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的出神,忽听宁世泊叫了一声,宁纤碧回过神来,却是为时已晚。原来她想事情太过专注,以至于连台阶都没看到,直直绊着就摔了下去。
“哎呀……”
宁纤碧惊叫一声,心中哀嚎完蛋了完蛋了,不知道会不会磕破鼻梁。就在这时,一只胳膊伸过来,及时帮她稳住了身体。回头一看,宁彻宣在一旁笑得憨厚:“姐姐,走路别想事情,不然摔跤。”
宁纤碧怔怔看着那张还没有完全脱去稚气的面孔,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那个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小家伙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虽然只有十岁,但是面孔上也添了丝小大人似得沉稳。
“嗯,好,姐姐不走神,好好走路。”宁纤碧向弟弟笑了笑,看着面前这十岁的男孩儿,心中升起一股“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自豪感。
“三老爷三太太过来了。”
门口丫头向里面禀报着,一边争相打起帘子,一个个眼露崇敬的看着宁世泊:谁能想到,这位从来不被大家放在眼中的三老爷,如今竟是鲤鱼跃龙门,一下子就成了官老爷呢?
宁世泊虽然做了官,脾气还是从前那样,对几个打帘子的丫头,他也不吝惜笑容。
迈步进了福寿堂,只见姜老太君歪在罗汉床上,看见他们便笑道:“我正闷着,想命人去找你们来说话,谁知你们就到了,敢情这是往我肚子里放了条报信的虫子不成?”
一句话逗得众人都笑起来。余氏来到姜老太君面前,欢喜笑道:“却不是来陪老太太说话,是来给老太太报喜的,我们三老爷因为在翰林编书勤勉,得了圣上亲口夸奖,着他补了吏部的给事中,过两天就上任呢。”
“从翰林出来了?到了吏部?”姜老太君愣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在大宅门生活了这么多年,生前又有老太爷告诉她一些官场上的事情,因此一听余氏这样说,老太太便明白儿子和儿媳妇为何如此欣喜了。
翰林虽然清贵,可若是做一辈子的翰林,那就是窝囊之极了。如今宁世泊三年就从翰林馆里放了出来,还是去了炙手可热的吏部,这可是正式步入仕途,而且还有一个良好的开端,怎不由得姜老太君欣喜。
“是,母亲,任命已经下了。”
宁世泊躬身回答,却见姜老太君激动地点点头,眼睛里甚至都有了泪光,好半晌才哽咽道:“好……好样儿的,你爹爹生前就常夸你聪慧,只是你不肯在书本上用功,如今他地下有知,知道咱们家到底是凭着科举进身,出了一个官员,也一定会高兴欣慰的。”
“是,儿子多谢母亲这几年来的教导和关怀,若没有那一番话,让儿子从混沌梦中惊醒,儿子也不能有今天。”
宁世泊跪下来,恭恭敬敬给姜老太君磕了一个响头,这份感激是发自肺腑的。的确,如果没有多年前姜老太君那一席话,他也不可能忽然就生出决心苦读诗书,最后金榜题名。若是考不上进士,就没有今天的这一切。
“这是你自己努力。”姜老太君见庶子诚挚,心中也满是感慨,更带了许多自责。
若不是这么多年一直对这个庶子还有心结,那一番话,如果是在十年前,或者五年前说出来,是不是这个庶子早就功成名就了?如果没有宁纤碧对三弟的孝顺感动了自己,让自己心结解开,是不是这个庶子的一辈子,就在自己表面宠溺下的疏离给毁了?
这些思量当然不可能说出口,姜老太君命人扶起宁世泊,看着意气飞扬的庶子,心中慢慢归于平静:不论如何,还好,自己没有错到底,这个孩子也争气,日后伯爵府的门楣,说不定就真是要靠他来光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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