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山,无意让她撞见小蝶的身影也出现在这里,常常一个人坐在树上,像犯相思,或在树林中飘飞沉醉,形只影单。狐妖阴孤知道她在想谁,那个俗世男子,当时可是自己引诱来此,却成就了他们的缘分。
等小蝶睡着时,狐妖就变化成狐毛趴在她身上,小蝶感到冷了,就把狐狸毛紧紧抱住,贴身掩盖。狐妖身上的花香慢慢熏醉她,狐妖的媚术也在蛊惑她,小蝶忍不住呻吟道:“檀郎,檀郎,是你吗,你终于来见我了……”
小蝶身上一阵热汗,不知被狐妖催情才如此,就将身上的天女羽裳解下,抱着狐毛取暖。狐妖于是有时变成女子去和小蝶亲昵交融狎玩,有时又变成狐毛,免得被她察觉。小蝶醒来,恍如做了春梦,*略湿,轻叹自己胡思乱想,心里更加孤独哀伤。
狐妖盯着小蝶的天女羽裳,很想当即取走,这本是她变成狐毛的意图,但是小蝶的*又让她着迷不已,她贪恋色相**更胜于修行,只好先暂时不夺走天女羽裳,免得结怨。
小蝶是天女,狐妖是魔女,一个贞,一个淫,就像女人之两极,胶缠纠结,彼此渗透。
狐妖自从得尝和女人缠绵之欢,就如影随行跟着小蝶,又不让她发现。小蝶去清泉沐浴,褪光衣裳,裸露*,下去洗浴,她也暗自跳入湖里,在水中显现巨大的狐形,九尾像凤翼一样散开,又收拢缠绕住小蝶的身体。
小蝶呻吟不止,不知被水中什么胶缠,来回张望只看见许多阴翳遮盖在水面,泉水荡漾,清石水草的影子有时可见,有时又不可见。清泉冲激着她的身子,她的褐蛇血又发作,两眼变红,浑身热躁,狐妖趁机对她施展**术,让她身体酥麻,渴求贪欢,待小蝶神志迷失,就化为女子和她搂抱合体,贴身起伏,一起在水中浪荡沉醉。
小蝶恍惚觉得是桃花帐中的檀郎又来了,水草似在身体里撩拨,两腿酥软,随着水波浮沉跌宕,泉水清浅,她情不自禁躺卧下去,任由狐女亲吻她的身体,心里幻想着檀郎的吻,檀郎的抚摸,檀郎手腕的劲力,檀郎双腿的贴近,甚至叫出声来:“我想你好苦……”
两个女子在清泉中扭结翻滚,又是啜咬,又是盘腰,手触腿抵,极尽**之本能。狐妖暗想,我以为天女有多贞洁,原来*了衣裳和魔女一样,都想要贪欢索爱。她用长舌不断舔咬吮吸小蝶的胸豆,又用手指去探入她的*,施展淫技,研磨不休,让天女在狂热迷醉中欲罢不能,贪念欲事,也知做魔女的好处,从此弃正归邪,从了她,一生又是另一番境界。
小蝶幻觉中,是在和男子身体相贴,抚爱交错,揉摩拥吻,就把平日的痴情都释放出来,一味喊着檀郎,在情思中享受爱悦,聆听着泉水泠泠的声音,身上清凉和燥热交融,兴奋于情郎如此懂得她身体的寂寞,知道如何游滑撩发,能让她体味到欲乐像水纹一样的动情曼妙,细腻酥麻,舒展出层层不尽的浪荡,每一丝感受都如鱼翻浪,如水交融,难以抑制欢悦。
“不要抛弃我,我要做你的妻子……”小蝶在热情中也力挺身姿,游移贴近,交融缠缚,不断逢迎那个他,喘气道:“我要你一心一意对我……”
狐妖暗中冷笑,原以为天女高义,却也喜欢勾引男子,贪夺他人之夫,和魔女有何区别,不过道貌岸然而已。她看了看岸上的天女羽裳,心想,我得到它又有什么用,六道中的人和畜生,乃至鬼神妖魔都是以**为本性的,做了天女,自恃贞洁庄重,一本正经,反而不能像魔女一样贪欢尽兴,岂不是受拘缚。
“你跟我做魔女吧,做天女违背本性,不能尽情浪荡呢,何必苦苦压抑,虚伪矫饰。女子想让男子服服帖帖,先要有妖精的本事,知道怎么勾缠他,怎么让他魂不守舍想着你,怎么让他趴在你身上像滩烂泥,胶缠住你不放,做到了这,何必要做他的妻子呢……男人都是把妻子当烂泥,把魔女当娇花呢,你不信吗?”狐妖阴孤蛊惑小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