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波兰的那个老头子还能如此的诡计多端,有点意思,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同他过过招了,他的儿子是个废物,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听着书记员念完信上的内容,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充斥全身,我摩拳擦掌的勒紧马缰,吩咐大军尽快渡河,争取在天黑前将兵力完全投送到对岸,省得拖拖拉拉的被潜藏在暗处的斯拉夫人抓住机会半夜偷袭,弄得跟亨利皇帝同样苦逼的下场。
大军渡河之后迅速改变阵型,斥候撒开到百里之外,保持高度警惕,很快摸清所要面对斯拉夫人的情况。这群野蛮人根本没有想到有一支德意志军队会出现在自己的对面,尚在毫无顾忌的原地休整,几个部落凑在一起商谈分赃事宜,部落的男人们被轻而易举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个端着酒杯放纵不堪,拉着姿色过得去的女性战利品“改造人种”去了。可以说,绞索已经挂在他们的脖子上,只等我慢慢的将其收紧,然后面带嘲弄的欣赏野蛮人临死前抽搐不止的挣扎。
“真是上帝保佑!”听到斥候带回的消息我激动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如此战机千载难逢,不好好打一仗简直对不起引颈就戮的斯拉夫人,听说这群俄罗斯毛子的直系祖先同后世的战斗民族一样身材高大力量无穷,简直就是合格奴隶的不二人选,想到这我又激动地颤抖起来,得此良种,不仅雇工难的问题解决了,还能顺便杂交点品种优良的后代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全军出击!”我挥手高声发布命令,神经质的拉紧马缰,弄得胯下的战马难受的原地打转,嘶鸣不止,“骑兵从后面包抄过去,封堵一切能逃跑的出路,争取一个不剩的将敌人全部消灭!”
当我们慢慢的摸到斯拉夫人扎营的地方时,先遣队已经悄悄地端掉十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暗哨,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敌人失去了提前预警的能力,就像一个睡觉不插门的妙龄少女,给了门外垂涎三尺的痴汉下手的时机。在一条不宽小河边的浅滩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鼾声雷动的斯拉夫士兵,从满地狼藉的样子分析,昨晚必是个奢靡**的聚会,大部分男人赤着上身,手里还紧紧攥着酒杯,黑丛丛的胸毛茂盛的十分吓人;在靠近树林边缘的地方,分布着女人孩子居住的帐篷,中间最大的几顶想必是部落首领的居所,门外站岗的士兵也倚着长枪打瞌睡,整个营地正沉浸在凌晨前的深度睡眠中,数日来如入无人之境的轻松劫掠让这些骄傲的战士彻底放松了警惕,惬意的纵酒寻欢,没人发现狼群已经将他们包围,龇着锋利的牙齿准备享受人肉的盛宴。
“开始吧。”我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一个视野相对较好的山坡上,对正在蹑手蹑脚布置兵力展开的亲信们吩咐道。弓箭手将箭支插在地上,面对着鼾声一片的斯拉夫营地引弓待发,重步兵在他们前方立起盾牌,组成坚固的防御阵型,防止敌人发起反冲锋;剩下的步兵埋伏在河边的草丛里,只等着进攻的信号,许多士兵脸上露出渴望杀戮的嗜血表情,迫不及待的捏紧手中的武器;骑兵们在汉斯的带领下早就包抄到了敌人的身后,传令兵带回了他们一切就绪的汇报。此时此刻,月亮慢慢的落下,四周静得吓人,三军掩藏在夜色中静候命令,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自己如此轻易的包围了数量可观的敌人,只要手中的令旗落下,结果便尘埃落定。
最后一名传令兵带回肯定的攻击信号,箍在斯拉夫人脖子上的绳套已经收紧,纵使他们如孙猴子有千般变化也逃不脱我如来佛的手掌心了,况且站在山坡上我还能清楚的看到一个睡得正香的斯拉夫武士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小河边,毫不顾忌的冲着奈梅亨步兵埋伏的草丛解开裤带撒尿,被他淋个兜头透顶的士兵一动不动,好像水里坚定的磐石,但心中想必早就充满怒火。
“给我射他的命根子!”看到自己士兵被羞辱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指着正打着激灵提裤子的斯拉夫武士对站在一边的科勒说,“让他这辈子都羞于做男人,竟敢如此无礼!”
科勒冷静地点点头,随手取下后腰挂着的复合弓,不紧不慢的拧了拧弓弦,然后挂上特制的带倒刺羽箭,保证能让最优秀的医生都没办法在不破坏周围肌肉组织的情况下把箭头取出来,也就是说那个倒霉的哥们一旦被命中,下体将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除非他忍着痛带箭生活一辈子……
“嗖!”破空之声在寂静的黎明显得分外清晰,电光石火之间还睡眼惺忪的斯拉夫武士已经应声而倒,与此同时这也代表进攻拉开帷幕,早就憋足了劲的弓箭手们猛地松开紧控多时的弓弦,密集的箭雨带着凄厉的吼叫铺天盖地的笼罩了晨光熹微的天空,斯拉夫人的噩梦开始了。(十一长假,我不会辜负大家,一定会有所更新,但小弟玩心太重,偶尔也会……嘿嘿,还望各位海涵!)</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