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之前调**,放松放松也很是不错,想到这里不由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宓非烟原本是想在元齐脸上亲一下便闪开,可没想还是被元齐给抱住,骤然遇袭,嘴中不由也发出一声惊呼,只是还没叫出声就被堵住。
元齐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元齐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
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再得尺进丈,她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宓非烟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小手使劲的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元齐的大手却将她钳得死死的,始终脱不开身。
而一心二用,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元齐就像奔涌而至的洪水瞬间便冲进了她小嘴之中,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宓非烟进退失据,只能被动承受着,渐渐的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应和着他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元齐的肩膀,轻轻的摸索。
元齐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身上活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宓非烟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战龙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元齐倍觉兴奋。
眼睛往下一瞧,两人这样让宓非烟领口微张,清楚的看到宓非烟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有肚兜遮住,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其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元齐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宓非烟的胸确实是丰满异常坚挺,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元齐无比舒畅^
宓非烟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元齐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虽然如此,宓非烟并未完全沉沦,她依然有些清醒,却是没有再阻止元齐的使坏,一来是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舍,而更为重要的是元齐的表现越来越让她看到了他对族人走出苦难走向复兴的希望,对族人的重要xing是越发重要,而她是成为族人和元齐之间的关键,要想人家马儿跑总得让马儿吃草,何况这些地方之前已经让他给肆意轻薄过,再多一次又何妨?
“公子,你可得对非烟的族人多用点心?”
宓非烟任元齐对自己的丰满进行最彻底的侵犯,娇喘吁吁地偎在元齐坚实的胸膛上,仍未忘记自己身负的重任。
元齐没想到这娇媚的女郎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忘肩负的使命,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重重拧了下她饱胀的丰满,摇摇头道:
“非烟啊,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敬业,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怎么利用我。”
宓非烟一听也知道自己是画蛇添足了,忙按着他的手,用力捏了两下自己的丰满,然后才撒娇道:
“公子看你说的……族人正在受苦受难,人家心里着急嘛,所以才会说出来的……”
说着又亲了元齐一下,她深知自己的美se对男人的致命诱惑力,以便令他更卖力地为族人出力。
元齐呵呵一笑,宓非烟身负重任,那才是她心中的目标,在目标没达成之前,情情爱爱恐怕在她心里占据不了多少分量,何况两人不过才见三两面,要是讲什么她对他情深似海之类的,元齐反而会呲之以鼻,对这样有理想有追求的女子,绝不能和那些花痴等同,得慢慢来。
“非烟,你放心我是不会以恩挟报的……”
元齐嘴上说着,一只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抚摸着她臀部,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宓非烟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渐渐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
那洁白罗纱、翠绿长裙在元齐手下时而形成一道道褶皱痕迹,时而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绷得直直的,绸缎的面料反she着不同的光线,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元齐心里暗道,看来宓非烟是只要他不动真格的就任他施为,心里不禁邪邪的一笑,手顺势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恶作剧的中指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幽谷。宓非烟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慌忙娇呼道:
“公子不要,不要……爵爷,不能……”
原本高高在上的大总管此时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
元齐心里暗笑,他的身体状况自然是不可能直捣黄龙的,但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想检验一下突破固元诀第一重,还有两种房中术的修炼他的亢奋度的情况,果然又有进步,若是再之前两人如此“深入的交流”,小弟肯定是胀痛无比,虽说还堪堪能忍受,但那也是难受之极,而这一次他基本上还能顶得住,若是再少年大会上遇上练习媚功的女子,也不至于太过被动,这让元齐也是欣喜异常,见宓非烟那样子,也就不为己甚,也就笑着道:
“非烟,这不能怪我,每次我这样都是被动的啊,那混蛋的太监爵爷真不是东西,占着茅……”
元齐顿觉这话实在是不雅,转而说道:
“非烟!我和你是两情相悦,那死太监爵爷不应该横刀夺爱。”
宓非烟一听元齐这话心里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无赖,便宜占足了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不说,还讲什么爵爷横刀夺爱——她成为爵爷的娇宠,这家伙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只是这家伙说得凶,还是很清楚利害关系的,知道若是破了她的身,恐怕都是死路一条,所以还是松开了她。
元齐这般,宓非烟心里也有些懵懂,这家伙在她的感觉中绝对是个花丛老手,但却始终能做到不逾越底线,其自制力还真是恐怖,而且这个年纪比她小的家伙林林总总的表现,让她根本就无法看清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