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人说:“他们是高僧,这小子是高手,可害苦了我们,要把他抬上去那么高的地方?”
“两人抬一半路程。”
“好,你们前面的先抬。”
“你们后面的先抬……”
吵吵嚷嚷中,车子停下,几个人分别下车,喝水,伸懒腰,接着拿担架。我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情况,突然就窜了出去,把最近的一个人一脚就打晕。
其他人刚反应过来,我再一脚踢出,正中另一人的头颅,他也晕了过去。剩下两人在车后拿担架,齐齐大惊失色。我冲上去一记双飞腿,分别踢中他们的胸膛。这下力道虽然强劲,却没能踢晕他们,不过他们满脸的痛苦,一时动弹不得。
我淡淡一笑,说:“你们好!”
他们都是愣住,木纳地说:“你好……”猛然觉得不对劲,立即跳起来想反抗,可惜胸膛剧痛了吧,又不敢乱来了。
我嘻嘻笑着说:“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们揉揉?”
两人互望一眼,又盯着我看,那愁苦惊惧的模样,我还真他丫的形容不了。
我心头大畅,扬了扬手铐说:“我本想帮你揉揉的,哪知却不方便,你们方便打开它吗?”随即我的语音一沉,说:“别玩花样,我就让你们双手,你们也跑不掉!”
两人再互望一眼,彼此用眼神询问。我认得他们,一个是之前开车的,一个是之后开车的,亏他们还是警察精英,这时可窝囊得很了。他们的手都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我冷冷地一哼,他们赶紧将手放下。
终于,之后开车的那人说:“好吧。”另一人似乎要反对,但一接触到我那冷冷的目光,张了张嘴巴没说什么。
我让他们打开手铐,把手枪里的子弹退出来,然后搬了那两人上车,再用担架抬着我,上山。他们不乖不行,因为我吓唬他们,我拔了他们的两根头发,谎称已经下了咒,如果什么什么,就什么什么。他们本来就对我十分忌惮,这时哪里还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其中一人曾经说了句:“你知道袭警有多大罪名吗?”我回答一句:“你知道被下咒有多大痛苦吗?”他便闭嘴了。
大山俊秀,道路崎岖。远远看去,一座小寺院伫立于断崖旁边,树影婆娑之中,还有一条大溪流蜿蜒而过,形成小型的瀑布,注入几十米深的小河之内,可谓风景独佳。
我躺在担架上,仰视着后面的那个警察,突然问:“喂,你们为什么在招待所布局?为什么知道我会去?”
那警察说:“不知道啊,我们只是收到命令,要在那里布局,其他的都是机密,上级不会泄漏风声的。”
我说:“你们不是郑起达的亲信吗?居然不知道?”
警察苦着脸说:“亲信也分几种的,我们是马前卒,最外围的一种。”前面的警察立即接口说:“其实我们不是亲信,一样是普通的刑警,得服从命令。”
我嗤地一笑,说:“如果普通的话,怎会让你们在行动中打头阵?骗我?”说完一脚踹去,正中那人的屁股。那人一个趔趄,不敢说话了。
我说:“抬好一点,要是把我摔着了,我要你好看!”
“是,是!”那人除了顺从答应之外,还能怎样?
我想了想,说:“上面的情况怎样?详细说出来。”
后面的警察说:“是一个很清静,很有气氛的古寺,位置不大,一个天井一个大殿,还有两边的偏殿,就像民居中的四合院。”
我问:“小一和尚的师傅多少岁了?”
警察说:“很老啦,头发都白了,不过看上去挺精神的。”
前面的警察忽然说:“好像也不太老,我发现他脸上的皱纹还不太深,腿脚还很灵活。”
后面的警察说:“哦,好像是吧,我不敢确定他多少岁。”
我心念转动,说:“这样,等下上了去,你们把两个和尚抓起来。”
“啊?”两人一听都是惊呼。
我说:“怕什么?你们有枪!”
后面的警察说:“有枪没用啊,他们法力高强,我们……”
我哼一声,说:“法力高强有个什么用?他们是和尚,守戒律,不敢和你们对抗,懂不懂?你们也不用真的开枪,就吓得他们不敢乱动,等我救出我的……那个之后,什么都好办了。”
我只能看见后面那个警察的脸色大变,显然是害怕的。
我说:“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反抗你们的,你们也不需要动手,就做做样子行了,听到了吗?”
两人都没吱声,我盯着后面那个警察,他大惊,勉强咧开嘴唇,挤出一丝声音:“嗯……”
我想:“他们这样子不行,可能会坏事的。”于是又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关于你们生命的问题?”
两人呆了呆,齐声问:“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