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砍柴工
齐白露再次醒来的时候,显然是被冻醒的。漆黑的小屋只有几道从破裂的门板透进来的月光。但是透进来的除了月光,还有寒风。虽然是才深秋,但是气温却十分低。
齐白露抬起沉重的手臂拉拉自己身上单薄的棉被,发觉自己身下依然是□,不由得啐骂一声该死。
齐白露想要起身,不过□中的撕裂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几次□,这次是最疼的。就算是回想一下,就会觉得后怕。那瞬间的撕裂,就像一个火热的棒子瞬间捅到了后/穴里。
齐白露呲着牙慢慢坐起身,慢慢将脚伸到地上去够鞋子。
“嗄你醒了啊?”一个大汉推门而入,从齐白露的方向看去,黑漆漆地一团,带着深秋的寒气。
“啊——”齐白露吓的惊叫。
“怎么了?怎么了?”大汉更是被吓了一跳,跨着大步奔了过来。“是不是伤口……”
“伤口?”齐白露的语调变得极为诡异。自己身上能称为伤口的,大概也只有那地方了,难道被面前这个高自己一头有余的大汉……齐白露顿时觉得脸色发青。
“我看看!”大汉点起了桌子边的油灯,捉住齐白露的手臂将他按回到床上。
“不……”齐白露想要挣扎,结果触动了身后的痛点,顿时说不出话来。
昏暗的油灯下,大汉拿出了一只破碗,碗里有一只小棒。大汉拿着棒子搅动了一下,似乎里面是半碗稍稠的液体。
“趴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大汉温和地说道。
“……”齐白露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脑袋里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快吧,小兄弟。你后面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这样放着不管可不行,如果出现溃烂,那可就麻烦了!”大汉不急不恼,还是一派温和。
“……还会溃烂?”齐白露的语调有点发颤。他实在是不能想象那个地方如果溃烂了……
“当然!”大汉浑厚的声音伴着他那忠厚老实的面孔在向齐白露做着无声的肯定。
“那……那就……看看吧……”齐白露为难地做下决定,心里默默地念着病不忌医、病不忌医。
□地露在其他男人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最近几乎每次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大汉默默看着齐白露困难的慢慢翻身,随后将棉被给他拉到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