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忙伸回要推门的手,尴尬笑向张景侗道:“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有他在,囡囡必会无事的。”
“是吗?”
张景侗低声一笑,在夜幕的掩映中,眸间的些微怒火仿佛是划过天际的流星,倏忽便消匿了踪迹。他微微的转过头,望着季元道:“你们兄妹两个对他倒都信任得很。”
季元笑道:“他是囡囡的夫婿,囡囡自然会信任她。至于我,不过是在信任囡囡的丈夫罢了。”
“囡囡的丈夫与容绍唐有何区别?”张景侗冷冷笑道,“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终不能当做两个人对待之。”
季元耸耸肩,并未多言,只道:“囡囡既然是和容绍唐在一起,我们也就无需在这里招人厌了,走罢,回去陪你喝两杯。”
他回身便去牵马,倒没有看见张景侗垂在身侧紧紧握住的双拳。
哒哒的马蹄极快的来,又极快的去,似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宛春下意识就向着门口处张望了两眼。只可惜夜色幽深,连白日里的种种惨状都可掩去,又何况是区区两匹马乎?
她没有望到什么,容绍唐观她神色,思量白天忙活了那么多时,只怕宛春也该累了,遂问她道:“你现下住在哪里?”
宛春道:“我同部队一道进城后,就去救治伤员了,倒还没有问过住宿安排的问题。”这竟麻烦了,不知道安排,倒是要她住哪里呢?
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那小楼前站稳了身子。
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