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二月二十八日,历史着名的莱茵河战役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一条战线就好像一座永不知足绞肉机,疯狂的撕扯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盟军的手榴弹行动刚刚结束,俘虏了德军五六万人的同时自身也折损了一两万人,在这段时间中,莱茵河的河水一度被染成了腥红色,并且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中,河面上看上去总是像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血雾,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够慢慢的洗去这一片血秽。
阿道夫·希特勒仍然待在首都柏林的安全室中,一天需要打无数个电话联络德国四处的每一个军营每一处战线,不过有资格陪在这位元首身边的人都已经发现,随着战事的越发不利,元首的心情却没有变差,反倒还经常能够在他脸上看到笑容,只不过元首在打电话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大吼大叫,让众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距离杨清逸来到这个世界已经马上就要一个月的时间了,而此时的杨清逸却没有待在首都柏林希特勒的身边,甚至他都没有继续留在德国,而此时他的所在地是——阿尔卑斯山北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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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接近三月份,德国已经稍稍有一点回暖的迹象了,可是挨着德国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脉却仍然笼罩在风雪之中,整片山脉几乎都铺上了一层厚实的雪花,呼出一口气来,你会看到,晶莹的雾点飘荡在你的面前,然后下一刻被呼啸的寒风吹散。
杨清逸和沃瑟两人此时正身处在阿尔卑斯山北麓一个小山峰上,虽说是小山峰,但是其海拔高度却也达到了一千多米,站在这个位置,杨清逸清晰的感受到了风霜似刀的感觉。
这个山峰是附近百米内最高的一个山峰,探出头往下看去,下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是一个不太宽阔的平台,不过站下十数个人却也足够;视线越过这个平台继续往下看,那是一个巨大的峡谷裂口,最下方是冰冷的河水与碎冰,不过看在杨清逸眼中就只是小指宽的一条线了。
在峡谷的另一边是一座巨大的山峰,高度要比杨清逸与沃瑟两人站的位置还高出不少,在这座山的半山腰处是一条被风雪遮掩了大半的铁轨,呼啸的风雪中依稀可以看到那两条铁轨如两条黑色的长线向着远方绵延而去。
杨清逸与沃瑟两人都穿着一身正宗的盖世太保套装,不过同样的一套衣服穿在两个人身上却体现出了两种不同的味道。
杨清逸的身材修长,并不俊朗的面容之上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深褐色的军帽帽檐压得很低,两道柳叶弯眉被笼罩在阴影之中,更添几分诡异的气息;他就好像是一条缩在阴影中的毒蛇,悄无声息的吐露着腥红的射信,随时准备冲出黑暗发起致命一击。
与杨清逸相比,沃瑟的气势就要强盛很多,高大魁梧的身材配上一套干练的军服,那遒劲的肌肉将袖子和裤脚都高高的撑起,他就好似一只瞪着血红大眼的蛮荒野兽,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样的家伙,绝对惹不得。
风雪渐渐变小,杨清逸背负着双手走到了崖边,他低头看着峡谷对面的铁轨,脸上充满了玩味。
“拉斐尔大人,a小组观察到有一行七人上山了,领头一人身穿蓝白条纹外衣,背着一个中心印着白色五角星的圆形盾牌,可以断定是美国队长一行人。”
杨清逸的左耳戴着一个黑色的覆耳式耳机,守在山峰下面的四队德军可以通过通讯器实时与杨清逸进行通话,此时负责山下北部区域的a小组朝杨清逸发来了通讯,汇报着他们观察到的情形。
“终于来了。”杨清逸无声的笑了,为了完美的完成这次作战计划,杨清逸戴着沃瑟和四组德军在五天前就来到这里了,花了三天的时间找到这个位置,然后又花了两天时间等待,如今总算是有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