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妄议!”柳明安被这么一句直白的警告慌了心神,下跪求饶。
“军队的扩招蒙辰你们几个看着办,不过剑弩,长枪等联合工部和兵器营……”傅铭天强忍着对西国的咒骂,口干舌燥的各种统筹,“京城守卫加重,别让一些没眼的江湖草莽乱了百姓的正常生活,至于各国趁机涌进来的暗叹实在是丢人现眼的就丢回去,有点技术含量的就给我暗中控制,看看到底跟谁……”
时间不经意便慢慢的流逝,等到傅铭天安排好近期的安防工作,早已日上中天。转身回宫找傅铭勤,便收到消息一天剑没练就手痒痒,刚大病初愈就唰唰耍剑的兔崽子已经连了整整一上午了。急匆匆赶到瑾宫,看着满头大汗的傅铭勤,麻利的让人换了装扮,拉着人一起往敏学斋而去。
傅铭勤这些日子过的很不滋润,还从未有过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剑,即使当年随军,他也是趁大军每日拔军之前就起来练剑了。多年的习惯下来,猛然缺了这么几日还真是不习惯,都觉得自己手艺生疏,有些使不上劲头,尤其是出剑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几拍。
所以,刚出点汗,就被人抓在手里,要出去不务正业,真是讨厌至极。
可是被皇帝一句曲折婉转,及其幽怨的“卿儿,不然皇兄看你练要不然皇兄亲……”话还未说完,傅铭勤被激得一抖索,只能拉着老长老长的臭脸,不自觉的散发黑气。
“卿儿!”光天化日之下,后宫之中耳目众多,傅铭天忍着没上前掐上一把那纠结苦逼的小脸,虽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但是这幅表情还真让人忍俊不禁,叹一口气,低声耳语了几句。
“真得?”傅铭勤前进的脚步一滞。
傅铭天失笑,戳了戳脑门,“骗你不成?”
“我……我,”傅铭勤脸上闪过一丝的慌张,“皇兄,我还是不去了!”
“嗯?不走也得走!”傅铭天禁锢着不让挣脱,连拖带拽的到了敏学斋,清点了一下人数,只有五个小正太,才想起还有个被自己关了禁闭,想了想战斗力,支使宫人把人带了过来。
面对一群问安的小侄子们,傅铭勤强撑起了笑脸,进退有度的做着皇室皇叔的模板,一丝一毫不逾越了规矩,不亲热也不谄媚,更看不出之前满脸我不开心,惹我者死的傲娇脸。
看着瞬间变脸的傅铭勤,傅铭天嘴角的弧度变大,“内外”之别,其实兔崽子心中自有一杆秤,分的很清楚。对于能在自己面前露出本性的认知非常的开心,对着头号熊孩子的面色也好了许多,指示乖乖带人去换了平民装。
“父皇和你们皇叔平日事务繁忙,与你们相处时间少!”坐在舒适的马车内,傅铭天开始了带人出来的目的之一,“朕今日带你们出去,是让你们明白为何国的尊严,何为孝悌,你们的逞能在小太监小宫女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弱爆了,要欺负就要欺负同类人……”
载着熊孩子队伍的车慢慢的融入了车流之中,来到了奏折上使团最爱惹是生非之地,京中三教九流的汇合地带。
“你们带着人各自散去!”
“是,父亲!”被一路教导过来的皇子乖乖的行礼,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被抱下了车。
对找茬的人大喊本皇子找父皇来砍你九族,装哭卖萌什么的最在行了。
仗着皇子就敢欺负我耽国百姓,本王子揍死你,哭死你!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年纪小!!
傅景廉离开之前,默默的看了一眼母妃千辛万苦叮嘱不能得罪的某人,心里愤愤不平的发誓,他一定会比他更厉害的,霸气的挥挥小肥手,“本王能跳下去!”
坐着的两人自然看到了幼稚的挑衅眼神,傅铭天哭笑不得的瞅了一眼被瞪的傅铭勤,却发现某人压根不在状态。
“卿儿,父君到了,你不开心?”
“……”
“卿儿,父君不怪你,也不生气,别担心,他还担心你呢!”
傅铭勤不语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垂下眼眸,回想到耄耋的老臣趁早朝之机,语重心长的劝说世界的格局。
“卿儿,回溯我已经派人潜入西国了,而且父君在鬼手神医的照顾下,病情稳定下来了。”以为在忧患的傅铭天自认为很体贴的宽慰着。
“皇兄,我……我要是去和亲”
“你在胡说什么!”傅铭天陡然提高了一个分贝。
“我……我,没什么的!”傅铭勤连连罢手,看着瞬间黑下脸来的皇帝,声如蚊蚋,但还是镇定的说出自己的打算。他当时慌乱之下的逃避,可这些天也足够自己想清楚了,尤其是西国求亲事件,顾太傅求见了自己。“皇兄,你不要对我这么好的,我……我压根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我!我除了练剑还有父君,不太会关注别人,也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怒哀乐。我已经拖累了父君,不能在连累到你了,真的!!若是之前,你说喜欢我,那我慢慢的学会喜欢你,可是眼前明摆了是我作为皇子,要担负起自己皇室义务的时候,我知道西国皇帝是借此来逼迫父君。可是父君好不容易出了囚笼,在外面很开心,我讨厌那个皇帝,他比傅明帝还讨厌,可他现在一手两国邦交,一手回溯,我这样,父君得救,皇兄你也能有机会也收拾了国内,否则内忧外患,你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