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儿嘛,又凉不到的。
平地上,自然没有声音,多大力气都无事。
叶蓁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就认命的把唇送上去。
让这货激动激动,她解脱的也快点。
可事与愿违,身上的人很亢奋,一直自嗨的寻找着突破口。
就是没有成功的意思。
直到汗水黏糊糊沾上来,更甚者,有汗水掉到她脸上,还是么有尽头。
娘的,腰力真好!
叶蓁简直要哭了啊,铁杵能不能磨成绣花针她不知道,可是,她那里要磨出火花了啊。
娘的,这货吃药了?
可是,那个冯将军,也不能下这种药啊。
微醺如吃药,真醉如死猪,看来没错的。
这货就如吃了大补丸般兴奋。
苦命的她啊!
“怎么还不出来?”
时间长的,褚元澈都有点惊讶了,本来就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这么熬着,太不痛快了。
“那你就停下嘛。”
“不行,我看看到底能多久。”
累,可是让他中途放弃,万万不行的。
“小心*************不可能。来,快亲亲我。”
“累死了,不想动。你快点,好不好?”
褚元澈也没有纠结,继续耕耘。
他想快,快不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骤雨初停。
褚元澈颤抖着释放过,软踏踏轰然倒下。
惹得叶蓁一阵嫌弃,“起来,压死我了。汗露露的,好讨厌。”
“……没力气。”
褚元澈已经气若游丝。
累,累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想动。
“下去,下去啦…..”
叶蓁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搭上门神的一点配合,终于一座大山,移除了。
她动动,有点被压麻的腿,叹气。
苦命的她啊。
旁边那个呼吸已然急促,喘息的如一滩泥。
叶蓁一脚踹过去,不解气,再来一脚。
娘的,有机会就撩拨她,总有一天,她得被撩拨疯掉。
欲求不满的,是她啊。
悲剧的人。
“…..怎么……怎么了?”
听着明显智商不在线状态,叶蓁也懒得理他。
平复下呼吸,爬起来凭感觉往牀边去。
摸索着到了地方,抓了一件应该是中衣,胡乱往身上擦。
清理了污秽,又摸到一件外衫裹在身上,太大了,是门神的,她也不在意。
想着把这件恶心的中衣先藏个地方,牀下?
万一早晨起来忘记呢?
还是放箱子那边去。
蹑手蹑脚的摸索着走,突的,她听的“噗啪”一声。
似乎是什么拍打的声音,不过,声音不大。
不禁的,她驻足。
竖起耳朵来,细听。
接连的,一些细微的窸窣,间或的,又一声“噗啪”。
很近,应该就在附近,到底是哪里?
忽的,一声更大一些的响动,让她确定了。
撒丫子,她就跑。
大帐里,除了她和门神,再有活物,那肯定就是鬼啊。
褚元澈也缓过来一些,听声音不对,历时坐起来。
然后,有个温暖的球扑进怀里来。
瑟瑟发抖。
“怎么了?嗯?”
把人抱紧,他凝眉问道。
“…….有…..有声音……那边…....鬼…..肯定是鬼……”
哪来的鬼!
褚元澈不信这个,把人放下,飞快的爬起来往小丫头跑来的方向探寻。
很快,他发现异响。
那里,挂的应该是他的盔甲。
盔甲自然不会响,不好…..
他急速奔回,扯了小丫头散落裹着的衣衫围在腰间,麻利拿被子把人包起拖拽着往外去。
快如闪电的冲出帘子把人放下,纵身取了火把又钻了回去。
快到,把守的兵丁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
只是觉得眼前晃了晃,留下来的就是一摊被子。
细看,不光被子。
里头还有个人。
傻呆呆的模样,只露出大半个头,像个大粽子。
“来人!进来!”
没等他们盘算,里头传来大声吩咐。
顷刻,把守的呼啦啦进去好几个。
叶蓁还是处于蒙的状态,人影晃动,她才有了点清醒。
有亮光啊,是大帐外头了。
到底怎么了?
诶,她好像光溜溜的。
突然想及此,差点把她吓蒙过去。
慌忙看了看身上,还好,很严实。
松口气,一头雾水的,她就裹着被子爬起来。
到底怎么了啊?
听到喊声,旁边帐子睡下的初一几个也奔了出来,一看叶蓁那模样,初一没有进去,“怎么回事?”
叶蓁摇头,“不知道……有鬼…..里头…..”
初一的反应就是有此刻,嗖的没影了。
帘子被打起来了,里头亮堂的很,往里头瞄一眼,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
门神好好的站着呢,她就放心了。
这幅模样进去实在突兀,她就裹着被子往帐子外头一缩,等着。
“…….五步蛇!…..”
“没错!弄死它快!”
“这条看着不怎么精神……看来是…...药劲没过…..”
“这…..看!牀腿上!…..在爬呢。”
…….
里头声音不小,叶蓁听的一清二楚。
越听越心惊。
头发根发麻,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福大命大啊,毒舌咬一咬,就得归西了。
更可怕的,有人挑着死蛇出来,扔进不远处的火堆,那股烧焦的气味,好恶心啊。
不敢看,她还想看,又一条出来,她脊背发凉啊。
还不只一条,好恐怖。
帐篷很结实,外头一圈都是自家人,难道出了内Jian,把蛇半夜放进去。
只是一瞬,她就把这想法拍飞了。
那么多守卫,人多眼杂,根本没法下手。
而且在那个铠甲里,很可能是有人早就埋伏好的。
那些人还真是处心积虑,神通广大啊。
在眼皮子底下,老有人看着的地方,能放进去不止一条蛇。
可,那些蛇好听话,跟定时Zha弹有一拼了。
好诡异。
胡思乱想的,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脚,抬头,是初一。
不怀好意,很猥琐,嗯就是很猥琐的,笑着。
龅牙呲出来,很欠揍的模样。
他们家主子差点小命不保,这货美个哪和巷啊?
叶蓁凝眉,“怎么样了里头?”
“噗嗤…..”,初一禁不住笑喷,之后马上又憋了回去,咳嗽一下清清嗓子才道,“能找着的都弄死了,一会儿得用黄酒熏一熏。所以说,一时半会,这个帐篷不能进。不穿衣裳也不行,箱子抬着,去那变帐篷把衣裳穿好吧。”
不穿衣裳不行!
这货怎么!
肯定是牀上散落的衣裳闹的,叶蓁顿时脸红,没脸见人了啊。
地缝在哪里?
初一这么说,不会那帮人都知道了吧?
进去的没有瞎子啊。
窝在地上的人囧的捂脸,初一觉的实在该安慰一下,不过呢,那么多耳目在呢,他直接起身开走。
主子,终于是开窍了。
而且开窍很及时,是非常及时。
要不是忙活着欢度Chun宵,估摸着喝那么多酒的情况下早沉沉睡去,诶……
后果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