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早上,东方的ri头又爬上了洁白的天空,窗外响亮的听到公鸡的几声嘶哑鸣叫,躺在床上的朱连正似醒非醒,听到鸡鸣还好似是在梦里,不觉的他打了两个十足的喷嚏,鼻子一抽,落出了水滴,一股凉风爬上了他裸露在床上的身体,他睁开眼,原来是窗子昨夜未关,他又趿拉着拖鞋去了趟厕所,分分钟,里面又自然的传来“呲呲”的刷牙声,不久,进了屋子他又拿着刮胡刀清理了一番脸面,转眼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顺眼多了,虽说朱连习惯了独自的生活,没有女人,但他的ri子可要比那些有女人的ri子过得还要舒坦。
突然他的电话在床上叫起,拿起手机一瞧,他轻笑了一声:“喂,朱哥,在外玩得怎么样呀,有没有在温柔乡呢!”胡二对他进行了一番调侃,哈哈、、、、当然必不可少嘛,自古英雄悦美人,哪有冷落美人的道理,那样美人会不高兴的,哈哈哈、、、、、朱哥,您老的生活我们后生可是比不了的,对了,晚上我那姐夫要设摆宴席,刚刚他给我来了电话,让我一定要邀请你来,你可不能拒绝我呀!朱连听后,眼光又快速的转了一转,答道:“恭敬不如从命,况且能认识局子里的朋友以后的路也好走嘛,告诉你姐夫,晚上朱连必到!”放下电话,朱连坐在床上,想着晚上的酒宴应该会是别开生面的刺激,想想他的嘴角又抽出一道子诡笑,不知从哪里弄出个“笔记本电脑”在桌上摆弄了起来。
那边,胡二已经给他的姐夫打去了电话,电话里从胡二的得意口吻,“柳情先生”知道他邀请朱连已水到渠成,自然心里非常高兴,他特别期待能跟朱连这样的英才俊杰聚在一起,互相熟识,当然“草莲子”的名声在整个d市的影响力他们是远远不知道的。而且在朱连的心里,他们的地位已远远的排在了尾层,朱连的为人除了谨慎、察言观se、敏锐的头脑,还有就是各个阶层的人物都有交集,大到官场、社会、小到以废品为生的老人,在阿勇租住的平房里头就有一位收破烂的花甲老人,每每看到男人,老人都会亲切的露出笑容,可想而知朱连的另一隐xing的思维不被人们所知。
晚上,d市一家高档饭店门前又林立着几辆漂亮的轿车,正当朱连驶在路上,胡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朱连笑意更盛,随即脸上又有一丝的落寞,其实这样的糜烂生活朱连本是不喜欢的。
黑se的本田轿车扭转了几道街口,便停在了那灯火阑珊的饭店门前,看着奢华的典雅装修,男人进了大厅,直奔了电梯,轻按了数字(三),电梯里藏着几个男男女女,顿时电梯合上了双眼,直奔云上。
出了电梯,在服务员的指引下,男人到了包房的门口,礼貌的轻敲了门,只听里面喊了一声“请进”,朱连便进了去。
哈哈、、、、、哈哈、、、、、连哥,你可终于来啦!胡二起身大笑,在胡二的介绍下,他跟胡二的姐夫还有落座的几个人一一握手,雅致的包房里朱连又快速的扫了一遍,朱连自然的坐在了胡二身边,他的旁边坐着两位新生的面孔,朱连心想到:“这应该就是送鲜货的两位仙人,”而“柳情先生”做东自然坐在主人的位子上,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美艳的女人,朱连看着那女人眉目清秀、落落大方,心里一叹,那自然是“柳情先生”的相好,时而他又转念一想“柳情先生”这样明目张胆的带小妾出入,胡二脸上却没有不悦的神se,可想而之这“柳情先生”竞有一些道行,朱连落了座,副大处长微笑的看着他:“久闻朱先生青年才俊,见过数面,总会给我一种高雅的品味,让我比享这清茶还要舒爽几分!”哈哈、、、、哈哈、、、、、朱连抬头质笑,随即脱下外衣披在椅背上:“赵哥,(柳情先生大名)您真会说笑,如果我朱连是青年才俊,那您一定是泰山北斗,而且是泰山千年不老的万年青松。”朱连深谙饭局之道,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信手拈来,哈哈哈、、、、、包房里顿时笑声四起,无不悦朱连的一番说词点头称道,柳情先生笑脸相迎看着朱连:“朱先生的人品让我愉悦,你刚刚的一番说词更有如清晨的甘露,瞬间解了我久违的干渴!来,服务员上菜!”随着他的一嗓子,那乖巧的服务员便跑出了门去,朱先生,我比你略长几岁,你看我叫你连弟可否?