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我打开了门,脚步迈了出去,心里正觉得可惜呢,终于身后传来施太太的话语:“今晚八点,不许早也不许迟!”我暗暗好笑,大声应答:“好的,一言为定。”高兴地关上了门。
石黛黛问:“到底你要搞什么?”
我哈哈一笑,说:“卖身啊!”
石黛黛嗤地冷笑,“你还能不能再贱一点?说啊,到底想怎样?”
我得意地手舞足蹈,把计划说了。石黛黛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回去后,向覃树秋汇报了情况。覃树秋马上拿出计算器敲打,然后惊喜地说:“是笔大生意,她开多少价?”
我说:“等你报价呢。”
覃树秋沉吟一会儿,点点头,“嗯,知道了,不凡啊,幸苦你了,这次你有功劳,月尾得加奖金。”
我心想:“果然有奖金,但具体收多少钱呢?哦,他不可能透露给我知道的,算了,反正我也不赚那差价。”于是告辞离去。到了晚上八点,我如约而至,敲开了施太太的门。
施太太换了一身休闲套裙,白色略透明,裙角只到膝盖,比起白天那件性感多了。别看她满身的肉有些松弛,其实身材比例还算可以,一些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不如她呢。
家里当然只有她一人,我心想:“她丈夫肯定在外头有小三小四,不然她也不需这般的寂寞。”
施太太在沙发上坐下,翘起双腿,悠悠地说:“覃树秋一个小时前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开价二十七万六,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老板怎么和我说这些呢?”
施太太咯咯一笑,“我肯给三十一万,这中间……嗯?”
我淡淡一笑。
施太太忽然叹气,“傻小子,下午如果你……多哄哄我,可能我会给三十五万的。”
我还是淡淡一笑。
施太太盯着我一会儿,似乎被我故作高深的态度吸引了。她的目光变幻不停,笑了笑,“当然了,我最喜欢乖的人,能够改正错误我就高兴。”
我依然淡淡笑着,加上一个点头。
施太太伸了伸懒腰,拳头在腰间轻轻击打,说:“唉,有点累。”那意思很明显了,我缓步走上前去。她的表情充满了期待,眼神专注。但我在她身前停下来,并没有如她所愿帮她按摩。她脸色一冷,说:“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施太太,今晚我来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只是一个小学徒而已,不懂装修,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施太太怒不可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骂:“臭小子,消遣老娘对吧?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好吧,你让我死我就死。”
施太太大吼:“你给我滚!去死!”
我点点头,“好的,施太太要我死我就死,你不要后悔啊。”
施太太歇斯底里地开骂,亏她之前还装得很贵妇一样,现在却像个街头卖菜的泼妇。我不理她,朝二楼走去。她一愣,问:“干嘛?”
我说:“我去死啊。”脚步不停,到了楼梯转角。这里有个通风小窗户,我纵身一跳,左手搭在窗户边,右手把窗户打开了。
施太太急急走来,惊疑地又问:“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我的双臂一用力,整个人攀上去,腰间一缩,双脚已经穿过了窗户,只剩下上半身对着她,说:“你让我死嘛,我就死给你看,不然你也会逼死我的。”
施太太愣住了,目瞪口呆。
我嘻嘻一笑,旁边的石黛黛笑得更爽。
施太太忽然也笑了,冷笑,说:“臭小子想吓唬我?没门!有本事的跳下去啊!”
我毫不犹豫地身体一钻,真从小窗户里钻了出去,身后传来施太太嘶声裂肺的惊叫声。这里是二十七楼,整个楼层的窗户、阳台都是封着的,就只有这个小通风窗可以出去。高楼高空,狂风凛冽,我张开四肢,尽情享受无拘无束的飘荡快感。
飞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爽,我实在难以形容。
突然石黛黛喊一声,“慢着,慢着,我支持不住了。”我一惊,看准旁边的一个阳台,双手一伸就搭在阳台边缘,四处一看,应该在楼层中间,也不知在第几层。石黛黛在旁边嘟着嘴巴说:“你倒爽了,我托着你这个大块头,累死!”
我哈哈一笑,在半空中双脚一荡,望着层层叠叠的灯火,感受与众不同。我这个计划当然是依靠石黛黛,不然岂不是跌死?一想起施太太此时此刻的表情和反应,我就忍俊不禁。
石黛黛说:“那三八有没有心脏病?吓死了怎么办?”
我说:“有心脏病的话会那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