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干嘛?”尚仁不知道眼前的少郎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给自己当犯人一样夹着干嘛,要送官吗?如果真这样也好,自己也好向官府报官说他们随便虐待百姓。
火麟儿,小雪,灵儿都很不解林凡这般做法究竟有何用意,也不知道这枷锁是从何而来,按理,只有官府才有,普通百姓家是没这东西的,也不能存这东西。
“放心,这枷锁是我临时做的,今晚用完我就会毁掉不会给大家带来任何麻烦···对付这等硬汉用常规方法肯定不行,只能用特殊办法,今日就让你们见见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林凡很想看看后世学来的折磨人的方法对眼前的这位硬汉是否可行,美国恐怖剧看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脑中比比皆是。
尚仁本以为要被送官,心中有些得意,可听此话就知道情况不妙,又见这位俊美少郎君从竹篮中取出一把金晃晃的菜刀,心中的惧意油然而生。
“美国恐怖电影里曾经最经典的一句台词是,世界上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不是把人一块块肉给割下来喂狗,让他失血过多而死或者痛死,而是能通过这方法吓死他,我从来都没尝试过,好在老天给我机会,今日我就要看看你是先流血过多而死还是先骇死。”
林凡说这句话时语气平淡,笑容祥和,对尚仁亲切得如同好友,尚仁心中惧意更浓,林凡笑得越灿烂,越自然,他就越害怕,他第一次感觉到笑里藏刀原来是这样子的。
他努力的反抗,却被绳索固定在柱子上动荡不得,脖子上青筋暴露,只能张嘴大喊:“你你你要对我处以凌迟极刑?你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么做···”
尚仁反复说这几句话,后来干脆破口大骂,把林凡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出来,可林凡脸上笑意更浓,晃着菜刀笑道:“不用这么费力骂我,我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所以不要奢望我一刀宰了你,相反,你多骂一句,我割得越慢,呵呵,我相信等下你只会忙着痛哭。”
这句话果然有效,尚仁很快就停止谩骂,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林凡就可以死几十次了。
林凡慢悠悠的在菜刀上擦拭,边擦边悠然道:“如果你早些把你那敝帚自珍的坏毛病收起来,现在就不会受此极刑了,本来我为了邀请你这位木工是不想用这办法的,但你那狗血的祖训逼我不得不这样,如果你要怪罪的话,只能怪你那祖训太******高尚了,但是,现在这个社会,高尚值几毛钱,也只有像你们尚家会如此愚蠢,还把以前圣人的一句话当成为人处世之道,听起来就可笑!”
打了个哈欠,带着倦意的语气道:“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有些困了,早点送你上西天,我好早入睡啊。”
说话间,林凡举着菜刀就伸进枷锁下,准备割开尚仁的裤子,可这厮拼命的挣扎,双腿猛蹬,林凡差点就被踹倒。
“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啊。”朝身后的火麟儿大呼一声,他刚看得入迷,随即醒来冲过来,一手按住一只脚,尚仁无法再动荡,只能大声嚎叫。
林凡的这种行为很像在杀猪,尚仁的嚎叫也像猪嚎,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谁大晚上的在杀猪呢,灵儿实在听不下去,听这声音令她非常心烦,于是她就捡起地上的麻布用力的塞进尚仁嘴巴,这厮就只能出呜呜声,全身青筋暴露,珠粒般的大汗直冒如雨,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恐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