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矜豁然掀开了里屋的帘子,却见宓非烟端坐椅上,,眼睛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屋子里面,除了宓非烟并无其他人,而屋中除了桌椅,并没有可供人藏身之处。
宓非烟冷冷的开了口:“怀矜妹子在找什么?!”
怀矜一笑道:“妹妹不是想找元公子讨点那上好的胭脂水粉么?”
说着眼睛依然在房中逡巡着。
宓非烟淡淡的道:“妹妹真是想要讨胭脂水粉?”
怀矜依然是笑着道:“妹妹自然是要讨点胭脂水粉,不过怎么不见人啊?姐姐是不是怕妹妹讨要那好人儿?姐姐大可放心,妹妹可没那般心思。唉,爵爷当年想用迷香把铁树香榭的女子给弄到府里快活,结果让人给铁树香榭的人给废了,都不能人道了,可却是把我们这样娇滴滴的人儿给弄进了爵爷府,外人只知道我们风光无限,却不知道这样有多难熬……
姐姐可是府上的顶梁柱,府里上上下下的吃穿用度可都得靠姐姐你,要是憋出毛病来了,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姐姐就算是金屋藏娇,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姐姐用不着藏着掖着,妹妹和你是一条心的,自不会说出去的。”
躲在宓非烟身下的元齐听着两女的对话,怀矜显然是在拖延时间想弄清他在地方。
他元齐当听得怀矜说到欧阳俊义不能人道了,心里也是吃惊不已。
难怪欧阳俊义对那些侠女如此,原来是因为这个!
欧阳俊义的种种奇怪的表现那就不足为奇了——男人一旦那样的功能都没有了,心理就肯定会被扭曲掉……
元齐一边听着两人说话,一边也是狂运培元诀,狂数绵羊,来抑制自己的冲动,但宓非烟下面裙子撕开,他为了隐藏住自己,把裙摆分开遮挡着自己的身形,下半身等于是笼罩在宓非烟的裙子里,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分跨着,挺翘的臀部坐在他腰际,软玉温香坐其上,扑面而来的是翘臀的惊人弹xing,双手放在她背上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感觉的是滑腻的肌肤,入鼻的是诱人的幽香,他真要能坐怀不乱,那除非江河倒流……
元齐越来越感觉自己顶不住了,一股莫名得yu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即便是他也难以遏抑,忍不住微微一挪身子,让他那调皮捣蛋的家伙更舒服的顶上宓非烟饱满浑圆的腿心,企图用那样的摩擦来消除那种让他快顶不住的胀痛,只是这样完全是饮鸩止渴,胸中那股奔腾的yu望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下面的胀痛也越来越厉害,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嘴咬住宓非烟的衣襟,以减轻那种疼痛,但整个人渐渐的似乎却都是陷入了一种痴狂之中,只是他保持着那一丝清明才没让他陷入暴走状态……
坐在上面的宓非烟也不好受,她能感觉到腿心间陡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滚烫,隔着有些粗糙的裤子摩擦着,那让她不觉有些心慌,而元齐的手也有些不规矩,可她又丝毫不敢动,脸上和语气上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但这样下去,耽搁的时间越久,越就可能露陷,所以宓非烟冷冷一笑:
“妹妹一向都是以己度人,心里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你当这里是你那矜玉斋鸣藏污纳垢?你不是想要找元公子么,去吧,那边茅房中元公子恐怕正光着腚,正好方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