自信。
裴言果真不信邪,顺着手也摸上了亚瑟的尾巴尖儿,而亚瑟也真的面不改色,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你怎么……”裴言有些疑惑,一时尾巴上的酥麻感都被忽视了。
亚瑟手上又轻轻地一用力,裴言呻|吟一声,又有些恼火地看着他,他便又讨好地凑到裴言嘴边索吻,含糊道。
“因为我敏感的地方不在这儿啊宝贝。”
“……嗯?那在哪儿……”
裴言还真被亚瑟勾起了好奇心。
亚瑟眼睛微微眯起来,笑得特别神秘莫测,一只手覆盖在裴言放在他尾巴上的手,裴言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但还是跟着他慢慢地向上挪,从冰冰凉凉的鱼鳞,到上面炽热所在……
“就是这里了呀,”亚瑟眼睛亮亮地揶揄着,“你最喜欢的地方啊宝贝儿。”
“……”
真是信了他的邪,裴言摸着那个……坚硬似铁的玩意儿,一瞬间气得确实很想把这玩意儿摘下来塞回亚瑟嘴里。
“咦宝贝儿……”亚瑟得寸进尺,“你这次怎么不骂我耍了。”
“……”
可能是因为,有些事情……不知不觉竟然有点习惯了吧。
裴言陷入了沉思。
当然亚瑟并不准备让裴言在沉默中思考人生,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裴言的尾巴上戳戳点点的,另一只手……在小裴身上搓揉按捏的,气得裴言只能……恼羞成怒地红着脸,并且成功变成一滩泥放弃挣扎了。
没有办法,毕竟武力值和无耻度都远远不如。
“哎呀,”亚瑟得了便宜还乖,不仅戳戳点点还要进行点评,“其实我还是喜欢宝贝儿的腿,笔直修长,颜色像月光……啊你记得吗,我们甜蜜美好的第一次的时候,我掰开你的腿,就像卡比时那幅油画一样,柔软的……”
“哦!需要……嗯,我说谢谢吗?”裴言打断了对方的话,眼睛气得都眯起来了,“还有,我们的第一次既不甜蜜也不……嗯!”
“哦,是吗?”亚瑟挑了挑眉,还没等裴言说完手下就加大了点力度,“可是呀,宝贝儿你看你这里……哭得这么开心呢,水都浑了。”
裴言又忍不住地咬着牙,心里又开始骂娘。
这也没有办法,小裴也不全归他的大脑管……哎,小裴这个不争气的,裴言痛心疾首。
“等一下,我们谈点正事儿……”裴言抖着尾巴试图转移亚瑟的注意力,“那天的地震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安,你总不会……嗯……不知道吧?”
“宝贝儿你真扫兴,”亚瑟装作无奈又溺地叹了口气,“不过你想知道也可以啊……那就是——”
裴言屏息期待。
“你帮我舔舔我就告诉你。”亚瑟促狭地咬了一口裴言的耳垂。
“……”
忽然不想知道了心好累。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亚瑟耸了耸肩,“只不过他们比较在意罢了,哦想起来了,你也似乎很想去那个地方。”
裴言脑子忽然闪过什么,脱口而出道:“埋骨之地?”
亚瑟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是整条鱼就盖了上来。
嗯……亚瑟今天心情实在是好,看势头这一路做下来……让裴言觉得不太妙。
“……今天够了吧!”
海藻丛里脸红心跳的**声中偶尔也能听到一句忍无可忍。
“不够呀,宝贝你前两天让别人碰了我好伤心,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和痕迹,我要罚你……乖。”
“……你要脸吗?昨天晚上那个不是你吗……唔。”
“哦我不知道啊,所以不算,哎呀我不管我不管……”
“……”
好气噢。
小剧场:
艾妮看着海底场景区的地方,一脸疑惑:娜娜,为什么今天没有亚瑟和裴言的戏,可是他们还是去了呀。
女将笑了笑:哦,他们在排练。
艾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女将又忍不住揉了揉艾妮的头:妮妮,我们也可以去排♂练哦。
希尔:哇真吗,大人!我也可以来吗?
女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