男人一副谦恭的模样正盯着朱连,朱连低下头嘴角起了笑意,当然明白这柳情先生是想跟他多添几份情谊,片刻,他仰起头:“赵哥,哪里话,本来我就是您的弟弟嘛,在我朱连看来,今天在坐的,除了二小是您的至亲,我们自然比二小还要亲上几分,我们都是您的亲弟弟嘛!”哈哈哈、、、、、、快快连弟,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激动,我真怕一会高兴的受不了,血压上来了,正当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那男人身旁的女人时不时的瞄着朱连,女人的第六感还有丰富的江湖阅历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有一股yin沉的杀气,气势深虹如海、让人难以忽略,这可不是个简单的角se。”
正当一道道美味的菜肴上了桌子,而且“柳情先生”又庆朱连的到场,更是雀喜,痛下血本,点了两瓶子“pjadjfia”法国加度酒,朱连的双眼划过酒瓶子,仿佛像个扫描仪,这种酒说实话平ri朱连是不喝的,在特级的大酒店里,五星级的酒水根本都看不到,又何况这刚刚近万元的酒呢,“柳情先生”扫了扫胡二的脸se,胡二自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到姐夫如此破费,自然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面带荣光,深感喜庆,这时,那个乖巧的服务员手急眼快的上前一一为所有人倒满了酒,柳情先生又看了看旁边的朱连:“连弟,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酒菜,还请连弟笑纳,说句真心话,今天你能到场,也算给足了我面子,我心里格外高兴!”柳情先生的一番话,朱连心里也感发热,吐笑的望着他:“赵哥,其实今天我来后悔了,就这一桌子酒菜,足足在几万元以上,况且就这二瓶法国加度,也在二万元的边际,您用这样高的级别款待我,朱连深感荣幸!”说罢,朱连谦恭的垂下头,双手合十,表示敬意,朱连的一番话,再次让桌上的人吃惊,柳情先生与胡二相视一眼,柳情先生心想:“关公面前耍大刀,确实小瞧了眼前的男人,”随即他又换了一副嘴脸,灿起笑意:“刚才你都说了是老哥的亲弟弟嘛,自然不敢怠慢,那样的话哥哥可没了颜面,来,连弟,我给你介绍下,柳情先生大手一挥,指了指身旁的两位男人,这位是六丝、这位是小南、都是我最好的弟兄,两人看着朱连嫔笑的点了点头,男人顿时开了口:“连哥,久闻您在道上平步青云,威震四海,今ri能在这里相见,着实深感万幸。”朱连眉头蹙起、微微一惊,眼前的男人并不出众,口里却是江湖豪气,不禁有些暗喜,陪了笑脸,转眼又望向柳情先生:“大哥,您手底下的弟兄是不是都受过您的熏陶,怎么这样卓尔不凡、流露出一股侠义之气,看样子,我得在您门下多受您的流烟熏陶一下,”哈哈哈、、、、哪里、哪里,人生在世,江湖上无非只两字而已“情、义,”两者相互关联,缺一不可,副大处长一番话,朱连深觉不假,光这几万块的菜肴,出手阔绰,可想这柳情先生能混到今ri,自然有一些本领立世,连弟,还有我身旁的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叫莲花,在男人的介绍下,那美貌女人朝着朱连动情的娓娓一笑,万种风情香艳了房间,旁边的两个新面孔瞧着女人的眼神有些迷离,按耐不住,朱连澄澈的双眼望着女人,又看了看旁边的柳情:“赵哥,此时我来了灵感,想赋首诗,来配您身旁的这位佳人我想再适合不过了!”男人说着已徐立起身,哈哈、、、、连弟,请、柳情又挥了下大手,示意可以进行,朱连盯着女人柔情似水的双眸,嘴角泛动:“云想衣裳花想容,chun风拂槛露华浓。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语毕,朱连握起酒杯,等待着所有人的下文,柳情脸se一惊,根本不识此诗里的意境,坐在那脸se突现茫然,他旁边的女人啼笑三声,脸上的笑意全已舒展,片时,女人立起了身子,望着对面的男人:“朱先生用如此之高的评价,来比喻小妹,我得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说着女人仰脖饮尽,秒时,酒杯反照,没有落下一丝水滴,光亮的杯底与天花板的灯光对接,映出一片靓丽的辉煌,朱连看着女人一饮而尽,而且从容、自然,心里暗想:“今天竟然碰到了高手,立时举起杯中酒,洒脱的倒进嘴里,同样的杯底一照,带着质笑看了眼全桌的看客,坐了下来!”