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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沟,他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水不深,刚好齐臀,他刚跳下的刹那,那鱼虾便滚滚的窜了上来,老汉一脸惊喜,没想这破沟子还有这宝贝东西,老汉也爬了下去,爷俩在里面摸呀、捞呀,不一会,大半水桶的鱼虾装了桶里。
带着一身的湿淋,爷俩高兴的离去了。
家里老太太赶忙给做熟了,一家人上了桌,毕竟这是肉的玩意,朱连已记不得家里多久没吃过肉了,醉汉也在桌上,看着盘子里冒着香的鱼虾,目光呆滞,老汉一直给朱连夹着,一家人没怎么动筷,看着他吃,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妇给醉汉碗里夹了一个大鱼虾,醉汉咽了口嗓子,并没有吃,他也没脸吃。
一顿饭下来,没有人动那盘鱼虾,下午夕阳西下,朱连还想着又出去捡拾点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一年到头没几个收成,还没有多少柴火,只有这可怜的孩子在帮着家里,待他走后,老两口坐在炕上叹气,那一盘子鱼虾愣是原封不动的躺在那。
夜慢慢的深了,蒙上了黑套子,老汉出去几次唤了朱连,却是没有动静,只听得树林里杂七杂八的东西乱叫,老妇又烧了柴,那盘子鱼虾正在锅里烫着。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又过去了、、、、、、那锅没了生气,灶里的火逝了命,只剩一堆烧过的灰烬,锅里的鱼虾似挂了冰,两个馒头冻成了铁蛋,老两口焦急的等待,灭了昏暗的灯泡,用碟子点了油灯,等着朱连归来。
不久,朱连回来了,带上了那木头大门,两大捆树枝又放在了房檐子底下,蹑手蹑脚的进了屋,看着朱连回来,老两口坐在炕上傻笑,老妇要下地给灶里添柴温那鱼虾,被朱连拦下了,走到外地掀开锅,那盘子鱼虾仍在,锅里没了生气,他也没洗手,拿起那冰凉的馒头咬着,顺着呼嗒嗒的窗子望着窗外的皎洁月光,听着外面一串串知了的叫声。
那一刻,他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