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田城主站了起来,在天香公主的示意下停下了号脉,他面色略显焦灼,好像并不能勘透公主所中的毒,苍老的腰间尽显歉意。
“你们究竟是谁?敢在我大雁堂惹是生非。”田城主将所有的怨气施展在声音上,七层内力强者的一吼,直接挣断了那琵琶女与玉剑青年之间的缠绵。
他们分开双唇,唾液欲断未断,交缠的横跨在两人之间。布屈内心作恶万分,顿感,这哪是歌妓,就算说她是妓女也不会有人疑惑。
武凌才是最难受的那个人,想自己亲的对象竟然是这番人尽可夫的歌妓,而且还是当着全城人的面,还好这时并没有观众在场,要不然他这张脸可怎么摆。
恶心之余,武凌早已经把邵士骂了千遍万遍。
田城主关心着天香公主的身体情况,哪会想起武凌之前所亲之人就是面前的那琵琶女,他双手缠绕的七层内力正欲释放出来,一把削了这些闯城之人。
凌天香支持着身体,慌忙的撑起自己,武凌很想去扶他,可是他怕被拒绝,再惹怒她的话,毒性便会加快流动,这是武凌所不想生的事情。
即便自己和她不可能在一起,难道关心一下都会成为一种渴求吗?
情绪的波动一闪而过,耳边却是唤来田城主的数落,“武凌小伙真是榆木脑袋,这都不知道上前扶上一扶吗。”语罢,田城主便率先去搀扶起天香公主。
布屈知道武凌的事,只好向他抱去一道惋惜的目光。
武凌就这般呆呆的看着凌天香,一动不动的。
凌天香已经被扶起,她羸弱的蹲坐着,单手支撑着地面。她冲着田城主一声轻谢,却惹来城主急切的回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什么礼节,公主刚刚支会我,是现了什么端倪?”
凌田香再一次点头,她冲着钱宗望去,软声说道:“钱宗城主想必也是跟他们一伙的吧。”
“我说的没错吧,薛玉、赵珺。”
那琵琶女和玉剑男抱在一起,听到凌天香最后的话后,便分开身形,拍起了小手,那琵琶女更甚,笑的前仰后合,当真是妓女一枚。
“听闻天香公主聪明过人,今日一见,真是名副其实呀,哈哈……”琵琶女一改最先前的淑女样,泼妇般铃铛声炸然响于耳。
凌天香再语:“看来流杀门第三领主的薛玉你为了这一任务,不可谓心思厚重呀。”
原来那琵琶女就是流杀门的人,而且还是第三领主,武凌听闻流杀门三字,内心愈的可恨,自己这么多回遇见的事,总是和流杀门有关。
“你的那位郎君也是颇有慷慨之气呀,任凭你冒充歌妓,还被……被人夺去红唇一吻,不可不畏慷慨大义。”凌天香若有所指的说着,语气中尽是反话。
武凌听了倒也没有感觉,亲了就亲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那玉剑男就不喜了,刚刚沉下的心情再度奔涌而开。
凌天香顺势再反讽道:“想必这就是你那慷慨的郎君赵珺了,生得果然是一副仁义之像呀。”武凌听了,顿时对眼前的凌天香刮目相看,不仅生有一好模样,才气更不输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