柳情先生看了眼女人细语:“这、怎么意思,解释一下!”女人听闻再次动情,温柔动听的声音悦起:“朱先生用李白的清平调诗句,用天生丽质的杨贵妃比喻小女子,即使是绝代佳人赵飞燕也比不上,朱先生见笑了,用杨贵妃对比莲花,小女子实在不敢恭维。”哈哈哈、、、、哎哟,连弟呀,看我这莲花如何,诗歌赋词、琴棋书画样样都有she猎,当然,朱老弟您的才识,可要比我们这些土老帽强上百倍,来今天高兴,咱们一醉方休,柳情说起,一桌人立直身子,交织的酒杯声,撞出和谐的丝美,所有人仰脖一饮,顿觉痛快。
席间,朱连借故去了厕所,卫生间明亮的装饰镜里,一个男人迅速的往嘴里磕了一白se的药片,只见他轻拍腹部、落回了神,那门子“吱哑”一声又合上了。
回了酒桌,大家伙你一杯、我一盏,你让他、他让你不多的时间,都成了变se龙,唯独副大处长旁边的女人诡秘的盯着对面的男人,看着他的面容,时而红白、时而chao红,心里又淡淡一笑,朱连何许人物,那思捷的脑袋早已盯在了女人心里,他知道,刚刚磕药让女人察觉了,他心里又想:“看着女人的眼神与柳情对接,那股子和谐的默契可不是一时就可建立的,这柳情先生能有今天跟这女人有脱不开的直接关系。”突然,朱连看着她,瞬间又从心里提高了女人的身价。不一会,那女人、六丝两弟兄、胡二都一一与朱连敬酒,朱连看着女人敬来的酒杯,故意顽语试探:“贵妃敬酒,在下不可不饮,在下就舍命陪贵妃,虽我现已进入酒境,眼见天宫,但我还是要饮下此杯!”说完朱连带着一身酒气,瞧着女人等待她的对接,哈哈、、、、、一看朱先生就堪比酒仙,怎么这点琼浆玉液就会让您起了醉意,我想待桌上人都入了桌底,唯独朱先生一人仍会屹立座上,与小女子谈笑风生。朱连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眼前的女人识破了他刚刚去厕所的目的,不禁暗喜,”说:“哈哈、、、、如你所想,你不应该敬我这杯酒,应该是轮流的敬着他们,这样我不醉,一定会如贵妃所言,最后他们入了桌底,唯独在下座在椅上,与贵妃谈笑古今!但今ri高兴,我又不好回绝美人,我自饮此杯,你随意!”说罢,朱连仰头一倾,杯底反照,桌上顿起片片掌声,柳情先生说话了:“哎哟,你俩不能再喝了,竞用文词对赋,我们这群庸才听不懂啊!哈哈、、、、、、快来,今ri高兴,咱们痛饮三杯!”所有人再次身起,不多时,那两瓶法国加度逝了生命。
过了个八时辰,包房里烟气缭绕,熏的那乖巧的服务员捂着口鼻躲了角落,柳情的两盒“中华、金叶黄鹤楼空了肚腑,躺在了桌上。”美味佳肴也让人践踏的不成样子,菜叶子孤零零的粘在盘沿子上,再望所有人,面se紫红、神态萎靡,朱连也好不到哪去,低着头垂思,那美貌女人看着差不多了,叫过角落的女孩,算了账单,从黑se的手包里掏出几沓厚厚的红纸钞票递了过去,那乖巧的女孩抿了下嘴,跑出了门去。
那美貌女人看着朱连着实一番宿醉,也并不在意了,低着头的朱连想到自己已然成功的融入了佳境,也晓得现在的女人正盯着自己,但是他的这出戏成功了。
不久,正当所有人离去时,朱连又夹在怀里一个加度空酒瓶子,看着所有人笑道:“这一个瓶子最少值两千块钱,卖了正好换身行头,”一振幽默,又引来哄堂尽喜!
饭店门口,站立不稳的柳情满身酒气大喊:“都不许走,走、走、“姿雅歌厅!”女人一听眼里闪出不屑,瞬间的极光又收到朱连眼底,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说着女人朝着不远处的黑se别克走去,喂,朱先生你过来一下,女人走到了车前喊道,朱连晃荡的杵在饭店门口,而柳情他们几个人现在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朱连寻声走去,美人看着他娓娓一笑:“连哥,别装了,这里数你jing明,我的电话,如果想跟小妹有更深往来,记得要打给我呦,”女人在众人不意察觉中偷偷塞给朱连一张白se卡片,火辣柔情的眼眸正盯着眼前的男人,上面赫然写着:“女人的职位、姓名、电话。”女人钻进黑se别克,打了火,一个华丽的转弯,消失在了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