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这一点连我这个魔鬼都知道，作为天使的你不会不清楚吧。”杨励寒这话的意思是在无形中贬低天使。

“那么你不会不懂得什么是报恩吧。”吴悠这话是想要堵杨励寒的。

“你别忘了我是魔鬼，诚实守信对于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杨励寒说话一向都让人无力去反驳，当然他也绝对不可能给吴悠机会。

“你干什么这样呀。”吴悠说不过他只好耍无赖。

“我这样做是本分，而你这样做用意却让人不敢恭维。”杨励寒显然对于吴悠有很深的芥蒂。

“你都说了那个女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惹了她，惹祸上身，你可不能不管我呀。”吴悠的意思很明确，事实上她当时也是什么都没想就冲上去了，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过了我是魔鬼，我不会帮你，这一点我想你有必要意识清楚。”杨励寒拒绝，说的很明确。

“可我是你女朋友呀！”吴悠这话差点没有让杨励寒吐血。

真的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是怎么生活到现在的，知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然他没有披着羊皮，他一直都是带着本色的狼皮，对于吴悠杨励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当然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杨励寒才会更加的无语。

这种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状态在杨励寒作为律师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出现。

“我没有承认你就不是。”杨励寒倒是压抑住了情绪很冷静的说明。

“可你刚才承认了。”吴悠可是记得刚才他拉她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有谁听到了？”杨励寒这话一问吴悠就沉默了。

“你……”吴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就算听到了又能怎样了？我可以说我口误了，也可以说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我想我也可以分手的，上一秒热恋，下一秒分离，这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杨励寒的话让吴悠彻底没有反击的机会，这完全就是针对她来说的。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我对你那么好。”吴悠说了这样一句话，事实上她是随便说的，也是下意识的。

但是这句话却深深地方触及了杨励寒。

在杨励寒的记忆里，小时候那个给他温暖的妈妈总是会对她微笑。

‘妈，你对我真好。’

‘因为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呀。’

然而在杨励寒的那段记忆里，那个母亲已经远去。

“你现在或许应该去思考一下到底该怎么办。”杨励寒并没有出神太旧，或许在那段时光里他不肯努力回忆。

“你真的不打算帮我？”吴悠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励寒，看的杨励寒心里发毛。

“是。”但是杨励寒还是很冷静的样子。

“真的不帮？”吴悠又一次问到。

“是。”

“真的？”

“是。”

……

然后吴悠嘴角扬起冷笑，杨励寒留意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