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大声点。”她愤愤的转过头来,把所有的金子往床上一扔,纠结着脸吼道,“还有大声,翠翠姐姐,这个钱好赚啊,你只要叫的卖力点,全都是你的了。”她几乎要哭了,反正就是心里难受。
“嗯……公子,您太坏了……啊,”
“翠翠姐姐,你出去吧。”她背对着翠翠,无力的摆了摆手,脑袋搁在窗桓上,语气竟是失落。
哼!想重振雄风?门都没有。
抬起头,美丽的清水眸子中荡起妒意,高高撅起的唇显示着她,现在非常的,非常的不爽,心里憋得慌,手也氧的出奇,她现在,想打人。
打谁?不可能打女人吧,现在,附近只有一个男人,而且是她最讨厌的男人!想到这里,宋希濂握着拳头,一抬腿,砰的一声踢开了慕容池的房间,一跨步冲到了那桌子前,果真看到了慕容池和那个女子搂搂抱抱的倒在地上。
管他呢!现在,她现在真是想揍人,甚至有想一脚把他踹死的冲动。弯腰,一伸手,抓着那位美女薄薄的衣衫,用力一扯,就把她飘飘然的身子拧了起来,她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俯瞰着地上微醉的慕容,用尖锐的声音说,“哟,慕容兄,挺来劲的啊。”
仰躺在地上的慕容池,微微真开眼嘴角也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宋希濂回头看了看手上的那个女人,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慌忙又把她推在地上,竟真的看到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啊。
“慕容池,你竟然把她弄晕了?”她睁大着双眼惊呼道。
“弄晕了?我……”他眉宇轻蹙,别头看着倒下去那个女人。拜托,他就没有动她分毫,只是那个女人的手太不安分了,把他扑倒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无奈他点了她的穴道而已。
“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乱的人呢。”
哼!慕容池也瞪了宋希濂一眼,撑着身子,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宋公子,怎么又来打扰我的好事了呢?”低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羽,他心生邪意,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她翻了一个白眼,嘴一抿,侧头试图挣脱他手指的钳制。
那一挣扎,相反的让他靠的更近,身子正悄悄的像她压去,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墙面上为止。
他低眉浅笑,放开了她,却伸出双臂放在墙上,将她囚禁在自己双臂之中。
宋希濂试图转身,却发现被他牢牢环住了。突然想起两人大婚那晚,他也是这样对她的,那个时候他的目光又嘲笑,有轻蔑,还有一丝邪恶。
那咄咄逼视的目光让她不由的垂下眼睑,不在看他,深色的瞳孔则是到处游离,想要找到什么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至少不要在注意他那压下来的唇和深切的目光啊。
许久,空气仍是一片冰凉,她不安的睁开眼,又对上了他的目光,至少,这一次,他的目光中有一丝疼痛,失落,绝望和矛盾。
“为什么,你成了男子呢?”他微微一侧头,迷离的眸子将宋希濂的慢慢描摹,却忧伤的说道。
“我……”她无语,真的无语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却又看到他脸色突然一变,大喝了一声,“谁?”身子一跃,手指捻起一个酒杯朝门外扔了去,随即听到一个男子的闷哼声……
“怎么了?”
“外面有人。”他扫视了一番闹哄哄的走廊,又将门合上。
“当然有人了,不然这里还算是青楼吗。”长吁了一口气,她慌忙走到桌子前,自顾的倒了一杯凉茶顺便抄起衣袖将那细密汗水擦去,便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如果不是刚才出现这么个小插曲,她就真的差点露了。
慕容池靠在门口,也不敢去看宋希濂,刚才那突来的人影,让他的酒也醒了一些,若不不是,他还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事呢,想到这里,他不由的也长舒了一口气,低头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袍子,“宋公子,今天你的花酒也喝了,是不是该回去了。”